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歲多的安安不明白,為什麼哥哥他們看著自已的眸子中總是裝滿了一種黏黏的泡泡。 —題記

涼家的一樁樁事暫且按下不提,我們看向正在帝學中掙扎的御景。

御景在帝學的生活有點精彩了。

帝學的老師有不少朝中的大臣,他們在休沐的時候會來帝學中上課。也許是步入朝堂的原因,這些大臣上課的方式奇奇怪怪的。

今日,御景就癱上了一個。

刑部新上任的侍郎—齊涯崖。一個還不到二十的年輕人。

因為澄明帝提拔年輕人的想法,朝堂上換了一大批的年輕人。不過御景知道,澄明帝就是看人好看罷了。

畢竟對於自已相貌很是在乎的澄明帝也想看一群貌美的少年在朝堂上爭論的樣子,才不看一臉褶子的老大臣們顫顫巍巍的打架。

哦,除了禮部的老大臣,畢竟禮部還是要幾個老大臣作為門面,而禮部的侍郎裡也是有不少年輕人的。

御景看著這位侍郎的操作,滿心的無奈,這位刑部侍郎可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呀。

御景為一同上課的學子心中假假惺惺的惋惜。

他竟然直接把刑部大牢裡的犯人給提了過來,現場讓學子學習怎麼辨別犯人證詞的真假。

雖然御景覺得可以有,但是沒必要第一節課都這麼刺激呀。御景看著一旁已經吐的一塌糊塗的溫如玉,好心的遞了塊手帕。

這位年輕的齊大人不僅僅是讓學子們判斷犯人的真假,更重要的是讓這些生活在溫室的學子們體驗一下現實的可怕。

那個死刑犯身上還帶著傷,還有許多行刑過後的傷口。因為天氣變熱,那些傷口還出現了腐爛,齊大人還讓學子們上前,他伸出了蒼白的手拿了夾子,扒開了傷口的爛肉,裡面甚至有蛆蟲!

御景忍不住終於復了他室友的後路,也吐了。

一時之間,所有學子都吐了,也是從這一刻開始,齊大人在這群平均年齡八九歲的學子眼中榮升為最可怕的人。

澄明帝在收到這一訊息的時候忍不住笑了,笑意盈盈的喝下了手中的茶“小景,這還不算什麼可怕呢!”

澄明帝轉頭看向孫公公,“孫公公,下次不要在飯前說這麼壞胃口的事呀。”孫公公但笑不語,眼中全是戲謔,“孫公公,晚上加三個菜。”

孫公公聽了退下去吩咐了。

澄明帝一想小太子今天晚上應該是吃不下飯了,他就忍不住胃口大開。

也確實如此,御景和溫如玉整整兩天沒吃飯,他們一想起‘一臉平淡這有什麼的’齊大人就很胃疼。

恆月殿的唯一正經主子,祈安公主殿下還沒有獲得封號。

這並不是不是因為澄明帝不給,而是因為公主滿三年之後才可以擬訂封號。雖然可以提前,但澄明帝覺得沒有必要,畢竟在小安安還沒長大的時候,搞特殊並不是一件好事。

公主一旦有了封號,也就是在向各國宣佈,這位公主也要在這四國的名利場中有一席之地了。沒有自保之力就只是給人送人頭呢。

現在讓澄明帝好奇的是,肖昱王為什麼就是出去溜達了一圈,又招惹了一些桃花,甚至還有一朵非常大的的桃花。

但澄明帝並不想做什麼,畢竟有些事還是要自已去經歷的。澄明帝想起了老老實實在後宮待著的那個女人,嘴角的笑意暗淡了。

果然自已可愛的弟弟已經到了思春的年紀了,也算是個大人了。該知道一下,大人的世界什麼樣子的。澄明帝不懷好意的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摺子。

想了想,澄明帝又揮了揮手。暗衛中會有人陪弟弟身邊,防止意外發 畢竟他只想讓弟弟學習一下,可是沒想把弟弟送出去。

而澄明帝說的肖昱王在幹什麼呢?無所事事還不知道要面對什麼的肖昱王在恆月殿看著小安安。

小安安長大了,肉眼看見的終於長大了,肖昱王眼眶紅紅的。蘇公公不禁無視了發神經的肖昱王。

蘇公公已經輕車熟路,畢竟任誰每天都要見幾次這種場景也一定會如他一般心如止水。

蘇公公看向自已的小主子,為小主子又蓋上了踢開一條縫的薄毯子。

肖昱王只是想感嘆小安安太乖了。

小安安一點也不活潑,她的脾氣還很好,睡醒之後便是暖暖的笑容,除了不舒服的時候都是一副乖乖巧的樣子。

雖然小安安身體不好瘦瘦小小的,顯得眼睛更大了,眼中總像是有一層水霧霧的膜。不過小安安的頭髮卻很好,軟糯糯的,還很多。

肖昱王很喜歡揉小安安的頭髮,毛茸茸的,很是讓人上癮呢。

只是小安安不是很喜歡別人摸頭,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會允許。不然的話,她就會哼哼唧唧的表示自已不高興。

一歲的孩子已經會說話了,但是小安安也很少說話的,她更喜歡安安靜靜的曬太陽。她不舒服的時候只會哼哼唧唧的,大總管蘇公公總是秒懂意思,這更助長了小安安的懶惰,更不好好開口了。

澄明帝也不急,不開口是因為身體難受,這是沒辦法強求的。

小安安今日在外面曬太陽,暖暖的陽光最好的是在御花園裡。微微的花香伴著微風,蘇公公也會摘下一兩朵的小花遞到小安安手裡。

小安安其實已經會走了,但因為身體原因,她並不能自已走,一般情況下都是被抱著的,或是被人推著輪椅去御花園溜達。

輪椅這個東西是她的哥哥澄明帝研究出來的。只是在小安安睡覺的搖籃下安了兩個木輪子就可以了。

澄明帝已經在改在椅子下安輪子了,這樣等小安安大一些就可以自已動了。

肖昱王看著拿著小花一臉認真開懷的小安安,有些不高興。小安安不愛說話,不愛動彈,即使一點點的受涼小安安都只能躺在床榻之上。

他有些怨恨太后,有什麼事值得用一個孩子的一生去做賭注。肖昱王不明白。

但是太后已經離開了,具體為什麼肖昱王也無從得知了。而且終究只是猜測而已,也不是事實。肖昱王想起了澄明帝的話,收了眉宇間的怨念。

現在重要的是小安安的身體,只有小安安的身體好了,其他的事也不過都是浮雲。

而對於小公主的身體狀況,也只有陳太醫瞭解了。從一出生就陪伴在小安安身旁的陳太醫正是因為了解才更加無奈。這孩子是有多麼的堅強,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堅持著好好生活。

身體不好帶來的不光是失去了可以跑來跑去冒險的權利,更不要說大笑。更重要的是,身體負荷不了的不只是這些。

陳太醫趕上小安安剛出生就一直在身旁,看著小安安長大,一點一點的喝著苦苦的藥,沒有一點不情願。

或許是因為她知道自已的一生可能都需要喝藥,除非有奇蹟的發生。

但是奇蹟之所以是奇蹟,就是因為發生的機率只是萬萬分之一,陳太醫明白。

但他所能做到,也只能把藥性再提高,把苦味去掉一些,讓小安安能夠體會到生活甜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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