遠處雲端,陸寒心中評估:“單單這個一品法相,恐怕就要三具仙屍齊出才能抵擋,再加上他本身的仙道修為,格老子的,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這傢伙,或許能與古道洐比劃比劃了。”

不過,即便今日甯浩遠表現出來了這樣的力量,陸寒這位屍祖雖然震撼,卻沒有害怕。

因為他又發現了一個新的大墓。

裡面不僅有七具仙屍,還有一尊比這七具仙屍加起來還強的魔屍!

他在心裡計量。

“只要能成功開啟那個地方,老祖我就天下無敵了,什麼古道洐、甯浩遠,到時候給老祖我提鞋都不配,哼哼……”

……

聖賢山上。

甯浩遠收起來了君子蘭法相,袖袍一拂,一股靈氣散了出去,將剛才大戰造成的坑坑窪窪全都修補。

此刻,剛才帶領甯浩遠上山的程景震撼至極,他的心思還沉浸在剛才甯浩遠的無敵神威之中,不可自拔。

當清醒過來後,發現甯浩遠早已不在原地。

不由捶足頓胸,覺得失去了一次大好的請教機會。

剛才甯浩遠已經徹底擊毀了理學在他心中的形象。

讓他覺得心學才是真正的文道至理。

理學他是鑽研不下去了,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加入心學一脈。

不過就這樣空手而去,也有點不好意思。

正好心學一脈弟子稀少,而理學一脈從來不愁弟子。

乾脆帶點弟子過去,算是投名狀了。

想到這兒,程景就開始去呼朋喚友了。

……

甯浩遠這時已經來到張文海所建的心學院。

面積不小,但卻冷冷清清的。

有著零星幾十個弟子,都來拜見了甯浩遠這位師祖。

他們的眼神都有狂熱之色閃過。

畢竟這一品法相,那是隻有在上古才出現過的孔聖才具有的法相。

他們都明白他們的師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他的思想學說,足以和上古諸子比肩。

張文海深深呼吸。

他忽然做了一個決定。

忽然跪在了甯浩遠的面前,閉目道:“師父,弟子請您老人家主持心學一脈。”

甯浩遠輕吐道:“不用。”

張文海愕然。

甯浩遠淡淡笑道:“我只想逍遙自在,累人的差事,還是你自己來幹吧。”

這話是真心話。

甯浩遠閉關簽到一萬年。

早就閒雲野鶴慣了,硬要讓他去做什麼掌教、領袖什麼的,他肯定渾身難受。

此刻,甯浩遠取出了朱守成那七品文道法相:“這裡面有著理學最深奧的理論和最純粹的知識,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有這件寶物助你修行,我也放心。”

然後甯浩遠又取出了自己的那朵君子蘭。

“這朵花雖然是一品法相,對我來說,卻也算不得什麼,你且拿去參悟,什麼時候悟透了,再還給我。”

“師父大恩,莫敢相忘!”

張文海收下了兩件寶物,給師父道了謝,沒有再說什麼其他的話。

他之前跟隨甯浩遠在大荒神山修行幾百年,學的又是心學,師徒之間,早已有心意真情互相感知,比一千句感謝都值得。

他不說太多感謝,但是要讓他替師父擋刀子,他絕對願意。

師父對他這麼好。

他自然也會百倍珍惜這種親情。

至於甯浩遠說這君子蘭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張文海也深信不疑。

外人只以為甯浩遠是一名文道大宗師,但張文海卻知道,自己這位師父的學問,恐怕早就能和上古諸子百聖比肩了。

“好了,現在距離聖祭日還有一個月,這一個月,你先就先潛心參悟這兩個法相,有不懂之處,可前來問我,等聖祭日的時候,爭取在文魁大會,一舉奪魁,晉升大宗師。”

“是。”

張文海道了聲是,就恭敬退下。

他要去閉關了。

而程景這時也帶了大批理學弟子,前來改換門庭。

不過接人待物這種事,自然有心學院的弟子去做。

還不著甯浩遠出馬。

……

聖賢山大戰過後,天下震動。

甯浩遠太可怕了。

本就是天下第二,現在又來一個一品法相。

天下第一高手古道洐估計都沒他厲害。

當然,這件事在文道界引起的波瀾比修行界還要大十倍。

許多文人對理學一脈的霸道早已不滿,這一次理學一脈受到重創,倒是許多人喜聞樂見的事。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甯浩遠宣佈聖祭日,會重啟文魁大會。

許多文人再次磨刀霍霍,向著聖賢山趕去。

要知道,自從朱守成成為大宗師以後,文魁大會已經有近千年沒有舉行過。

甯浩遠此舉無疑拉攏了大量的人心,文人在歌頌甯浩遠的同時,又再次把朱守成釘在了恥辱柱上。

……

聖賢山千里之外的一處大宅院。

這裡是臭名昭著的周扒皮周財主的地盤。

然而誰也不知道,周財主只是朱守成的另一個身份罷了。

明面上,他是一個潔身自好,沒有婚娶的文道大宗師,到處宣揚存天理、滅人慾。

暗地裡,卻在世俗裡當著一個大財主,妻妾成群,奴僕成山,一有時間,就來這裡醉生夢死。

曾經的他或許真的是位正人君子,可是隨著上千年的文道無法寸進,他也開始了墮落,走向了偽君子的道路。

被甯浩遠趕出聖賢山以後,他無處可去,只得又回到這個安樂窩。

此刻,大宅裡。

臉色鐵青的朱守成瘋狂的摔著一切東西。

“甯浩遠!甯浩遠!甯浩遠!”

“你居然如此羞辱我,讓我從今往後在文道界抬不起頭來,我一定要殺了你啊!”

“還有,你居然讓我失去了文道法相!!”

“啊啊啊啊!!”

朱守成好像瘋了一樣的發洩著。

他的房間裡的那些漂亮妻妾,此刻都是恐懼的看著這個男人,深怕受到遷怒。

朱守成卻不管這些。

他眼睛充血,咬牙切齒:“甯浩遠,甯浩遠……”

但是,越念著,他越是怒火萬丈。

一品法相!

甯浩遠是一品法相。

他咬牙切齒,恨瘋了,但是頂什麼用。

他根本連人家一個指頭都挨不住。

他氣的要吐血。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

朱守成心中一動,躥出了房間,來到了一間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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