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從一條小路來的,那路上沒有活屍。”

回答程暮問題的是短矛男。

“小路?沒有活屍?”程暮盯著短矛男,道:“被活屍死死圍困的升州城,還能有一條沒有活屍的小路?”

另外男人道:“一開始我們也覺得奇怪,不過那條路上真的沒有活屍。”

奇怪……

程暮看著回答他問題的兩個男人。

他覺得這兩人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謊。

“那你們一路上還有遇到活屍嗎?”

“有的。”短矛男點頭:“很多活屍。”

“它們可有什麼異常?”

另一個男人道:“有!有!那些活屍追著我們不停,不管我們跑多遠,都不會放棄。”

嗯……

那就對了。

程暮暗暗想到:這群人身上,應該是有人帶著所謂的引屍散。

程暮:“那你們有想過,為什麼會這樣嗎?”

“為什麼?”

那個拿著短矛的男人看著程暮,表情疑惑道:“難道不是因為我們是活人?”

程暮輕蔑一笑:“虧你們都是在這末世中活了這麼久的人!看看你們左右吧,你們身上都沒有傷,怎麼可能引來這麼多活屍。”

短矛男垂眼思考片刻之後,道:“確實……確實有些太過詭異了……難道……”

他扭頭看向蘇瑾兒:“你來月信了?”

蘇瑾兒用力搖頭:“沒有!”

短矛男又看向了木樓外。

“難道是她……”

程暮問道:“對了,你們為何要離開升州城?”

連將兩人丟出木樓,同時還讓絡腮鬍子躺在地上不敢動彈。

程暮展現出來的恐怖實力,已經完全震懾住了其他人,他現在可以說是完全掌握了木樓中的主動權。

剩下的這幾個人,已不敢對程暮說一個“不”字。

更不敢催促他,讓他儘快帶他們離開這裡。

短矛男恨了一眼蘇瑾兒,道:“就是她!她在我們幾個喝醉迷糊不清的時候,說帶我們走條小路回家,結果踩踏了折衝府的菜地……我們不得不從城裡逃出來。”

“逃出來?”

程暮皺著眉頭,問道:“沒有人找過你們?給過你們什麼東西?”

短矛男搖搖頭:“沒有,我們是偷偷溜出來的。踩踏田地,在升州可是死罪。”

如今這末世,食物永遠都是最寶貴的東西,升州有這樣的嚴苛律法,也不足為奇。

而踩踏田地之後,害怕被殺頭,偷偷出城,也符合邏輯。

程暮暗暗想到:難道我猜錯了?他們身上並沒有引屍散?不可能,他們身上都沒有外傷,只是普通的活人,不可能將幾條街外的喪屍也吸引過來。而且他們也說了,這一路上喪屍一直追著他們不放,這也不正常。

想罷,程暮又問:“你們在升州城時,有誰和魯王府有關係?”

“魯王?”短矛男搖了搖頭:“我們這幾個都是普通百姓,沒人和魯王有聯絡。”

程暮自覺應該找到了答案,

因為他在問出這個問題之後,看了一眼蘇瑾兒。

這個女人,在聽到魯王兩字時,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

蘇瑾兒低著頭,將木牌放進了腰帶上的小皮囊裡。

隨後,她又將木牌取出,胡亂的擦拭一番後,將其放進了衣懷兜中。

程暮站起身,朝著蘇瑾兒走去。

橫刀終於出鞘,刀刃搭在蘇瑾兒的右肩上。

“皮囊裡裝的什麼?”

“沒……沒什麼!”

蘇瑾兒側頭看著地板。

程暮面無表情地說道:“給我!有沒有什麼,我自己會看。”

面對鋒利的橫刀,蘇瑾兒用雙手捂著腰間的如芒果般大的皮囊,用力搖頭:“真的沒什麼。”

“好吧。”

程暮收起橫刀,重新走回椅子上坐下。

他說道:“不知道你們聽沒聽過一種東西,叫引屍散?”

“沒……沒有。”

程暮道:“我聽說過,而且昨天還親眼見識了它的威力。原本沒什麼異常的南江東門,來了數千活屍。”

“什麼?”

“南江……我哥哥,我爹孃他們沒事吧?”蘇瑾兒瞪眼急問道。

程暮看著蘇瑾兒,道:“你在問我嗎?真是可笑,我有什麼義務告訴你?”

蘇瑾兒站起身,走前一步,急到:“這有什麼?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們是否安好就行了!”

程暮冷笑一聲,看著短矛男道:“你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如此多的活屍嗎?因為有從升州來的人,用引屍散把城外幾里地範圍的活屍引了過來。”

“我在問你話!”

忽然,蘇瑾兒對著程暮吼道:“我哥哥和爹孃怎麼樣了!?”

不去管讓他已經起了殺心的蘇瑾兒,程暮對著短矛男說道:“所以,你現在應該明白我想說什麼了吧?你們身上無傷,卻又莫名其妙的吸引瞭如此多的活屍,為什麼?還有,想想為什麼被活屍圍困得密不透風的升州城,你們可以毫髮無損的走出來,又為什麼這一路上遇見的活屍,會追著你們不放!”

不需要程暮再多說什麼了。

短矛男和另外兩個男人都扭頭看向了蘇瑾兒。

“你皮囊裡裝的什麼東西?”

“我就說這一路上為什麼這麼奇怪,活屍就像認定我們一樣,窮追不捨!”

“是!是!這位小哥說的是!咱們從升州出來之後,你說走那條小路沒有活屍,我當時還奇怪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瑾兒看著那三個目露兇光的男人,一邊捂著皮囊後退,一邊搖頭道:“這裡面……這裡面不是什麼引屍散!你們別聽他胡說。”

“胡說?那就把皮囊給我看看!”短矛男對著蘇瑾兒伸出手。

蘇瑾兒此時退到護欄前。

她已退無可退。

“這個不能給你們,這是給我孃親的藥!”

“藥?什麼藥?”另一個男人問道。

坐在椅子上的程暮,一臉悠閒的看著眼前出演的這場戲。

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

這不就是詩仙李白的《關山月》嗎?

雖然現在他已經厭惡蘇瑾兒到了極點。

但是,由於【蒼茫雲海間】這個任務的目標,是送蘇瑾兒去到一個名叫【雲海間】的地方,因此他現在還不能殺了她。

誠然,現在殺了蘇瑾兒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

大不了就是無法完成一個任務,無法獲得獎勵。

但是程暮覺得,這個任務還有很多後續!

李白所寫的《關山月》,可是足足有六句一十二段之多啊。

按照程暮的遊戲經驗,這個系列任務,應該會有非常大的資訊量。

它會告訴他,這個世界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樣。

同時,任何遊戲,一個長系列任務完成之後的獎勵,都是豐厚的。

既然現在不能殺了蘇瑾兒。

那麼程暮也只能讓她收些皮肉之苦了。

“是治我孃親的肺癆的藥!”

聽見肺癆二字,那三人都是齊齊後退,同時抬手捂住口鼻。

“肺癆可是不治之症!我還從未聽聞有藥可醫!”

“這個可以!這個可以!”

蘇瑾兒激動道:“那個和尚說,這個藥就可以!”

和尚?

程暮盯著蘇瑾兒。

又是……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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