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案子涉及到了牧話,所以牧曄欽點讓鍾玉負責。於是牧話讓鍾玉先將戚衡關了起來,一切等派去查探訊息的人回來再說。

四天後出去探查訊息的人回來了,回來的時候還帶回來了十幾個女孩,都跟牧話差不多的年紀。牧話和溫訣請了假專程處理這件事情。

為了方便後面的事情,鍾玉還是派了人去給戚衡治療。戚衡被關了四天,他被帶過來的時候已經暈過去了,所以並不知道自已在什麼地方。

從醒來就一直在牢裡大喊大叫。

牧話他們到的時候他正在喊叫:“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不想死就趕緊放我出去。”

“要是被我爸知道,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死丫頭,敢陰我。等我出去了看我怎麼弄死你。”

“放我出去,來人,人呢?全都死了嗎?”

錢陽一腳將門踹開,一巴掌扇在了戚衡臉上,然後將戚衡押到了審訊室。審訊室內牧話坐在最中間,身後站著溫訣,旁邊坐著鍾玉。錢陽將戚衡壓在對面的審訊椅上,然後就站在戚衡後面。

“死丫頭,你敢陰我?等我出去,你就等著看我弄死你吧。”戚衡沒想到自已會栽在一個看不見的小丫頭手裡,但是他不害怕,他總是能出去的。

“出去?你覺得你還能出去?”

“當然,你知道我是誰嗎?過不了多久你們就不得不放我出去。”

“是嗎?戚衡?”

“知道我是誰了?那還不趕緊放我出去,否則等我爸找到我就是你們的死期了。”

“你父親不過一個商人,有什麼資格決定我們的死期?”

“不過一個商人?我爸是32星首富,首富,首富!你知不知道什麼意思?”

“即使是首富就可以嗎?你父親每次是怎麼幫你擺平的?威逼利誘?”

“我父親手段多的是,我勸你趕緊把我放了。”

“是嗎?你父親可能沒辦法來救你了。”牧話朝著錢陽點了點頭。錢陽點開光腦給戚衡播放了一段影片,是戚衡父親與第四星域一干官員被抓的事情。

“你們做的?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戚衡的囂張氣焰在看到新聞後蕩然無存,滿眼透露著恐慌。

“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是什麼人,錢叔帶她們進來順便把東西也帶進來。”說完十幾個女孩走了進來,最開始她們也不知道喊她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直到看到了被鎖在審訊椅上的戚衡。

錢陽推著一個小推車進來,牧話看向女孩們聲音的方向:“戚桀已經被抓了,大家再也不用擔心了。戚衡也跑不掉,所以今天叫大家過來就是讓大家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旁邊有一些小工具供大家使用,請隨意,出任何事情我負責。”然後牧話他們全都離開了審訊室將空間留給了那十幾個女孩。只留下了錢陽守在門口防止出現什麼意外。

十幾個女孩最開始都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審訊室裡,直到有個膽子稍微大一些的女孩掀開了小推車上蓋著的黑布。她看了看車上的東西又看了看折磨了她許久的禽獸。

審訊室內響起了一陣又一陣淒厲的慘叫,但是全都來自同一個人。

三天後傳來了戚衡的死訊,以及那些女孩想要再見牧話一面的請求。牧話答應了,溫訣開車帶她去到了女孩們居住的地方,是溫訣剛來到主星時住的那棟別墅,問星帶著人保護著她們。

牧話讓溫訣泡一壺花茶來,然後一個人在花園裡等著她們。

陶菲帶著所有女孩來到後花園的時候,牧話已經為她們倒好了花茶。

“坐下吧。”

陶菲走過去坐在牧話對面,端起桌子上的花茶就一飲而盡然後才開口道:“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不用謝,後面什麼打算?”

“能回家的就回家,不能回家的我們準備聚在一起做些什麼。”他們大多數都才剛成年,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就是陶菲,陶菲一家都性子剛烈,事情發生後一家人為了替陶菲討回公道死的就只剩下她一個了,陶菲因為心中的恨才堅持到了現在。

她本來是準備殺了戚衡後就自殺,但是看著那些比她年紀還小又無家可歸的小妹妹們她還是想做些什麼。

“遇到任何問題都可以聯絡我,或者任何一家愛目基金會。”

“謝謝你!”陶菲帶著所有的女孩向著牧話深深的鞠了一躬,即使她們知道牧話看不見。但這是他們唯一能表達他們的感激之情的方式了。

“好好生活吧,以後會更好的。”

牧話和溫訣送走了這十三個女孩。回去的路上她卻想起還有六個女孩早就因為戚衡而死,她便覺得戚衡還是死的太痛快了些。

“怎麼了?”溫訣感受到了牧話的不痛快。“覺得戚衡死的太快了?”

