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薩卡斯金、庫戰還有波魯薩利儺就分別領著自已的手下,從兩旁緩緩走來。

空靜靜地佇立在一座低矮的小沙丘上面。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那涇渭分明的兩撥人群。

只見雙方劍拔弩張地對峙著,彼此之間充滿了敵意與仇視。

他們惡狠狠地瞪視著對方,眼神之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以及凜冽殺意。

整個場面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只需要一絲火花便會打起來。

若不是因為忌憚空的實力,恐怕這兩股勢力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而大打出手了。

即便如此,雙方也是互相飈著髒話,問候著彼此的父母(手動狗頭)。

空深吸一口氣,高聲喊道:“大家靜一靜!”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人群中炸響。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他。

“我們來到這片綠洲,是為了生存。”空環視著眾人,嚴肅地說道。

“而現在,我們卻因為水的問題,忘記了我們的初衷。如果我們繼續內鬥,只會讓我們走向滅亡。”

眾人看著上方的金髮少年。

他們有人冷笑,有人不屑,有人嘲諷。

“我的同伴已經去尋找新的綠洲了,我相信,只要我們團結一心,一定能夠找到新的水源,在這片沙漠中活下去!”空接著說道。

“現在,我希望你們放下成見,共同面對眼前的困難。”

說完,空跳下沙丘,向人群走去。

他的舉動讓眾人感到驚訝,有人開始緊張起來,以為是自已的行為觸怒了他。

人們開始竊竊私語,一些人甚至想要轉身逃跑。

空走到人群的中央,看著雙方的領導人他將右手放在自已的胸口誠懇地說道:

“我希望你們能夠冰釋前嫌,大家一起面對接下來的困難,可以嗎?”

薩卡斯金看著眼前的金髮少年冷笑道:

“小子,如果你要說的只有這些,那我只能說你完全不瞭解沙漠的殘酷!”

“還有,”他頓了頓死死地盯著對面的位元瑞,“我是絕對不可能和他們握手言和的!”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說完後他就帶著自已的手下離開了。

庫戰和波魯薩利儺二人冷笑一聲,帶著人也離開了。

空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彷彿變成了一尊雕塑。

他的耳朵裡不斷傳來那些逐漸遠去的嘲笑聲和譏諷聲,每一句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深深地刺痛著他的心。

此刻的世界變得異常安靜,死一般的沉寂籠罩著四周,唯有燦爛的陽光無情地灑落在大地上,把這片土地烘烤得滾燙髮紅。

然而,空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溫暖。

“空......”派蒙望著眼前這個失神落魄的少年,心中充滿了憂慮。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消沉的空,那個往日裡總是充滿自信和活力的空不見了蹤影。

她試圖上前去安慰他,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空似乎察覺到了派蒙的目光,他緩緩轉過頭來,努力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我沒事的,派蒙,不用擔心我。”

說完,他默默地轉身,朝旁邊邁動腳步,步伐顯得有些沉重和無力。

他的背影看起來無比的蕭索。

“空......”派蒙忍不住輕聲呼喚,眼看著空越走越遠,她心急如焚就要追上去。

“那個白色的小東西,”就在這時,薩克斯坦福伸手攔住了想要追上去的派蒙:“就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

“可是......”派蒙焦急地跺了跺腳,眼中滿是對空的關切之情。

薩克斯坦福注視著派蒙,語重心長地說:“你既然是他的夥伴,就應該相信他。他一定能夠從困境中走出來的。”

派蒙咬了咬嘴唇,停了下來。

儘管心中仍有萬般不捨和擔憂,但她還是選擇聽從薩克斯坦福的話。

她靜靜地待在原地,目光始終鎖定在遠方那道金色的身影上,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牽掛。

過了好久,空從遠處走了回來,他的臉上又重新掛上了那副熟悉的陽光自信的笑容。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快速的飛了過去,撲進了他的懷裡抱住他,“空,你終於回來了。”

“好了派蒙。”空揉著她的小腦袋,輕聲說道:“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

傍晚時分。

天空中出現了一道耀眼的藍光,緊接著一個藍色的身影如流星般急速墜落。

眨眼之間,這個身影便穩穩地降落在地面上,沒有揚起哪怕一絲一毫的塵土。

是曨回來了。

飛行了一天的他此刻看上去略顯疲憊,他那身原本整潔的衣裳此刻已沾滿了沙塵,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曨站在那裡,輕輕拍打著身上的灰塵,將它們抖落下來。

“曨,你回來了?”派蒙看見他後飛了過來,“我跟你說,鍍金旅團的那幫壞傢伙他們……”

“派蒙!”

空打斷了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哼╯^╰”派蒙不滿地哼了一聲,飛到一旁獨自生著悶氣。

“找到綠洲了嗎?”空將一壺水遞到他面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曨搖了搖頭,接過水壺,輕輕抿了一口,然後緩緩放下,回答道: “很遺憾,並沒有。”

曨雖然是個人偶,但他也需要補充能量,和人類不同的是他可以將食物百分百的轉換成能量,還可以將多餘的能量儲存起來。

值得一提的是他跟你們的女神不同,你們的女神會放仙氣,會上廁所,但他不需要哦~(手動狗頭)

聽到這個答案,空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他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沒關係,今天找不到我們明天可以接著找,只要堅持下去,相信總有一天能夠找到綠洲的,一定能找到的!”

他的聲音充滿了決定,彷彿是說給曨,也彷彿是在說給自已。

曨凝視著空,沉默片刻後開口說道:“空,我最多再陪你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如果還是找不到新的綠洲,而你仍然決定要留在這裡,那麼我將會帶上薩克斯坦福獨自離開,去尋找隕石。”

空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直視著曨的眼睛,語氣堅定地回應道:“沒問題,一個月後無論結果怎樣,我都會與你一同離去。”

“希望如此。”

“今晚我自已守夜,你休息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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