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庭回到主峰後,在屬於他的小院內,看到了此生最尷尬社死的一幕。

一個膽大妄為的陣院內門女弟子,趁著趙雲庭不在院子時,居然悄無聲息的破解了大門的陣法,還直接躺在了他的臥室床上。

趙雲庭剛入住主峰不久,本來以為自已馬上就要出門遊歷了,小院暫時用不上,就沒有讓學院負責建築的人上門改造。

誰料趙雲庭好不容易偷懶一回,竟然被心懷不軌的女子給鑽了空子,對方還故意夾著嗓音喊他趙哥哥,趙雲庭聽到後噁心的胃裡翻湧想吐。

趙雲庭不想多看對方一眼,直接扭頭走向院中。

趙雲庭怕對方不要臉的追出來,趕緊把在廚房休眠狀態下的機關人偶,召喚過來封死臥室房門。

敖烈猜趙雲庭應該忙完公冶萱的事情回來了,恰好在此時上門來找他商議出門遊歷一事。

敖烈看到趙雲庭面黑如墨、眼神憤怒,也是驚訝了起來。

他認識趙雲庭這麼多年了,除了飛舟上和趙軒瑞鬧翻臉那次,他從來沒有看到過趙雲庭這副怒氣衝衝,恨不得殺人的模樣。

趙雲庭被房間內那個人給氣的,連自已金丹中期的靈力都控制不住了。

從他身上洩露出來的靈力威壓,像鼓風機一樣從內到外的,把他的衣袖撐的獵獵作響。

敖烈不明白趙雲庭怎麼了,還一臉擔心的上前詢問,趙雲庭這般生氣的原因。

在他得知發生了什麼以後,趙雲庭只覺得眼前一黑,就看到敖烈已經開啟了龍鱗甲,煞氣十足的衝到了門前。

敖烈踹開了擋在門口的機關人偶,一道粗壯的赤紅龍尾帶著閃電般的速度,將兩扇房門當場劈成了兩半。

在一聲恐懼到極點的女子尖叫聲中,徑直走進了趙雲庭的臥室內。

剛才還被憤怒衝昏頭腦的趙雲庭,這時才反應過來敖烈衝進去了。

趙雲庭立馬察覺到敖烈可能要殺人,他一邊大聲叫道:“敖烈!!!別衝動!”

一邊用最快的速度往臥室裡衝,等他進入臥室後,就看到敖烈龍化出來的龍爪手,正在用力掐著那名女子的脖子。

而那名女子滿臉痛苦的流著眼淚,雙手用靈力按在脖子處的龍爪手上不停掙扎,想要掰開敖烈這一根都有著萬鈞之力的手指。

那女子看到趙雲庭進來後,立馬向趙雲庭伸出一隻手臂求救。

趙雲庭正眼都沒瞧她一眼,直接用靈力按在敖烈掐女子脖頸的那條胳膊上,阻止敖烈的手臂繼續用力,一下子掐斷女子的脖子。

趙雲庭看敖烈眼神裡殺意不減,趕緊焦急的勸道:“敖烈你快鬆手啊,千萬別在學院內殺害學院弟子,你會被抓到執法堂判處死刑的!”

敖烈掃了一眼趙雲庭,發現他注意全在自已身上,一點餘光都沒給女子後,他才深吸一口氣鬆開了手。

趙雲庭沒看清敖烈後續的動作,只記得眼前一花,他的被子就被敖烈用一道靈力抖開,迅速的裹緊了那名女子的身體。

然後敖烈像是不想碰到垃圾一樣,用靈力把這名女子抬著走出了趙雲庭的臥室,像扔垃圾一樣的把她丟到大門口。

敖烈的處理這件事情的速度很快,等敖烈把人丟出去了,趙雲庭才想起被敖烈踹的機關人偶。

趙雲庭在花園裡找到了一下,才看到胸口遭了一記窩心腳,已經徹底報廢的機關人偶。

趙雲庭苦笑著蹲下身子,把這個已經伺候他十幾年的機關人偶收進了儲物戒指裡。

“唉,這裡面的符文都摔壞了呀,公輸班前輩把你送給我這麼多年,我卻沒有保護好你,真是抱歉。

以後若有機會,我再去器院找一下公輸老師,看他能不能修好你吧。”

敖烈把被被子裹緊的女子扔到地上後,一臉冷漠的看著她。

敖烈抬手一道濃厚的火靈力,靈力落在女子旁邊的空地上,直接燒出一個一米寬三四米深的大坑。

原本躺在地上裝死的女子,看到這恐怖的威力後,直接嚇到大聲尖叫著爬開。

敖烈沒有平日裡,那種花花公子的憐香惜玉之情,語氣殺氣騰騰的威脅道:“今日我不殺你,完全是看在學院的法規上。

你日後若是再敢來招惹雲庭,我勢必將你燒成一把骨灰!滾吧!”

