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東西要告訴林姐姐和公主嗎?”

程暮聽著劉東平的話,微微點頭:“當然要說,沒必要瞞著她們。”

“那你打算把它關在什麼地方?地牢?”

程暮想了想。

雖然目前地牢算得上的整個南江最隱蔽的地方。

但是,那裡畢竟放著牛傷樹。

而且程暮也答應過藍孔雀,也就是這兩天會帶她進地牢讓藍孔雀仔細研究一下牛傷樹。

若是把屍體關在地牢,到時候讓藍孔雀看見。

那藍孔雀不會興奮的天天讓他帶著去地牢?

他抱著泰樂站起身,左右看了看:“要不就把屍胎放在這兒吧。”

“放在這兒?你確定它不會跑了?”

程暮一笑:“拿東西拴住,怎麼也跑不了!”

隨後,程暮讓劉東平守在小院,自已跑去衙門庫房裡找出了幾根鐵鏈。

回到小院後,便用鐵鏈將屍胎牢牢拴在了房間裡。

這屍胎擁有十二人之力。

為了保險,程暮讓擁有十九人之力的劉東平單手扥了扥鐵鏈。

劉東平扥不斷。

那麼戰鬥力弱於劉東平的屍胎肯定也不行。

從房間中走出。

程暮看著東方的出現的橘色:“行了,你回角樓休息吧。”

劉東平看著程暮懷中的泰樂,道:“你呢?要不要我把泰樂抱回去?”

程暮盯著劉東平的右肩:“算了吧,你的肩膀還沒好呢。我先去東西兩門檢視一下情況,然後就把泰樂送回來。”

兩人在小巷分開之後,程暮便抱著不停打哈欠的泰樂朝著西城門走去。

清晨。

南江城內的空氣溼度很高。

薄霧漫漫。

周圍異常安靜,讓抱著泰樂的程暮有了一種錯覺。

那便是他又回到了初入這個世界時候,在陵水縣城的感覺。

周遭的安靜,讓程暮覺得這個世界就剩下他一個人似的。

走上城牆,程暮一眼就看見了雙手交疊墊在牆垛,下巴放在手背上的飲香。

“怎麼樣?外面有什麼情況嗎?”

或許是自已忽然出聲嚇到了飲香。

程暮就見得這個年紀和武宣差不太多的小姑娘,身體忽然一震。

轉頭髮現是程暮之後,有些緊張的低下頭,道:“公……公子……我……我剛剛沒有睡著……就是……就是閉了一下眼睛。”

聽見飲香的話,程暮溫柔一笑:“沒事兒,我也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昨天晚上有什麼新的情況嗎?”

一邊說著,程暮一邊走向牆垛。

如今,旭日剛起。

薄霧還沒有完全散開。

雖然霧氣不濃,但是程暮感覺自已的視線也就只能看到五百米之外。

城下的拒馬陣內,那些外逃的人大部分還在睡覺。

只有幾個人圍坐在火焰漸熄的篝火邊,似乎在交流著什麼。

“昨天晚上他們沒有鬧事吧?”

程暮說完之後,便發現從角樓中走出兩個手拿長槍的女人。

飲香搖頭道:“倒是沒有鬧事,就是那兩個大媽,一直在讓我們開門,說什麼她孫子不舒服。”

順著飲香手指的方向看去。

程暮果然看見在人群之中,一個年紀看起來差不多四十多歲的女人,懷裡抱著一個看起來和潘安差不多的男孩。

此刻,正頭枕著包袱睡覺。

“是啊!昨晚就是那個大媽鬧得最兇。”

城門樓出來的女人,其中一個戰鬥力有“三人之力”,穿著不太合身的圓領胡服的女人,道:“她還朝我們丟石頭咧!”

聽見這話,程暮冷冷一笑:“那就讓她鬧吧,等活屍出現,她們只會鬧得更兇!”

“公……公子……”

就在程暮打算離開這裡,去東門看看,順便把泰樂送回角樓的時候。

飲香叫住了他。

“怎麼了?”

飲香瞥了一眼城外,低頭道:“那……那小男孩看起來著實可憐,我們……我們能不能……”

“飲香!”

“三人之力”的女人手拿長槍走到飲香身邊,她皺眉推了一把飲香之後,對著程暮道:“公子,你莫要責備飲香,她……她剛才的話,也是腦子糊塗了。”

程暮沒有理會那女人,他看著低頭的飲香,問道:“你覺得那男孩著實可憐,想放他進來?”

飲香沒有抬頭,她似乎在看自已的鞋尖:“是……”

“飲香!”

持槍女人聽見飲香的回答,轉過身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快給公子道歉。”

程暮擺手:“不用。飲香,要不咱們倆來打個賭。”

這句話之後,程暮瞧見飲香抬起頭,有些不解的問道:“什麼賭?”

持槍女人還想說什麼,卻被程暮伸手阻止。

他道:“賭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在乎她懷裡男孩兒的安危。”

“怎麼可能!”

飲香道:“她說了,那是她的孩子。”

看著飲香的表情,程暮心中笑道:看來你這小妮子還是缺少一些末世震撼教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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