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賬本拿在手中,竟有一種,如魚得水的感覺。

一處理了正事,安紅韶便到了一種忘我的感覺,拿著嫁妝單子,仔細的瞧著估量。

視線很自然的放在了李家送來的東西,確實如母親所言,李家又不貪墨,公中拿銀錢確實也需要咬咬牙。

她們送的東西最實在,一盒是赤金的頭面,另一盒是一疊銀票。

因為按照規矩,一抬嫁妝多少東西都有定數,她們這次公中出的價格,已出百抬。

因為李家送嫁,有些沒有同安家來往過的人,也都過來給添妝。

長長的陪嫁單子,可以說看的安紅韶眼花繚亂的,大約上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銀錢。

安紅韶親自將嫁妝入冊歸類,往後如果要送禮需要動嫁妝,她也有數從哪裡取。

一忙活,幾乎都快到了晌午了,安紅韶伸了伸胳膊,側頭看向軟榻上的連如期。

也沒注意他什麼時候躺在那裡的,他的手很自然的搭在額頭上,擋住了外頭太陽照進來的光。

連如期該是成日裡舞刀弄棒的人,沒想到手生的這麼好看,手指細長分明。安紅韶曾聽算命的先生的說過,若是手指的長度,大於掌心的長度,說明家中長輩給留的東西豐厚,是個有家底的。

安紅韶不自覺的伸出自己的手來,看著連如期的手指比自己的要長不少。單單中指大約得有三寸長。

順著手指往下,連如期的眉毛也略微的長過眼角。人說眉過眼,兄弟兩三,看樣子是對的。

“少夫人。”趙嬤嬤讓人安置好嫁妝後進來,如今她們也跟著連家其他人一樣,改了稱呼。

嫁妝另劈了房子做小庫房,還有兩箱子書,沒有安排。

李家是書香世家,送嫁的東西這些書本肯定少不了。

按照趙嬤嬤的意思,安紅韶從嫁過來就要管自己的小家,肯定要單獨劈個書房,正好這些書可以放在書房裡。

安紅韶想著確實如此,上輩子她不想好好過日子,當這一天和尚敲一天的鐘,自沒規整單獨的屋子來。

二房這邊,她記得前院有書房,是連如期用的,後面還真的沒有,思量片刻,安紅韶想著將正房劈出一間來正合適。

“都是什麼書?”誰曾想本來睡著的連如期,此刻坐了起來。

“回二爺的話,都是些遊記,詩句,女戒等書。”趙嬤嬤連忙轉向連如期,她回答問題,自然不能像安紅韶那般應付。

連如期昨個都翻看過了,對於書本心裡有數,今個卻故意問了句,得了趙嬤嬤的回答,連如期緊接著說道,“我們院裡有個藏書閣,可以將東西都規制過去。”

趙嬤嬤看了安紅韶一眼,這麼安排自然沒錯,雖同她們所想有些出入。

這院子裡到底還是連如期說了算,他這麼安排,只能這麼做。

不過二房的藏書閣被連如期換到了前院,離著安紅韶屋子有些遠。

安紅韶想看什麼書,讓下頭的人去拿,肯定也耽誤不了什麼時間。

可要是自己沒事,就喜歡在那待著,肯定是有些遠,處理庶務也不方便。

趙嬤嬤一離開,連如期接著又說道,“從前我跟前多是男子伺候,既然你住進來了,藏書閣還是安排婢女每日清掃。”

“不用麻煩了,原來清掃的人留著便是,我的書也沒有多少。”安紅韶隨即搖頭,她是很自然的不想給連如期添麻煩。

連如期微微挑眉,“李家書香傳家,既陪嫁書來了,想來你也是愛看的,若是外男在那,你以後過去也不方便。”

連如期說的冠冕堂皇,在情在理,可是隻有他心裡清楚。既然安紅韶出嫁前,那個會寫詩的人沒有出現,那麼出嫁後,他要將一切可能都磨滅。

看連如期執意如此,安紅韶也就不好說什麼了,只將連如期的話放在心上,得空將下頭人的活記都重新分一分。

對於安紅韶挑選書房的事,連如期倒是很熱心,最後選了東廂房靠內院門的屋子做了書房。

定下來後,也到了用午膳的時候。

你說連如期舞刀弄槍的,可是世家公子舉手投足又有一種優雅的感覺,兩個人坐在一張桌子跟前,安紅韶的腰桿都不受控制的挺的直了些。

用完午膳,安紅韶又去看了一眼趙嬤嬤規制的嫁妝,剛過來連家,什麼事都要做到心裡有數。

等回來的時候,連如期已經將床幔放下,他只穿著裡衣,坐在床榻上。

屋子裡頭的暖爐燒的暖哄哄的,安紅韶的臉一陣陣的發燙。

連如期拍了拍自己身邊,“坐。”

安紅韶低頭嗯了一聲,“這青天白日的。”

連如期沒有吱聲,只是看安紅韶杵在那一動不動,心中的火騰騰的冒了出來。

猛的起身,朝安紅韶走了過去,安紅韶下意識的就要躲開,卻被連如期的拽緊了手臂,安紅韶驚撥出聲,在連如期的力氣下,安紅韶根本無招架之力,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塌上,連如期依舊壓在她的身上。

旁邊的床幔,撕開了一條縫隙,那顯露在外面的毛邊,足見剛才動作如何的粗魯。

“你覺得什麼時候生孩子合適?”床幔一放,連如期已經看不出剛才用膳時候,貴家公子的樣子。這話問的直接,真真跟他舞刀弄槍的身份相配。

安紅韶身子動彈不得,只能錯開連如期的視線,“這事,順其自然。”

上輩子她不想有孕,偷偷的用了藥,當然也不是每次都用藥,總害怕連家人知道,打聽了許多清洗的法子。

如今,倒是看開了。

安紅韶剛說完順其自然,連如期的手已經放在了安紅韶領口的盤扣上。

“白日宣淫,你讓外人怎麼看咱們?”安紅韶連忙阻止連如期,心提的很高,生怕連如期真的胡鬧。

連如期手上的動作不停,一隻手控制安紅韶的雙臂,不容她拒絕,另一手利落的一路往下解開安紅韶外衣。

“新婚燕爾,情有可原!”連如期含糊不清的回答。

昨個夜裡,安紅韶是頭一次,他總要收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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