敖烈放完狠話,不管這女子接下來在這兒會有多丟臉,直接甩袖扭頭關緊院門,回院子裡找趙雲庭去了。

偌大的主峰,雖然只有強榜前十的弟子,還有院長十一個院子,但是靠著各自各樣的關係,住進主峰的人可還是不少的。

女子驚慌失措的尖叫聲,很快引起了附近住著的人的關注。

不少人都看到了趙雲庭院子門前的狼狽女子,也有人聽到了敖烈那殺氣十足的話語。

這些看熱鬧的弟子大部分都是劍院的人,紛紛猜測趙雲庭的院中究竟發生了何事。

很快就有執法堂和陣院的老師來了,他們先是把被團團圍住的女子帶離了主峰,然後又留下一人敲響了趙雲庭的院門。

敖烈走進後院,看到趙雲庭正在收起報廢的機關人偶時,他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表情。

敖烈對趙雲庭說:“都怪我剛才太沖動了,踢壞了你的機關人偶,雲庭你這機關人偶還能修好繼續用嗎?”

趙雲庭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好,我以後再去想想辦法吧。

敖烈你也不必為此感到抱歉,今日我遇到的這件麻煩事,我還要多謝你幫我解決掉了呢。”

敖烈皺著眉頭說道:“雲庭你就是脾氣太好了,要換成是我直接扒了她的皮!

真不知道學院怎麼還有這種不知廉恥,主動爬上男人床的女人。

雲庭你肯定被噁心壞了吧?你放心,我已經把她丟到外面丟人去了。”

趙雲庭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呢,敖烈一提起那人,趙雲庭的臉就青白一片。

趙雲庭扭過頭瞥了臥室,語氣厭惡的說道:“我要把她今日碰過的東西,全部拿出去扔掉。”

敖烈看趙雲庭氣得直髮抖的背影,眼神裡的殺意又升起來了。

他十幾年來都不敢褻瀆半分的人,今日卻被這麼一個骯髒物給冒犯了,他心裡的憤怒不會比趙雲庭少半分。

敖烈回答道:“好,我這就去幫你把東西搬出來,然後一把火全燒了!”

敖烈和趙雲庭用靈力,把房間裡面的東西,一個個搬到到院子裡來時牯牛也來了。

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是執法堂特意留下來詢問趙雲庭的執事。

他走進來就看到趙雲庭和敖烈,兩個人正在面無表情的在搬東西。

他便先入為主覺得是兩人犯了錯,冷聲質問道:“趙雲庭、敖烈,剛才門外那名女子究竟是做了何事?

才會以那副模樣被敖烈威脅生命,毫無尊嚴的丟在了大門口?”

敖烈聽到執事這麼不客氣的質問,眼角狠狠的跳動了幾下。

敖烈惡聲惡氣的說道:“她做了何事你去審問她啊!誰允許你擅闖雲庭的宅院?她是覺得沒臉活,撞死在門口了嗎?”

執事被敖烈的態度,眼神也跟著冷了下來,呵斥道:“大膽!

敖烈我是在問你事情經過,你的態度竟敢如此狂妄,是想我押你去執法堂受罰才肯說嘛!”

趙雲庭也被執事拿根雞毛當令箭的口氣激怒了。

要知道這次的受害者可是他,他院中的東西,還不知道被那女子碰了、偷了沒有。

對方憑什麼一走進來,就趾高氣昂的質問他和敖烈,還想要抓敖烈去執法堂審問。

趙雲庭黑著臉說道:“如果那女人沒有死,又是誰給你的權利,敢用這種態度質問體院、丹院兩大分院的首席弟子?”

