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如期說的坦然,若是安紅韶再說倒顯得自己小家子氣。

再則說了,連如期若真有二心,當初就不會守著自己這個一直沒孩子的人五年了。莫要說當初,就算如今他有意納妾,也用不著藏著掖著的。

“沒有,我只是隨口問問。”安紅韶輕輕搖頭。

連如期抬眼看了安紅韶一眼又一眼,似想要從安紅韶心臉上看出點什麼來,可是安紅韶回答的是如此真誠,連如期嘆了一口氣,“宮裡的差事,我原想著好不容易偷閒,你這非要讓我同他們見面。”

他們有什麼拿捏不住的,肯定要連如期出面的。難得連如期成親,這群人不好意思打擾,如今連如期送上門了,正好羊入虎口了。

安紅韶一聽是宮裡的事,那更不多問了,“快用膳了。”

心裡卻琢磨著,看來連如期在那些人中,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那就是說能者多勞了,所以上一世才得了那麼危險活。

安紅韶心情有些複雜,宮裡的事她真是沒有任何頭緒。

只後悔,上一世哪怕多跟連如期聊幾句,也不會到現在,拿捏不準。

淨手的時候,才注意到,之前連如期擦拭的配劍已經不在了,看樣子是被連如期帶出去了。

安紅韶用眼睛掃了一眼連如期的衣角,心中突然有了一個猜測?什麼樣的差事需要拿佩劍,還要換衣裳?

安紅韶腦子裡立馬就想到了,連如期滿身是血的樣子,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要不以後,還是莫要同他們吃酒了。”

既然辦那麼危險的差事,還吃什麼酒?也不怕誤事。

“好。”連如期點了點頭,心中越發確定,安紅韶心裡的那個人,肯定不是張頁。

上塌後,其實安紅韶想瞧瞧,連如期有沒有受傷,可是不要意思開口。

連如期看到安紅韶的眼神一直轉啊轉的,直接將外衣解開,“你想看什麼,光明正大的看便是了。”

“呸。”安紅韶惱怒的重新上躺回床榻上,用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實。

也慶幸,自己沒將珠簾給撤掉,不然連個遮羞的都沒有。

連如期步子故意邁的沉,每走一步跺一下腳,故意製造壓迫感。

安紅韶閉著眼睛,聽著連如期已經走近了,可偏偏不上塌,在邊上撥弄那幾個珠子,一下又一下的,每一聲響都敲在安紅韶的心尖尖上。

安紅韶實在忍不住,抬眼瞪向連如期。

連如期就等著安紅韶睜眼,就讓安紅韶看著自己,卻無能為力的由著自己擺弄。

安紅韶用被子包裹的嚴實的身子,被猛的抱起,連如期往下一躺,安紅韶便趴在了連如期身上。

被子礙事,胳膊還沒抽出來,連如期一手壓著安紅韶的頭,唇便印了上去。

唇齒間,彼此糾纏,等著安紅韶終於將手抽出來了,可卻被連如期的右手控住,雙手被迫別於身後。

待連如期心滿意足後,這才將人放開,被子已經全部鬆散,妥帖的蓋在兩人的身上。

“今個讓你早睡,明個莫要起晚了。”連如期拍了拍安紅韶的後背,將人放下。

明個就要回門了,若是起晚了,讓人挑理。

再則說了,連如期也害怕自己失控,萬一在安紅韶脖子上留下印記怎麼辦?

長輩跟前,總是太失禮了。

在連家,若是真沒法見人,誰要過來連如期都可以想法子推脫了,可回門不一樣。

半夜裡,哪怕連如期得起來清涼,也不能失了分寸。

安紅韶被連如期摟著,睡得極香,沒一會兒便沉沉得睡去,等著睜眼,發現天邊才灰濛濛的,還沒大亮,旁邊已經不見連如期的人影了。

估計又是去練劍了,除了新婚頭一日,連如期練劍就沒落下來過。

安紅韶左右也睡不著了,再說也惦記李氏,索性便起來穿衣。

今個安紅韶選的是連家準備的衣裳,正紅色打底,金色和紫色的紋理相互交錯著繡了大朵大朵的富貴花。

連如期那身跟安紅韶相配,不過繡的卻是雲紋。

安紅韶在銅鏡裡左右看了看,總覺得這衣裳太華麗,她有些壓不住,“嬤嬤,這衣裳可合適?”

趙嬤嬤笑著點頭,“夫人就放心吧,這姻緣是宮裡說媒,穿什麼都可以。”

再說了,安紅韶如今也是四品官爺夫人,回門也該有排場的。

這衣裳也得配赤金的頭面,打扮起來壓頭的很,感覺比自己成親的時候也不差。

安紅韶原想抱怨一句,可是想了想,還是沉默著,就當是給母親爭氣了。

連如期從外頭回來,看見安紅韶的時候愣了一下,而後趕緊別開視線,“咱娘,就是愛整這些排場。”

將配劍放下,走到銅鏡前,用手彈了一下安紅韶的珠釵,實心的,這麼一大堆金子,連如期微微凝眉,“怎麼舒坦怎麼來,又不是去別人家裡。”

安紅韶搖了搖頭,“無礙的。”

連如期說的她也有一瞬間那麼想,可是到底不能,東西是連母準備的,她要讓母親瞧見,連家上下都看重自己。

若她打從一開始就有一個好的出生,也許就能和連如期一樣,不在乎這些明面上的東西,可到底不一樣的。

早膳用的簡單,晌午估摸得在安家用膳了。

自己院裡得回門禮都準備妥當了,趙嬤嬤拿著單子,清點公中送過來的東西,等著再核對一遍,就可以裝馬車上回門了。

這會兒個功夫,兩人披著大氅站在屋簷下,連如期握了一下安紅韶的手,“拿個手爐吧。”

上一次就想這麼做了,只不過倆人沒成婚,這般動作略顯孟浪。

安紅韶的手尖涼的很。

安紅韶原想說用不著的,等著上馬車了,裡頭暖和,到安家屋裡面的爐火旺。

她如今穿的都是新衣,比以前暖和的很,因為身上暖,手上曾經凍過的地方,也不覺得癢了。

可是冬青一聽連如期交代,立馬轉身回頭取手爐。

連如期沒放開安紅韶的手,“我今早才聽說,顏玉那個不省心的又鬧事,孃的性子軟的怕一時半會兒改不了,可你也不必事事都跟娘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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