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巴巴作出來兩首詩,明顯跟朱燁的詩不在一個檔次。

等眾人評比出來結果,朱燁當之無愧的得了第一。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朱燁接過小廝遞來的欽寶詩集,反手就給了身旁的胡可兒。

胡可兒受寵若驚,但是很快鎮定下來。

現在在她的眼裡,十本欽寶詩集,都不如朱燁神聖。

她現在覺得,能嫁給朱燁,簡直是她高攀了。這樣的夫君,實在是太給她長臉了。

田仁現在臉色如同喪失一般,又黑又青,眼看著欽寶詩集到了朱燁的手裡,他恨的牙都癢癢了。

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又不能明著搶。

“怎麼辦?大人?”田仁帶來的幾個文士,紛紛看向田仁。

“廢物,一個個的,連個詩都寫不好,要你們有個屁用。”田仁罵完,便灰頭土臉的落荒而逃。

朱燁見狀,也不為難,反正今日彩也出了,東西也拿了,胡可兒也高興了。

他沒什麼損失,反而收穫不少。

“走,回家吃飯去,這裡的東西太難吃了。”朱燁咬了一口桌上的茶點,嫌棄極了。

“好,回去我給你做好吃的。”胡可兒眼冒星星的看著朱燁,跟在朱燁的身後依然一副小媳婦的樣子。

兩人並不知道此時朱元璋,正拿著朱燁所作的詩詞,讚不絕口的衝著劉三吾說道。

“好一個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好詩,好詩!”

“咱孫,未來,不可限量。”

“皇上說的是。”劉三吾恭敬的說道。

這梅園本就是朱元璋所有,只是給了劉三吾,讓劉三吾藉機招攬人才。

本來只是想讓朱燁到這來,受受文學的薰陶,誰知道朱燁才是那個才華最出眾的。

哪怕朱元璋對這詩詞沒有研究,也能聽出來朱燁這詩詞中的氣魄。

“不過,田仁這個狗孃養的,確實欠收拾了。”朱元璋知道了梅園中發生的事情罵罵咧咧的說道。

劉三吾不吭聲,雖然他也覺得田仁欠揍,但是皇上的想法,他可不能左右。

第二日,朱燁的詩詞已經傳到了朝堂上下。

眾人一時紛驚,竟然有如此才學之人,都想打聽朱燁的身份。

但是除了知道朱燁是出身商賈之外,並沒有人知道朱燁的真實身份。

當然也不是沒有知道朱燁身份的人,但是大家都預設的守口如瓶,總不能到處去說朱燁就是朱元璋的親孫子,死而復生的朱雄英。

只有胡非為沾沾自喜。

胡可兒回到家中便把在梅園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胡非為。

除了震驚朱燁的才學之外,胡非為更是因為朱燁打了田仁的臉而高興。

畢竟他禮部尚書平日裡沒少在田仁那裡吃癟。

因為田仁掌管著廣儲司,胡非為這邊收到的例貢都要先經過田仁稽核。

往日,田仁沒少挑三揀四,嫌棄例貢不夠檔次不夠斤兩。

如今聽聞田仁被打臉,面上無光,胡非為豈能不痛快。

況且,這打田仁臉的人還是自己未來的女婿。

當下,胡非為也對朱燁這個女婿的身份更加的認可了。

所以在朝堂之上對朱燁議論紛紛滿是讚許的時候,胡非為滿心的得意。

直到朱元璋上朝來,殿內才逐漸安靜下來。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黃狗兒清了清嗓子喊道。

“啟稟皇上,馬上就要過年,各地進貢的使者也快要抵達皇城了。”

“不只是各個藩地,不少番邦使者也會到來。”

“此次番邦上貢,白旗國的使者也送來函書,說是要和大明修繕國交,前來覲見。”

胡非為心情格外的好,所以說話的語氣都帶著愉悅。

“修繕國交?”朱元璋心中細想,暗覺此時並不簡單。

“白旗國向來倨傲,怎麼會突然示好?莫不是有什麼陰謀。”兵部尚書率先發言。

“臣也以為此事有待商議。”眾大臣紛紛附和。

“劉三吾,你以為呢?”朱元璋看向劉三吾,等待著劉三吾的回答。

“回皇上,微臣覺得理應待之,否則還讓他們以為我大明懼了他們,再者,大明底蘊,足挫白旗。”

劉三吾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雖然他只是個儒人文士,但是身為大明子民,他可不會任由別國欺辱大明。

“對,不能讓白旗國認為咱大明好欺負。”常升第一次認同劉三吾這個老迂腐。

“言之有理。”朱元璋也很是認同劉三吾和常升的話。

“既然如此,就讓他們來吧。禮部尚書胡非為,你負責相關事宜,務必以禮待之。切不可有所怠慢。”

朱元璋沉思片刻,吩咐胡非為道。

“是。”胡非為恭敬說道,瞬間感覺任務艱鉅,忍不住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

經過幾日的籌備,很快便到了白旗國朝貢面抵達皇城的日子。

白旗國的特使恭敬的將自己帶來的東西和禮單交給了胡非為。

“辛苦特使了。驛站已經收拾妥當,還希望特使可以稍作休整,明日本官會帶特使去面見皇上。”

胡非為接過禮單,遞給身後的主事,朝著白旗國特使客氣道。

“哪裡的話,有勞大人了才是。不過在下剛入大明,在路上便聽聞了這幾首詩詞,心中敬佩十分。”

“不知可否有機會與大明的文士討教一二。”

說著話,白旗國特使將手中的三張宣紙拿了出來,交到了胡非為的手中。

胡非為開啟一看,這不正是前些日子朱燁在梅園中所做的詩詞。

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傳到了白旗國特使的耳朵裡。

“此時本官自會上報給皇上,還請特使先行休息。”胡非為客氣的說。

白旗國特使點了點頭,也不急於這一時,但是就在他轉身進入房間的時候,他身旁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抓住了他的袖口。

“你說,他們會答應嗎?”年輕男子問道。

“小王爺,他們不答應更好,到時候咱們豈不是有了討價還價的藉口。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白旗國特使說道。

“嗯。”被白旗國特使稱作小王爺的年輕男子點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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