牯牛在一旁眼睛都睜大了,要知道趙雲庭說話做事,從來都是以和為貴的,他什麼時候語氣這麼咄咄逼人過。

而且看他這表情、聽他這說話的口氣,看起來很希望那女子,一時想不開自殺死掉啊。

執事被趙雲庭一句話給堵住了嘴,趙雲庭和敖烈作為分院的首席弟子。

他們如果犯的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錯誤,執法堂是沒有資格直接拿人的。

平時他可以利用職權身份壓制其他弟子,但是卻沒有資格拿去壓敖烈。

無論是趙雲庭還是敖烈,身份都要比他高出不止一級。

更何況這裡是主峰,他還未經過趙雲庭的同意,就擅自進入強榜前十弟子的院子,算下來應該是他冒犯了趙雲庭才對。

哪怕敖烈和趙雲庭真的做錯了事,要處理也輪不到他來管,自會有蒲師和祝火來親自處置。

如果犯下的問題真的很嚴重,那也得院長才能決定兩人的懲罰,哪能被他一句話就押到執法堂審問,真當分院首席這四個字是笑話嘛。

最終還是執法堂執事拱手行禮,先向趙雲庭和敖烈兩人服了軟,這件關於態度問題引發的口舌之爭,才暫時告一段落。

見對方主動認慫了,趙雲庭也不想多說廢話,直接用靈力把院子屋簷下,趙軒瑞給他安放的留影陣盤取了下來,交到了執事的手中。

趙雲庭語氣冷淡的說道:“你想知道的都在這裡面了,你拿到一邊看吧,我還有很多事要忙,不方便招待執事。”

執事拿著留影陣盤到一旁的茶亭坐下,用靈力搜尋今日發生的事情。

就看到趙雲庭一大早出門,中午一個女子偷偷摸摸走進了他的臥房,待了一個整個下午沒出來。

直到傍晚時分趙雲庭回來,剛踏進臥室的房門,就臉色大變的走了出來,還用一個小道童堵住了門。

緊接著敖烈也來了,他和院中的趙雲庭說了兩句話以後,直接龍化衝進了臥室裡。

不一會兒趙雲庭也衝了進去,很快就看到敖烈用靈力,把一個被子裹緊的女人抬著丟了出去。

執事這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事情的經過已經很明顯了。

趙雲庭完全是無妄之災,這女子也是膽大包天、不知廉恥到了極點。

他走到趙雲庭和敖烈面前,就看到趙雲庭正在院子裡一件件清點東西,然後把東西丟進敖烈施展的火焰法術中燒燬。

執事看到都有點心疼趙雲庭了,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啊。

現在趙雲庭把這些東西通通燒了,那說明他真的很嫌棄那女子,就連她碰過的東西都要毀掉。

執事態度和善了許多,他告訴趙雲庭,他要把陣盤作為證據帶回執法堂。

只有這樣才能給那名女子定罪,還趙雲庭、敖烈一個清白,並且他還詢問趙雲庭,想要一個怎樣的處理結果。

趙雲庭聽到執事的詢問扭過頭,院中的火光落在趙雲庭的臉上,一邊黑暗一邊帶著昏黃的光明。

“我的訴求很簡單,讓這個瘋女人從我的視線裡消失,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我真的控制不住想殺她洩憤。”

執事點頭說道:“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執法堂會盡量滿足的,趙首席還有其他要說的嗎?”

趙雲庭語氣冷淡的說道:“她害我這些年用習慣的東西全部都得換掉,她的家族必須按照原價補償。

還有敖烈今日也是為了幫我,才會把她丟出去的,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牽扯到敖烈身上來。

另外我今日對她的所作所為,已經展現出足夠的寬容了。

所以我希望執法堂到最後,對這件事情的處理結果,也能按照我說的這三條要求來,不過分吧?”

執事從趙雲庭冷淡的話語裡感受到了,上位者才能散發出來的不怒自威的氣勢。

執事心裡慌亂了一下,立馬錶示:“我一定將趙首席提出的三條要求,全部告知執法堂審判處。

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如果處理結果下來了,還請趙首席將今日損失的名單整理一下,差人送到執法堂來。

執法堂會派人去那女弟子家族,幫趙首席收回應得的補償金。”

趙雲庭轉了一下手指上的儲物戒指,語氣冷淡的回應道:“嗯。”

執事也知道趙雲庭的心情有多糟糕,他行了一個拜別禮,說道:“那我便不多打擾了趙首席和敖首席了,告辭!”

