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隻雞,換成糧食,夠一家老小吃多長時間了,你知道嗎。”

“你是堂堂皇孫,大明的皇孫,咱老朱的皇孫,咱讓你是成為國之棟樑的,不是讓你當廚子的!”

“回去吧,好好想想,你到底錯在哪!”

朱元璋氣急,看都不想看朱允炆一眼。

朱允炆聞聲,雙目通紅,但是仍不敢出聲,只好退出殿完。

聽著朱元璋在殿中仍然怒氣衝衝的聲音,朱允炆雙拳緊攥,抬著沉重的腳步回到了自己的東宮之中。

“我的兒,你去你皇爺爺哪裡了?”

呂氏聽聞朱允炆自己去了奉天殿,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此刻看著朱允炆的樣子,也有些不祥的感覺。

“母親……”朱允炆哽咽的將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了呂氏。

“我的傻孩子,這件事真的是你做錯了。你皇爺爺農苦出身,過慣了貧苦日子,最不喜奢靡之舉。”

“平日裡,母親為了給你養身體,所以才熬了這種雞湯,但是這事兒可不敢讓你皇爺爺知道。”

“你沒見你父親平日裡都是臘肉蘿蔔的吃嗎,你可記住了,在你皇爺爺面前,千萬要勤儉節約。”

“那才是他所願意看見的。”

呂氏諄諄教導著朱允炆。

“母親教訓的是,是兒臣衝動了。只是兒臣知道昨日皇爺爺宿在宮外,這才亂了心神。”

朱允炆已經知道自己的錯誤之處了,但是他還是不甘心。

“什麼?”

呂氏聞言大驚。

朱元璋竟然留宿宮外,這可是朱元璋稱帝一臉,第一次在宮外留宿。

不用想也知道,朱元璋肯定是去了宮外那個野種那裡。

也不知道那野種有什麼魅力,竟然能讓皇上三番五次的前往。

呂氏的眼中閃過一絲緊張,緊接著便被慢慢的厭惡之色取代。

“放心,有母親在,好歹我也是從側妃爬上正位的,母親不會讓這多年的謀劃白費。你只要相信母親便是了。”

呂氏的眼中閃爍著精光。

安慰好朱允炆,將朱允炆送出殿門,呂氏轉眸眼中皆是算計。

回到屋內,提筆一封書信便已完成,找了自己的心腹,這封信很快的送到了江夏候周德興的手裡。

周德興本來就是朱允炆派別的人,接到呂氏的求助,自然要為呂氏想辦法,幫助朱允炆重得聖心。

眼看著手中信件上字跡,周德興的面容越來越沉。

自上次自己被朱元璋罰跪之後,周德興就隱約感覺到了朱元璋的疏離。

如今看來,原來是有原因的。

沒想到當年那年紀輕輕英年早逝的少年郎竟然還活著。

這怎麼能不讓周德興驚訝。

他可是孤注一擲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壓在了最有可能成為儲君的朱允炆身上,如今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怎麼能不慌。

若是儲君之位易主,不是朱允炆,那麼自己多年的籌謀和努力,豈不是成了一場笑話嗎。

周德興深吸一口氣,很不得把自己的頭髮都揪下來,怎麼就還活著了?

冷靜下來的周德興,立馬派人去查了朱燁的底細。

等到心腹來回報,周德興更是大吃一驚,朱元璋三番五次出入朱燁的家就算了,甚至連最近轟動朝堂的精鹽都是出自此人之手。

難怪呂氏在心中憂心滿滿,此人的確是朱允炆儲君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難怪朱元璋原本明顯要立朱允炆為儲君的意思一緩再緩,看來,真的是心中另有想法了。

不過這絆腳石……他周德興必須得給砸碎了才是。

否則馬上就要落到他頭上的從龍之功,豈不是就要沒了。

看著氣急敗壞的周德興,心腹開口說道:“大人,此人要不要殺了?”

“放你孃的狗屁,你能打得過錦衣衛的人嗎?殺了他,你能跑得了?”周德興破口大罵道。

“屬下願為老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心腹立馬錶明忠心。

“滾你媽了個巴子,你死了簡單,你以為皇上查不到我頭上?”周德興沒好氣的罵道。

“不能硬來。”周德興考慮再三沉聲說道。

“讓我仔細想想,此事沒有萬全之策,不可輕舉妄動。”周德興說道。

“對了,大人,你之前讓我找的北元金印有了下落。”

“這金銀在黑市之中流轉,目前正在黑市花滿樓的樓主手中。”心腹正色說道。

“什麼?這花滿樓的樓主倒也是個人物,竟然敢將這東西放在手裡,也不怕讓人知道。若是傳到皇上耳朵裡,別說花滿樓,整個黑市都別想活命。”

周德興眼睛微微一眯,計上心頭。

“想辦法把這金印買來,放到朱燁的家中去。”

周德興冷笑一聲,已經沒了之前的焦慮。

這金印,可是朱元璋的心病,周德興可是知道朱元璋為了找到這金印,廢了多少人力物力。

雖然朱元璋曾下過皇榜尋找此印,但是周德興知道,這金印對朱元璋的意義。

若是旁人拿了還倒無所謂,但若是身為朱元璋的孫子,這金印在朱燁的手上,就是一道催命符,是對朱元璋最大的不敬。

他就不信,朱燁福大命大,逃得過一劫,還能再躲過一劫。

第二日,周德興的心腹,便已經將一百兩黃金買來的金印,放進了朱燁的宅邸之中。

雖然差點被曾家兄弟發現,但還是僥倖脫險,回到了江夏候的府中。

“大人,事情已經辦妥了。”周德興的心腹衝著周德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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