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牧話再次醒來飛船已經飛了快一天了。剛醒的時候發現身邊躺了其他人還嚇了一跳,後來才想起是溫訣,溫訣找到她了。

“餓了嗎?我去給你拿吃的。”溫訣輕輕摸著牧話露在外面的半邊臉。牧話點了點頭,睡了一天確實有些餓了。

牧話坐起身先去了一趟廁所,等她出來後溫訣已經端好飯菜進來了。

“哇,這是什麼?”

“你猜猜看?是你愛吃的,雖然不是現做的,但也是時叔讓梅姐抓緊準備的。”

“爸爸還好吧?”

“身體還是不錯,只是這些年很想你。”

牧話想時闊肯定難過死了吧。

溫訣看牧話內疚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頭,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飯菜喂到了牧話嘴邊:“先吃飯吧,回去再收拾你!時叔可說了等你回去要好好收拾你。”

牧話點了點頭,什麼懲罰都好,她都接受。

吃完飯後就快到主星了,冰-17離主星確實不算遠,但是為了不讓時闊空歡喜一場溫訣就獨自一人前往了冰-17,好在最後還是找到了牧話。

吃完飯溫訣就抱著牧話處理了一會公務。

“呦,都已經是上校啦?”牧話看著檔案上的署名,溫上校,真不錯。

溫訣看著檔案,處理完這份檔案之後才回復到:“嗯。”

“那豈不是很忙?”

“還好,大多數的時候就在訓練場帶兵,然後處理處理檔案。”

牧話看著溫訣又點開了下一份檔案,然後還若有所思的開口:“木河星的戰爭持續了多久?”

“兩年。”

“居然這麼久,那你豈不是都快三十了?”上次見溫訣還是個才二十三歲的小夥子,如今都已經三十歲了。不過如今人均年齡都已經達到兩百多歲了,溫訣看起來還是很年輕就是了。

溫訣放下手中的郵件,抬起頭彈了牧話一個腦瓜崩:“怎麼嫌我年紀大了?嫌我也沒用!不過你倒是看著還小。”

牧話轉過身體捧著溫訣的臉:“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才25歲。”

溫訣挑了挑眉:“怎麼說?我記得我就比你大三歲?”

“木河星那兩年我其實才過了不到一天。”只是沒想到她在瓦可的領域已經夠拼盡全力了,但居然還是讓這場戰爭持續了兩年。

“所以那場戰爭會結束確實是因為你是嗎?”

“嗯,但是具體的事情我不能告訴你。”

“不能說嗎?那跟你落到冰-27上也有關係?”

“嗯,不過現在你找到我了,所以這件事就算徹底結束了,以後應該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了,精神力也不會再向從前一樣總是偏低了。”

“一定很不容易吧?”溫訣抬起牧話的臉,輕輕的吻在了牧話的嘴角。

“還好,再難都已經過去了,再說了還換了雙眼睛回來多划算呢!”牧話回吻了溫訣一下然後捧起溫訣的腦袋左右擺動看了看:“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不過還是很帥的。”

“怎麼不一樣?”溫訣用一隻手按住牧話的後腦勺讓她跟自已額頭貼額頭,嘴角帶笑的問著牧話有何不同。

“以前以為你會是個比較英氣的長相,但是現在看來嘛...”

“怎樣?”

牧話看著溫訣的臉,好半天才說道:“簡直像個小白臉。”

“說我是小白臉?”溫訣佯裝生氣的伸頭頂了牧話額頭一下。

“對呀!”

兩人鬧成了一團最後還是溫訣的光腦發出了不斷的滴滴滴的聲音才打斷了他們,看來已經快到主星了。

溫訣抬起手腕,開啟訊息:“是時叔。”

牧話伸過頭去看:“這是你們平時看的字?”

“對啊,怎麼了?跟你看的不一樣?”

“嗯,我的字特別大,然後是一個字一個字滾動的那種,還會在我腦子裡面念一遍。這種我看不順暢。”主要是會有閱讀障礙,因為看不習慣,所以要想看懂就有些艱難。

“那咱們牧話小朋友去從幼稚園從頭開始再念一遍書?”

“我才不要。”牧話用手肘懟了溫訣一下,溫訣想小東西還挺有勁,然後又想到牧話的勁是怎麼煉出來,埋怨之情瞬間化為烏有,滿心滿眼就只剩下心疼了。

“行,那就只能溫老師親自教了。”

溫訣快速看完時闊傳送的訊息,然後抬起頭和牧話碰了碰臉頰:“時叔說他們都已經到空間站了。”

“都?”

“你舅舅,還有你大的哥哥姐姐,還有他們小孩,音書他們都來了。”

“啊?”

溫訣感覺到懷裡的牧話有些僵硬:“怎麼了?害怕了?”