趙雲庭院子裡的火光燒了很久,吸引了主峰很多人的關注。

但是看到進去的執法堂的執事,很快又行色匆匆的離開,趙雲庭院子的大門也再次緊鎖後。

他們哪怕是再好奇,也不敢輕易去敲門,看趙雲庭的院子裡到底是怎麼了。

牯牛也算是搞懂了前因後果,他拍了拍趙雲庭肩膀以示安慰,等趙雲庭把東西燒完後。

牯牛才對趙雲庭說道:“雲庭,你連床都劈成木塊燒掉了,今晚要不先去我那裡住吧?

反正我那兒空屋子還有很多的,一會兒簡單收拾一下就能住。”

敖烈看牯牛先開口了,有些不爽的癟了一下嘴角,趕緊說道:“雲庭你還是住我哪兒吧。

我的院子是用你的圖紙,安排學院負責建築的人建造的,肯定更符合你平時的住處要求。

你要是去牯牛那裡,他還得重新佈置收拾一番,等你收拾完再睡覺,那都到什麼時候了。”

牯牛也無力反駁敖烈搶人的話術,畢竟敖烈這混蛋比他早一年住進主峰,他的院子早就都裝好了。

哪裡像他呀,今年才進入強榜前十,屬於他的院子只是做了個大概,內部裝飾什麼的還沒來得及弄呢。

趙雲庭看著敖烈和牯牛,有為了他住哪裡打起來的趨勢,趕緊說道:“都不用,我今晚去大哥的院子住,他的院子裡有我的一間房。

而且大哥現在不在學院裡,他在院子裡佈置的陣法是開啟狀態。

除了用出他教的特殊解陣手訣,沒經過我的同意誰也進不去,恐怕只有這樣我今晚才能睡著覺了。”

趙雲庭的話讓敖烈和牯牛一起蔫巴了,確實,對於剛被騷擾,安全感嚴重不足的趙雲庭來說。

此時此刻恐怕只有趙軒瑞那個佈滿陣法的院子,才能讓他重新感受到安全感吧。

敖烈心裡為趙雲庭不去自已那裡過夜嘆氣,帶著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好,那雲庭你需要我們今晚陪著你一起住嗎?”

趙雲庭搖頭:“敖烈你真的不用這麼擔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這點事情嚇不著我。

我只是懊惱自已不夠警惕,居然讓別人鑽了空子,成功噁心到我了而已。”

敖烈理解趙雲庭的感受,便轉移話題道:“雲庭,不如你明日就讓專人上門來改造院子吧?你這院子早點重建好,也好讓我早點安心吶。”

趙雲庭點頭答應了下來,經此一事趙雲庭很清楚自已的處境,看來主峰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安全。

難怪大哥入住強榜第一的院子後,第一時間是改造院子、佈置一連串的防禦、防窺探、困人的陣法啊。

這人心都是千奇百怪的,誰也不知道旁人心裡有什麼算計,有些懶他確實不應該躲的。

原本以為馬上要出去了,不著急修建院子也沒事兒,現在可好為了一時的省事吃了大虧。

趙雲庭嚴重懷疑他大哥,當年是不是也吃過一次類似的虧,否則趙軒瑞行事為何如此未雨綢繆。

趙雲庭和敖烈牯牛三人開啟院門後,門口的圍觀群眾一下子全部散開了。

趙雲庭沒功夫滿足這些人的好奇心,他一邊往趙軒瑞的院子方向走,一邊腦子裡回想趙軒瑞告訴過他的開門手訣。

敖烈和牯牛看著趙雲庭開啟院門,進入趙軒瑞的院子後,才回頭往自已的院子方向走。

在路上牯牛和敖烈商量,一定不能放過那個女弟子,敖烈眼神戾氣十足的說道:“當然!不過得等她滾出學院之後再下手,還得讓她死於意外,絕對不能牽扯到雲庭身上。”

牯牛頻頻點頭,警惕的掃視一遍周圍,小聲的說道:“這裡不是說這話的地方,走,去你那裡我們一起想辦法。”

趙雲庭推開了很久不曾來住過的臥室,臥室裡的除塵法陣一直開著,就連同房間內的佈置,也跟他當初搬去丹院時一模一樣。

趙雲庭心中感慨萬千:“看來大哥真的很在乎,我當初搬去師父那裡住啊。

時間都過去十幾年了,我住過的這間屋子,大哥竟然還保留的分毫未變。”

沒有變過的屋子,讓趙雲庭很快就找回了,他曾經住在這間屋子裡的回憶。

他簡單洗漱後躺在床上,感受大哥曾經帶給他的安全感,不一會兒就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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