“嗯,最小的那個才十四歲。”照片裡那個孩子笑的甜蜜,手上拿著風箏,似乎是與父母出遊前拍的。牧話光是聽溫訣的敘述就覺得是幸福的一家人。可現在孩子死了,母親瘋了,父親一夜之間滿頭白髮,幸福的家庭就此破碎,而如果不是遇到牧話,他們的遭遇是否就永遠深埋於黑暗之中了呢?

牧話降下車窗將臉看向窗外,呼嘯的風颳過臉龐。廣場上的白鴿隨風而起,它們好像是自由的,但卻又都被拿捏在角落的喂鴿人手裡。

回到家的時候,時闊就坐在樓下等他們,溫訣牽著牧話的手將她帶了過去。

“今天還回學校?”這話是問溫訣的,雖然是週末但溫訣要上課。

“嗯,只請了今天假,明天還要上課。”

“吃了晚飯再去?到時候送你去。”

“好。”

第二天是個好天氣,時闊大早上的就將牧話叫了起來。

“爸爸,這麼早是有什麼事嗎?”

“今天天氣好,我們去看看媽媽?”

“好,讓梅姐剪幾支鈴蘭花我們帶去。”

“剛才跟梅姐說過了,把衣服換上吧。”牧話拿好昨晚讓梅姐幫她找好的衣服去了洗手間。換好衣服洗漱完他們上了車。

時闊搖下車窗,牧話感覺到了陽光的氣息。

的確是個好天氣!

牧伽葬在主星的烈士陵園之中,裡面是密密麻麻的碑,牧伽也不過其中一個。牧伽和她帶過的兵葬在了一起,都是牧話從前聽的睡前故事裡的人。

牧話將花放在牧伽的碑前,然後時闊又拿出準備好的酒給這一排的人全都倒上了一小杯:“先說好,不是我小氣啊,實在是太多了提不上來。”時闊拿出一本書放在牧伽旁邊的碑前,那碑前已經放了好多本,受盡了風雨的侵蝕。

“爸爸,你又給韓叔叔買了烘焙書?”雖然許多書都被風雨侵蝕的厲害,但仔細看會發現每一本都長的一樣,而最新的那一本上赫然寫著八個字《手把手教你做蛋糕》。

“是啊,先前的都不能用了,字都被雨侵蝕了,你韓叔該看不清了。”

“這麼多年,不知道韓叔會不會烤小蛋糕了,應該不會再烤成煤炭了吧?”

“那誰說得準,我說他就是沒有做菜天賦。”

“那你買今天的報紙了嗎?”

“買了,之前的也都給你雨叔帶來了。重死我了。”時闊從箱子裡拿出厚厚一疊報紙放在了牧伽另一邊的碑前。“也不知道這報紙有什麼好看的。”

“雨叔肯定說你懂個球兒!!哈哈哈哈哈哈。”楊雨是牧伽從星際海盜裡面救出來的,後來就一直跟著牧伽。他來自遙遠的765星,說話也總有一股濃濃的口音,小時候牧話總是有些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聽來聽去的就只聽懂了這一句。

“害,小時候他每次這麼說姐姐都會踢他一腳,因為怕把你帶壞了。你這一句不知道你雨叔在那邊得挨多少打。”時闊也是個壞心眼,每次帶著牧話去看他們的時候,或者他們來家玩的時候都要問楊雨一遍,然後看他捱打。

“梅姐和姜管家來了,你去跟他們一起?”梅卉和姜拓提著一個巨大的籃子來到了園林。梅卉和姜拓將花籃放在最前面後,梅卉就向著牧話他們走來。

“小姐,我們走吧。”梅卉牽著牧話向姜拓走去。

時闊看著將一朵朵白色玫瑰依次放在一塊塊碑前的牧話,許久才回過頭看向牧伽。

“姐姐,話話和你越來越像了。”時闊摩挲著牧伽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和牧話有個七分像。“她甚至比你更獨立,更堅強。她總是能將許多事情做到最好,她給你們報了仇,還抓壞蛋幫助那些破碎家庭,比我這個爸爸優秀多了。

只是,你一定要保佑話話啊!話話主意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你、老韓、楊雨你們仨都要好好的幫我保佑話話!

聽到沒老韓,不然我不給你帶書了。”對著韓城說完又看向楊雨“還有你,不然不給你買報紙了。”

最後又看向牧伽,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眼淚不聽話的砸在了青石碑上。

好一會他才整理好了自已的情緒,時闊擦了擦淚水,看向走遠了的三人,追了上去一起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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