“大抵是有些近鄉情怯吧。但是如果爸爸要打我那就打吧,應該的。”牧話對得起全星際的民眾,但是最對不起的還是自已的爸爸,雖然是形勢所迫但自已確實就這樣消失了七年。

“不會的,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那你跟爸爸說了我能看見了嗎?”

溫訣摟著牧話拍了拍她的背安撫她,“還沒有,等你自已告訴他們。”

“算了,不想了還是等到時候再說吧。你檔案處理完了?”

“還沒有,不過你可以先去換一套薄一點的衣服,主星現在已經是春季了,馬上就要到了。”

“嗯?我可以自已換衣服了?”牧話把手肘撐在溫訣的肩膀上,然後伸出食指抬起了溫訣的下巴,調侃的問道。

“你要是想我幫忙,,我也是可以的。”之前是因為剛找到牧話,腦子一熱就去做了。

“想得美,我倆可還沒結婚呢。”

不知道為什麼,牧話感覺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溫訣的眼中突然多了很多她看不太懂的情緒,讓牧話有些想逃避。但是溫訣禁錮住了她的腦袋,然後牧話就像等待宣判的罪人一樣等待著溫訣的宣判:“牧話。”

“嗯?”牧話突然有些心悸,幹嘛突然喊她全名。

“有件事我得跟你說一下。”

“什..什麼啊?”牧話感覺溫訣要說的肯定是一件大事,一件她有些不敢聽的大事。

“我們已經登記了,所以其實你已經是我老婆了!”溫訣抬頭親暱的颳了一下牧話的鼻子。

“嗯?”牧話瞪大了雙眼,什...什麼?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登記了?她失憶了?什麼時候登記的?

牧話有些沒有底氣的輕輕開口,只是因為心跳的太快話講的也磕磕絆絆大的:“你..你..你騙我的吧?”

溫訣沒有馬上回復,只是將他們蓋了章的登記紀念冊從光腦中調出來放在了牧話面前。

牧話拉過溫訣的手,扒拉著紀念冊仔細看了看。

文字太多,牧話看的不太順暢但還是認出了溫訣和她自已的名字,

溫訣看著她兩個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牧話的臉上有這麼生動的表情,實在是忍不住rua了一把牧話的臉。

“怎麼?不願意?”

牧話看見紀念冊上的時間是五年前,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太酸澀了:“沒有,只是你就不怕我再也不回來?”

“有什麼區別嗎?”溫訣握住牧話的手:“不管你回不回,都是一樣的。”

牧話聽到這話忍不住靠近了溫訣的懷裡,其實在溫訣從第二星域回來後的那兩年雖然他們心照不宣,但始終沒有點破過,更不用說那兩年兩個人都很忙,能聚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牧話實在沒想到溫訣會這樣。

溫訣看牧話靠著他也不說話,伸出手在她臉上擦了一下,還好沒哭。

“幹嘛,看我哭沒哭?”

“沒有。”溫訣笑了笑,跟牧話說這個是為了宣誓主權的,可不是為了讓她難過的。

半個小時之後飛船總算是抵達了主星, 牧話卻遲遲有些不敢踏出船艙。

“怎麼了?要不然我先讓時叔他們回去?”

“啊?不..不用了。我只是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們,這五年來我除了瓦可和阿樹就沒有再見過任何人。”溫訣將牧話垂在耳旁的頭髮別到耳後然後扣住牧話的手帶著她走了出去。

他們剛走出站臺,牧話就看到了等在他們通道外的時闊他們,立刻停下來自已的腳步。溫訣走在她旁邊感覺到牧話停了下來,便順著牧話的視線看過去就發現了時闊。

“爸!這邊。”溫訣朝著時闊那邊招了招手。

“你..你..你喊什麼?”

“爸啊?怎麼不是給你看了嗎?合法的。”溫訣鬆開牽著牧話的手攀上牧話的肩膀將她摟進懷裡然後朝著時闊走去。

時闊聽到溫訣的聲音就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然後就發現了溫訣和牧話。只是一眼時闊的額眼淚就再也無法忍耐的模糊了雙眼。五十好幾的人了哭的跟個孩子一樣。

牧話看到這樣的時闊哪裡顧得上之前的彷徨、害怕。朝著時闊跑了過去,然後抱住了時闊:“爸爸,對不起!!”

時闊看著牧話朝他跑來本來還既開心又難過的心此刻變成了震撼,他看到了什麼?話話自已跑了過來?圍在時闊身邊的牧曄他們也是同款的震驚。

“話話?你能看見了?”

牧話直起身擦掉時闊的淚水:“對啊!所以別哭了爸爸,這是好事情啊!”

在一旁看著這幅感天動地的畫面的牧話這是才站出來:“話話真的能看見了?”

“是啊,舅舅。”牧話為了證明自已真的可以看見了還挨個的喊了一遍。

牧話平安回來還可以重新看見了實在是雙喜臨門吶,每個人都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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