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離開了,賈東昇也忙活了起來,他今天上午的事情還不少呢。

把從老丈人那帶回來的大包小裹,一樣樣開啟看了看都是什麼。

山貨嘛,還是那些東西,蘑菇,木耳,山藥,核桃等,放在後車座上的絲袋子,居然裝的都是瓜子。

不過都是生的。

賈東昇想了想,這些東西,也不能就扔在那,這可就浪費了。

他先把山楂和海棠果洗出來一些,然後讓等著想吃的秦京茹,還有老孃賈張氏串串,等會開始製作冰糖葫蘆。

他則開始炒起了瓜子,核桃,榛子,栗子,松子。

這些東西,還不能放倒一起炒,比如瓜子和松子,瓜子皮薄,松子皮厚,放到一起炒,瓜子都糊了,松子弄不好還沒好呢。

而核桃的皮就更厚了,這玩意和後世從超市裡面買到的薄皮核桃可不一樣,一個個厚的別說用手掰,就算用牙咬,牙碎了,它都不碎。

特別是生的山核桃,必須要炒制,炒熟之後,他的尖頭部分會裂開個口子,用刀子從口子切下去,才能一分兩半。

然後用細一點的工具,摳著吃。

山核桃根本就吃不到完整的果實,卻比薄皮核桃香的多。

至於榛子的炒制方法又不一樣,至於最後的栗子,更是需要用糖炒才最好吃。

一樣又一樣的忙活,秦京茹就跟個小蜜蜂一般,隔幾分鐘就來廚房一趟,然後像個偷吃的小貓一樣,也不管熟不熟,順一點就走,過了一會再來,在順一點。

賈東昇看著她忙和,還挺好,也就不去管她,只顧著忙自己的。

整整忙了一個上午,這才算是瓜子,核桃,榛子,栗子,松子,全部分開炒熟,最後製作了冰糖葫蘆。

一整套下來,賈東昇感覺自己的腰都有點酸了。

沒辦法,灶臺是需要彎腰做飯的,與煤氣灶可不一樣,一直彎腰,哪怕他是公狗腰,也有點受不了了。

“東哥,辛苦,辛苦。”

看到賈東昇活動腰,秦京茹湊了過來,給賈東昇擦汗,又關心的說:“用不用我給你按按腰?”

“按腰?”

賈東昇眼睛一亮,對啊,他女人也不少,是不是可以腐敗一下,讓她們幫著踩踩腰呢?

還別說,在後世花錢讓人踩,一覺醒來之後,確實會感覺很舒服。

當然,至於是被人踩舒服,還是領著人上了二樓才舒服,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時間不夠了,我先去廠裡了,那個冰糖葫蘆等到凍好了就可以吃了。”

賈東昇說著,已經開始穿衣服了,一邊穿一邊交代:“不過也別多吃,山楂那玩意吃多了對身體也不好,知道嗎?”

“知道,東哥,今天家裡好吃的太多了,我可以吃別的,比如這個。”

說著,秦京茹舉起一個糖炒栗子在賈東昇面前晃了晃,看得出來,她卻好似挺喜歡吃的。

“嗯,喜歡吃就多吃點,等吃沒了,我再繼續炒。”

家裡的山貨不說多,而是非常多,除了老丈人給拿了不少外,他之前還買了不少呢。

想到了老丈人,不是說今天過來嗎,怎麼這都十一點了,怎麼還沒見人呢?

不過想到秦家莊到四九城的距離,外加還得把燒火的柴火裝車,估計上午應該是到不了。

“京茹,你爸他們要是來了的話,你讓他們等我回來了再走啊,我安排他們晚上吃頓飯。”

“我知道了,東昇哥。”想到父母今天有可能都來,秦京茹整個人都歡快了不少,她確實是想家了。

“那好,我先去廠裡了。”

隨即,他拿出一個大袋子,把炒好的瓜子,榛子,栗子,核桃,松子什麼的,全都裝了一些,這才騎上腳踏車出發。

“師父,您這是拿的什麼啊?”

剛進後廚,小徒弟劉洪昌看到賈東昇拎著一個袋子過來,很有眼力見的說:“我幫您拿著。”

“嗯,剛剛在家裡炒了一些瓜子核桃什麼的,這不帶來給大家一起嚐嚐。”

賈東昇隨口一說,進了後廚。

“瓜子和核桃?”

劉洪昌機靈的轉了轉眼睛,拎著袋子沒跟著進廚房,而是走出去了,到了門口,跟個小賊一樣,笑嘻嘻的開啟袋子自己先看了看。

然後,一股香味就從袋子裡面傳了出來。

“好香啊!”

聞到了味,饞蟲就勾出來了,靠著牆角坐了下來,開啟袋子就拿出一個松子,放到嘴裡咬了一口。

咔嚓!

別看松子就不大一個,可是炒熟之後非常的香,非常的好吃。

後世好多人都沒有吃到過這種美味了。

就算能買到一點松子,卻也是生的,後世的人都懶得炒,也就很難吃得到。

“好好吃。”

吃了一個,就停不下來了,一個接一個的吃了起來。

而賈東昇的,剛進後廚,並沒來得及跟後廚的人說帶來的瓜子什麼的,就被南易著急忙慌的拉到了一邊。

“東哥,冰糖葫蘆做了沒?”

“放心,做了。”

賈東昇順勢坐下來,拿過自己的茶缸子,開啟蓋,一股熱氣夾雜著茶香味就飄了出來。

如今每天給他泡茶的活,已經被劉洪昌給包了,並且這小子心細,知道他大概什麼時間到廠裡,所以,他每天到了廠裡,直接喝茶,幾乎都是正正好好。

對於這個徒弟,賈東昇還是很滿意的。

有孝心,又心細,外加廚藝天賦還好,非常不錯。

“南易,等晚上回去,你就可以拿著冰糖葫蘆去討好你物件了。”

喝了口茶,賈東昇一臉滿意的笑道:“你可別忘了請客,我可等著呢。”

“放心東哥,這個周天,我就安排你,到時候我把物件領來,你也見一見,我估計,如果沒什麼問題,下週我就得結婚了。”

說到結婚,南易也是一臉的嚮往,他是比較喜歡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的,無奈,眼光太高,導致現在才沒說上一個媳婦。

“那我就等著喝你的喜酒了。”

南易和傻柱不同,傻柱沒什麼人脈,弄不到什麼好東西,想要置辦酒席只能靠運氣,運氣好弄了兩桌酒席的菜,那就能辦,否則就辦不了。

如今酒席都沒辦起來,估計也就辦不起來了。

至於南易,親舅舅和老丈人可都是副處級幹部了,別說置辦酒席了,就算是去豐澤園擺幾桌,也是擺的起的。

不管任何年代,有人脈,有能力,有地位,有權勢,只要有一樣,那就是比普通人強,沒得辦法。

你十年寒窗,就想比得過人家兩三代人的努力,開什麼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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