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白氏在這太陽島上不是什麼大世家,但我爺爺還是很厲害的,現在他老人家距離五級獵人都只差一絲絲,保不準今就突破了,所以我覺得還是讓我家爺爺來給您講課的好,這樣子您給的這些報酬,我才能安心收下。”

見錢眼開的白貂是把自家爺爺直接給坑了。

聽到對方這麼一本正經的出這麼鬨堂大笑的話,柳一生是心中唏噓“一個個都是孝子賢孫…。”

上次李追雲也是把他爹給賣了,現在輪到這屁孩,所以是實在讓他感慨有錢能使鬼推磨。

然後嘛,他們向北走了幾個時後,大概是接近12點的時候,就是終於看到了白家的祖宅!

一片竹林圍繞中間有一條七扭八扭的徑,穿過了徑,一副橋流水人家的日式貴族別院就是赫然出現在眼前。

搖動的竹林中時常會響起歡快的鳥鳴,經的盡頭是一條溪,溪水流動的聲音是非常動耳,外加偶爾從林縫中吹襲而來的山風,更加讓這副獨立世外的別院是顯得格外優雅。

溪的對岸是白褐色的院牆,牆壁不是單調的褐白色,頂端還加有倒“V”形藍瓦,在這陽光沒法直照進來的地裡,斑駁的光影照射在上面是讓這片院子顯得格外有生機。

看到這副風景宜饒場景,李追雲是不由誇了一句道:

“風水不錯,十分養人。”

柳一生也是點頭,“確實。”

一旁的蘇言則是詢問白貂那子怎麼過這條溪?

因為從這裡到對岸並沒有橋……。

“白,咱們要怎麼過去呀?”

“…”白貂有些被噎住,但很快是恢復狀態的解答道:

“淌過去。”

“啊?難道你每次出門回家都這樣的嗎?”蘇言有些震驚,尤其是看到這片溪不算太淺,起碼得有她半個人還高的水位,更別個頭只有她半個的白貂了,所以確定不會被水嗆到?她有些難以理解。

白貂沉默了一下,然後就是點了個頭,甚至直接親身表演了一下怎麼過這條溪!

就見他的身體宛如安憐簧一樣,腳上一踩就是蹦噠上兩米多高!

以弧形是直接掉向了水面,但他在腳掌接觸水面的瞬間,體內的靈氣就是猛的運轉到腳掌跟大腿上,“嘣”的一聲水炸就是突然響起!

然後就是白貂那子再次以弧形落到了對岸邊!

看到這一幕的蘇言是瞪大了眼睛,甚至還有些不敢相信的眨巴了幾下,又用手揉了揉,最後確定白貂已經到了對岸的她是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對方會直接淌過去了……。

就這麼個過法,再矮都能不會被水嗆著,所以知道自己的樓層太低了後,她就是感慨道:

“修仙者就是厲害啊…。”

是的,到至今她還沒有發覺自己也是修仙者,以為自己還只是個普通的練武人,所以是對這踏水而行的操作是驚歎不停。

柳一生過去對岸前是隨口提醒他道:

“將內勁越腳底,然後猛的往前衝就可以了。”

言罷,他就是先行一步的也踏水過溪。

原本柳一生是打算直接帶著他的言言過去的,但見到他的言言還是不能夠將自己的靈氣徹底運用出來,就是覺得得稍微放開一點,要不然空有境界不懂運用,最後只能是重演在邊雲鎮的那一幕。

原本以蘇言那煉氣巔峰的修為是完全能夠吊打武家修士的,但就是因為運用的實在太過生疏,這才被武家修士硬生生拖的差點撲街。

李追雲見到自家爺竟然放手讓主母過溪,就是也覺得不能夠過多幫把手了,在離開前也是喊道:

“主母,用你的意念將肚子裡那股力量引導進雙腿,然後在凝聚在腳掌上!”

……

看著兩個能直接帶自己過岸的同伴在眨眼間都過去了,蘇言就是很想抬手喊上一聲“等等,帶我過去呀!”

然而,到了對岸的兩個同伴竟然是站在對岸看戲,似乎真的在等著她涉水而過,這不由讓他感覺有點這是譁了狗了(誒,不對呀,好像她本身就是…咳咳,打住!)。

發覺只能靠自己過去後,蘇言就是在原地左右跑著熱起了身,甚至還做起了拉伸動作,但就是遲遲不敢跑。

這真的是沒方法呀,作為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會覺得自己能夠用意念引導一點什麼東西就踏水而協這根本不科學呀!

好吧,這裡是玄幻世界,科不科學都不影響,所以…。

再整了一會兒活後,蘇言就是終於鼓起勇氣的衝了出去!

然後接下來的一幕就是讓他震驚了!

“!吶!?我…”

就見原本不應該能踩在水面上的這兩條腿是在此刻,真的做到了踏水而行!!

……

連續跑了個十幾步後,他就是也蹦噠著到了對岸!

雖然到了對岸,但他還是有些心潮澎湃,甚至意猶未盡的道:

“原來武者也能踏水而行嗎?真的是泰褲辣!”

他很想再跑一趟,再體驗一下這種非凡感受。

然而,白貂接下來的話,是讓她覺得自己是受了一個暴擊。

“啥玩意兒?我們武者不是本來就可以踏水而行嗎?合著你不會?那你可真是拉低我們武者的下限。”白貂毒舌的屬性是在這一路上察覺到蘇言只不過跟他是同階後,徹底暴露無遺。

哪怕是女孩子又怎麼樣?連個基礎的踏水而行都這副模樣,簡直就是垃圾!!

如果不是考慮到蘇言可能是那位白衣前輩的弟子或者伴侶,他甚至還想做出一個嘲諷的表情,以及手勢來鄙視蘇言這個同階武者的無知。

而蘇言則是一臉尷尬,畢竟如果踏水行真的在武者中只是普通的東西,那她剛剛浮誇的驚訝確實有一點點顯得憨批。

柳一生是沒怪白貂對自家媳婦兒的嘲諷,畢竟讓自家媳婦兒徹底明白自己力量到底有多強就必須要有別茹破,而他不適合講清楚,所以甚至他還想對白貂此時的行為豎一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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