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念在蒙德城待了幾天,出門看了看,不過這幾天她並沒有看見風魔龍的身影。
她有些奇怪之前看見的那個綠色衣服的人為什麼能與風魔龍說話,難道他是風神?
樺念搖了搖頭不可能,風神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蒙德了,沒人知道他在哪裡。
她在蒙德城裡幾天逛下來差不多也瞭解了一些蒙德的事,在城裡混了個臉熟。
不過蒙德城有個地方她沒去過——天使的饋贈。
她討厭酒的味道,所以根本沒打算去那個酒館。
走著走著突然狂風四起,天突然就黑了。有人大喊“風魔龍來了!大家快逃!”
居民們四散的逃跑,樺念並沒有著急逃跑,她想看看風神會不會出現。躲在了角落等著風神出現。
沒等到風神倒是等到了金髮的旅行者,真是倒黴。
每次遇到他都沒什麼好事發生,真的不想看見他,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髮型就離開了。
空看了一眼那個角落,感覺剛剛有人在看他。
她離開後,暴風停下了,凱亞來了與旅行者說了什麼,但她並不在意。
過了幾天後經過暴風的洗禮,也多了許多東西,還有尋人啟事。
一名金髮少女,是異鄉旅者的妹妹。
樺念神情恍惚了一瞬。
哥哥……
但也只有那一瞬間,哥哥,我會替你報仇的放心,我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夜晚——
“哥哥不要,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好孤獨……哥哥”突然從噩夢中清醒。
坐起身大口喘著粗氣,滿頭大汗臉上還有淚水。
她緊緊抱住自已,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又做夢了沒錯是又做夢了,她每天晚上幾乎都會做這樣的夢,很少有睡的安穩的。
“哥哥……我會替你報仇的,一定會的等我報完仇,我會去找哥哥的”樺念呢喃著。
看了一眼時鐘,凌晨四點半。
她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出門了。
清晨的風很涼快,讓人感到安心和自由。
樺念站在蒙德城內高處的傳送錨點,整個蒙德城一片狼藉,可暴風沒有停下還在繼續。
不過即使這樣還是沒有讓風神出現,但自已只是協助。
讓[女士]去辦好了,自已其實也不太想出手畢竟現在沒那麼著急報仇。
天慢慢亮起來,她從上面跳下來。在轉角時,有人迎面撞向了她。
“啊啊啊……旅行者,撞到人了啦”派蒙抱胸說道。
“唉?是樺念唉!”派矇眼神驚喜。
看見是樺念愣了一下連忙扶起她。
“抱歉啊樺念,剛剛走的有點著急了”空有些尷尬的說道。
“沒關係的,是我沒有看到路”她對著空笑了笑。
“你們怎麼了跑這麼快,這樣很容易撞到人的小心點。”被空扶起來。
“你有沒有受傷,要不要找醫生看一下?”空關心看著樺念。
“不用了謝謝,就是擦了點皮沒關係的。”樺念擺擺手。
“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嘿嘿。”派蒙開心的在空中跺了跺腳。
“是呀真有緣呢,能遇到可愛的派蒙和旅行者。”
空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對了,你們這麼著急是有什麼急事嗎?”
“哦!對哦,琴約了我們有急事差點忘了,快走吧旅行者。樺念再見啦!”派蒙突然想起向樺念揮了揮手。
“下次再見”空也說道。
“嗯,再見”轉過身面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不自覺的走到了一個名叫天使的饋贈的酒館。嘆口氣,算了來都來了喝點飲料吧。
剛進入酒吧就有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本店禁止未成年人進入。”
樺念順著聲音看過去,一位紅色頭髮的男人。她給樺唸的第一感覺就是——好看,真的很好看。第二感覺是——生人勿近。
“我已經成年了,只是長得有點小而已。況且我不喜歡酒就是問問有沒有飲料可以喝。”深藍色瞳孔看著他。
過了一會紅髮男子說,“好。”調了一杯葡萄汁給樺念。
“謝謝。”接過了杯子道了聲謝。喝了一口,很好喝有很濃的葡萄味。
“你是這裡的老闆嗎?”樺念問他。
紅髮男子沒說話點了點頭。
“可以認識一下嗎?我叫樺念,你呢?”
“迪盧克。”他回答樺念。
“迪盧克有人說過你很好看嗎?”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迪盧克愣了一下沒有回答。
喝完手中的葡萄汁,“我先走了再見。”放下摩拉便離開了。
迪盧克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在思考著什麼。
其實樺念來酒館,是來找那天那個綠色衣服的人,她讓人去查了那個人,是個酒鬼詩人。
真的是這樣嗎?有點不太可能,所以打算親自來看看,可是並沒看見有點失望。
旅行者和西風騎士團好像達成了共識,一起拯救蒙德。
他們的第一站就是被廢棄的四風守護廟宇,那裡有著風魔龍殘餘的力量。要清除那些力量才能消除蒙德的風暴。
可樺念不會阻止他們,但玄鑄會。
這是因為弦柱獻祭的是靈魂,所以肉身就給了樺念她也給弦柱取了新名字玄鑄。
變成了哥哥的樣子,天藍色的頭髮加上了幾條深藍色的挑染,體型是成男的體型。
衣服沒什麼好說的,楓丹的服飾。
玄鑄穿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戴了一個白色的笑臉面具。
“琦牧”
“屬下在,請大人吩咐。”
“調動一些人去阻止旅行者和騎士團,拖延時間就行了。”
“是”琦牧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空便與安柏去了南風之獅守護廟宇,遇到了愚人眾的阻攔。
西風之鷹守護廟宇也遭到了大批愚人眾,但他們並沒有打算和他們打架似乎只想拖延時間。
在他們中途遇到了一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
“你是誰,為什麼要攔我們。”派蒙生氣的跺了跺腳。
空拿起無鋒劍起身衝了上去。
玄鑄側身躲開,“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與我交手了嗎?”
“廢話少說。”他想挑開玄鑄的面具,劍一直朝著他的臉去。
“嗯?想看我的樣子?不行哦金髮的旅者。”看向旅行者,不知道玄鑄在想什麼。
期間玄鑄一直在躲,似乎並不想打架。
與旅行者打了一會開口道,“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拜拜~”說完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