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程暮換好軍服甲冑之後,活動了一下四肢,滿意點頭道:“行了,走吧!”

隨後,他對著已經脫得只剩下白衣內襯的趙大說道:“趙大是吧?現在就勞請你,在此地等候別亂動了,若你在天亮之前離開,你的這五位同袍……一個都活不了!”

程暮說完,對著小巷盡頭的黑暗揮了揮手。

一直隱藏在其中,同樣身穿黑衣,戴著黑布面罩的諦鶯走出。

程暮對著諦鶯點點頭,隨後再對趙大道:“她會在這兒守著你。”

諦鶯擁有“六人之力”,而趙大隻有“四人之力”。

諦鶯守著他,不會有任何問題。

程暮之所以會花如此大的功夫,搶衣服搶人。

完全是為了混進王府之中。

誠然,按照如今程暮的實力,他要闖入王府,輕輕鬆鬆。

畢竟魯王手下的四大高手有三都已經被他弄殘,剩下一人如今還出了城。

而之所以他會喬裝打扮,全是因為程暮覺得……時間太多了!

今天才是他進城的第二天,魯王就已經成了這樣。

程暮還給雪客說自己會用五天的時間……

哎!

如今進展如此神速,是這魯王外強中乾,還是我太強了呀!

走在隊伍最後的程暮,看了一眼在黑暗中若隱若現的王府山。

現在已經快到子時末,不過程暮卻能看到山上的點點火光。

“你們今天入過魯王府嗎?”

程暮這話一出,列隊走在他前面的五人瞬間停住腳。

五人,沒一人說話。

程暮見得,道:“繼續走,別停下。還有,你們別這麼緊張,我又不是什麼殺人不眨眼的狂徒魔鬼!我今天都沒殺人呀!”

五人依舊沒人說話。

不過好在隊伍是重新走起來了。

程暮還是想為自己辯解一下。

畢竟誰都不希望被別人誤認為是個殺人魔。

前後看了看發現街道上空無一人後,程暮便道:“而且就我所知,我今天弄殘的四人,都是作惡多端之輩,你們若是沒有做惡,也不需要怕我,對吧?”

“是是是!”

隊伍中一人連連點頭。

“現在上山可能還要半個時辰,你們說說,那些人都做了什麼惡?”

隨後,隊伍中其他人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訴了程暮。

欺行霸市,強搶民女,以人血釀酒練功等等。

魯王的四大門客,以及宴海幫的人在城內幾乎無惡不作。

就連他們王府軍營也頗有些怨言。

透過這些軍士,程暮才瞭解到,在王府軍營中,也不全是他首夜進城遇到的那些敲詐百姓的混蛋軍士。

王府軍營分為三撥人。

一撥守城牆觀察城外屍海的動態,一撥守王府山,一撥則是和大理寺一起城內巡守。

城內巡守的王府軍士,便是一群軍紀散漫之人。

而守城牆和守王府山的兩營人馬,是不希望和那夥人同流合汙。

“哼,你們倒是會把自己摘出去啊?”

程暮道:“興許只是你們沒到那個位置呢?若你們也被安排為巡城守軍,興許也會變成敲詐掠奪百姓之輩!”

“不!”

這時候,一個名叫邱七郎的軍士說道:“別這麼瞧不起我們!我們雖是王府士兵,但也是大唐軍人!我們之所以會被安排在城牆上值守,就是因為我們做不出來掠奪百姓這種事情!”

“七郎!少說兩句!”

“這位爺,你別聽他的,你說啥就是啥!”

程暮看著那邱七郎的背影,笑道:“大唐軍人?嗯,這句話倒是中聽的。”

說完,程暮再次打量了一番走在他面前的五個軍士,同時回憶著那個名叫趙大軍士的舉動。

倘若這幾人品行真的端正,倒是可以多用!

“哎?是邱七郎嗎?你們怎麼來了?”

行至上山小路前,四個軍士攔住了程暮的隊伍。

這地方,就是上次時間暫停時,程暮脫了兩個軍士盔甲的位置。

看來這魯王是真真害怕了呀。

程暮看著那四個平均戰鬥力有“四人之力”的軍士。

上次,這裡還只有兩人,今晚守在這兒的就變成了四個!

這不是害怕,又是什麼呢?

被守山路的軍士這麼一問,邱七郎支支吾吾不知該說什麼。

程暮見此,立刻用手捅了一下同隊中年紀看起來稍大一些軍士的後背。

那人名叫譚二橋。

被捅捅的譚二橋一步走前,哈哈一笑,道:“什麼叫我門到這兒來幹什麼?忘了今天我們臨時安排的任務了?巡城拿賊呀!巡城,我們不來巡巡這王府山?”

“嘿,譚二?你這話說得,你說那賊人還能藏在王府山?你可知道現在山上什麼情況?三步一人吶!”

“知道!知道!”譚二橋點點頭:“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去山上就是瞎轉轉,城裡待不住。奶奶的,二營那群人,又他孃的在城裡為非作歹了,看得心煩!”

此話一出,那守山士兵臉上也露出厭惡之情:“二營那群畜生道投胎的東西!行吧,你們上去避避晦氣,反正別往王府走就是!”

成功上山以後,程暮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三步一人”。

那守山軍士所說的一點不誇張。

不過這一路上,並沒有任何人對程暮產生懷疑。

這一點,程暮其實也有預料。

畢竟,一個能夠打敗三大門客的人,怎麼可能換上軍士的服裝偷偷上山呢?

這些人的認知裡,那蒙面客應該大搖大擺的殺上王府山才對!

譚二橋等人將程暮帶到後山。

這裡竟然神奇的沒有一人值守。

“這裡是什麼情況?”

程暮伸頭,看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的王府。

此地距離王府也就五六百米,然而卻沒有一個士兵守備。

譚二橋道:“這位爺,也不怕你笑話,因為這地方……就算魯王派人守備,我們私底下也是不敢來的。”

程暮聽得譚二橋的話,看了一眼縮頭四處張望的邱七郎。

隨後,他又看了看其他人。

這裡面,除了譚二橋之外,其他人的表情都是緊張和恐懼的。

程暮見此,立刻疑問道:“你們……再怕什麼!?”

譚二橋深吸一口氣:“其實,就是這地方不乾淨。”

“不乾淨?”

程暮左右看了看。

如今,他們深處的地方就是在一條山中小路上。

往左看,能看到魯王府。

往右看,便是在月光下若隱若現的紫霞湖。

在華夏人的口語中,不乾淨一般都指的是“有鬼”!

然而一般這有鬼,也得有個有鬼的契機吧。

程暮是一沒看見荒野小屋,二沒看見破廟破樓。

這“不乾淨”從何而來?

“這位爺,”譚二橋說道:“我們已經帶你上山了,剛才一路上的情況你也看見了,你想進王府,我們是真的沒辦法,能不能放我們回去了。”

程暮挑眉看著譚二橋。

“先不說這個!你先說說這兒有鬼是個什麼情況?”

譚二橋已經完全搞不明白麵前這個人了。

首先,他說他就是今天造成滿城風雨的罪魁禍首。

這一點,他並不會懷疑。

畢竟一個能夠無聲無息出現在他們身邊的人,這人的功夫便已經不是他們可能望其項背的了。

但是……

這麼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怎麼感覺腦子有些放飛呢?

譚二橋無奈道:“這後山有點邪性……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畢竟我們這營帳除了今天的特殊安排之後,都是守城牆的。但是聽其他兄弟們說……這地方有時候晚上會看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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