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連如期在,安紅韶夜裡歇息的都不錯。

清晨一如從前安紅韶起來的時候,連如期已經離府了。如今她反應沒那麼強烈了,起身後便開始處理庶務。

用完早膳,郭嬤嬤過來送訊息,說是揚州那邊來人了。

連父正忙著,連母意思就是讓安紅韶幫忙撐著個門面。

路上,郭嬤嬤也解釋了,揚州那邊拿了連顏玉的八字回去,說是已經請人合了。一併寫在朱紙上,差人送來。

請連家長輩瞧了後,若是沒有旁的意見,這就著手送禮的事。

四書六禮走完後,等著明年迎娶連顏玉進門了。

當然,說是送八字,肯定也帶了不少東西過來。

安紅韶過來後,連母正好拉開了長長的禮單,“你過來瞧瞧。”等著人過來後,招手讓安紅韶過來。

安紅韶也沒客氣,順手接了過來。

開啟瞧了一眼,隨即點頭,“姑母那邊中規中矩。”

畢竟跟連顏玉也是有過過節的,東西不可能給的太多,可若是說少也稱不上。

連母嗯了一聲,若是以前,這些東西連母都不看的,直接就送到連顏玉那邊。只是現在,連顏玉也不是個省心的,等著她出嫁的時候,給她添了當嫁妝。如此這東西連母先給收著,所以這單子和禮品自是要核對清楚。

同安紅韶聊了幾句後,便召了揚州的人進來。

這次領人的是個嬤嬤,瞧著眼生,該是巡撫那邊的人。

“見過連夫人,連少夫人。”對方也沒託大,能代表巡撫那邊的人,在揚州府上肯定也是有連面的,此刻直接跪下了磕頭,姿態端的讓人瞧不出錯處來。

連母嗯了一聲,讓人起身,隨即問起連芸近來可好,而後又閒聊了兩句孩子的事。

說著的時候,連母給安紅韶使了個眼色,等著說話的一頓的時候,安紅韶隨即笑著問了句,“也不知道表弟他平日裡都喜歡做什麼,看什麼書,家中藏書閣有幾本孤本,好給表弟送過去。”

如今尚未成親,對於那邊,還是要跟著連如期這邊稱呼。

畢竟沒見過那庶子,便是拐彎抹角的問了句。

雖說連芸是連家人,可是該說的話,家裡也少不了。

總不能讓個下人也能看輕連顏玉,安紅韶問那就是替兄長問的。

嬤嬤隨即正色,規矩的回了安紅韶話。

其實當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也沒見著人,嬤嬤說是什麼樣那便是什麼樣。

說了一陣,便讓人帶著嬤嬤下去了。

左右已經走到這步了,那庶子是人是鬼連顏玉也得嫁了。若是對方不錯,連顏玉自是好造化,若是對方扶不上牆,只能說連顏玉就是衝著連芸去的就是了。

說上幾句話,安紅韶想還得去包嬤嬤那,誰曾想,周氏這領著人鬧哄哄的過來了。

周氏在前頭給連母見禮,後頭讓婆子將梅姨娘的雙手別於身後,推推嚷嚷的這就進門了。

一看這架勢,安紅韶隨即給冬青使眼色,讓人趕緊將連如信給叫進來。

“母親。”周氏進門後,微微福了福身子。

連母也沒主動問這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安紅韶眉頭微皺,卻也沒起身,理也沒理周氏。

周氏站起來,手很自然的放在腰上,如今腰封放下,衣裳略顯寬大,更顯得她孕肚明顯。左手很自然的地搭在肚子上,手中的帕子隨意的垂著,蓋住了衣裳上那略顯清高的蘭花。

周氏側頭厭惡的掃了梅姨娘一眼,“這種小事,原也不該驚動母親的,只是這畢竟是母親做主的納進府的,兒媳想著,該給母親個交代的。”

隨即說出,這梅姨娘手腳不乾淨。

周氏今早起來,突然像戴她的牡丹翡翠簪。

這是她的嫁妝,是外祖母那邊傳下來的。

自然是貴重的很。

若非今個突然起了興致,平日裡都鮮少拿出來。

周氏也沒解釋多,左右她孃家給的貴重的簪子沒了,最後在梅姨娘屋裡搜出來的,若是平時自然也不用說多了,一個妾氏而已,直接打發了便是。

梅姨娘被壓著雙手,嘴也堵住了,一個勁的搖頭,卻也不能為自己辯駁兩句。

連母揉著眉心,一點也不想參合這些事。

安紅韶卻是不願意看見連母為難,她清了清嗓子,“嫂嫂若是覺得這妾氏不順眼,只管打發了去了,這是您跟兄長的事,當也不用稟報母親,可若是非要給人按上個罪名,便是在公堂之上也得講究人證物證。”

周氏側頭看向安紅韶,冷哼一聲,“我同母親說話,與你何干?怎麼,同樣是兒媳,你便更親厚些?”

連母自不願意讓周氏這麼說安紅韶,只是剛張開嘴,安紅韶卻先連母出口,“嫂嫂這話說差了,父親既是看的起我,家中有什麼不公事,我總要說上兩句的。”

你提母親,我便提父親。

“再說了,連家上下坦坦蕩蕩清清白白,嫂嫂一時情急,亂了分寸,倒也是情有可原。”而後抬了抬手,“將梅姨娘嘴裡的東西拿出來。”

安紅韶說完,婆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卻都沒動靜。

連母隨即猛的一拍桌子,面上的怒火這就冒了出來。

冬青卻是眼疾手快,直接將梅姨娘嘴裡的布扯了出來。

“妾身冤枉,妾身冤枉。”梅姨娘一得了自由,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揚聲為自己辯駁。

若是被定上手腳不乾淨的罪名,她即便被髮賣出去,也尋不得什麼正經人家,不定最後只能淪落風塵。

問題是她長的也不好看,人家貌美的,做了風塵女子也好歹不說能過上幾日受人追捧的日子,她呢,賣到那種地方也只能接待尋常的人家,不定什麼時候就染了病。

死生都難!

“放肆,莫不是覺得,本夫人會冤枉你不成!”周氏陡然抬高了聲音,眼睛似要噴出火來。

梅姨娘被嚇的縮了脖子,安紅韶卻在一旁輕笑一聲,“嫂嫂這麼激動做什麼,嫂嫂只管將證據拿出來,甩在這,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何至於,不顧身份的在這喊叫,難不成是因為沒有證據嗎?

周氏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似在隱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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