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二哥,你不會生氣的對吧~”馬車上秦末未一臉天真無邪。
“喲,現在認我這個哥哥了?你哥哥我平時待你多好啊!你怎麼能?你怎麼能!”秦隱深手舞足蹈。
“那不是百善孝為先嘛,我怎麼能忤逆父親”秦末未笑嘻嘻的說。
“哦,那我以後叫你秦孝子好不好?要不我跟陛下稟告一下這件事,給你一個孝子的封號如何?”
“……那倒也不必”秦末未撓撓頭
“聒噪”秦未末又不耐煩的說。
“哦,你清高,你武功強了不起。”秦隱深又翻白眼。
馬車突然停下來。秦大公子秦殊途掀開簾子,直勾勾盯著秦隱深。
“喲,大哥怎麼來了,家父怎麼不趁這時間培養你這個少家主呢?”
“少說一些胡話,二弟。”
“怎麼會是胡話呢?”秦隱深笑吟吟道“這五個人坐一馬車本就擁擠,兄長放著寬敞的馬車不坐,非得和弟弟們擠不成?”
“你下去走一會。”秦殊途直截了當和秦末未說。“他其實也想讓秦未末下去的,奈何他打不過。
“哥哥~你看大哥,小弟害怕~萬一林子裡面有什麼……”秦末未抱著親哥不撒手。
“滾遠點,別碰我。”秦未末雖是這麼說,手還是握在了劍上。衝秦殊途示意。
“罷了,不和你們計較。”秦殊途試圖打圓場。
“慫包。”秦逸安翻白眼。
“草包。”秦孤鳴表示認同。
“孬種。”秦未末也朗聲道。
“熊包。”秦末未見哥哥都這麼說了,也附和道
“軟蛋。”秦隱深下意識地接了秦末未的‘熊包’一詞。
“大哥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嗯…畢竟…熊包軟蛋。下意識的,下意識的…”描黑大王秦隱深的話,讓秦殊途氣的臉都變紅了。
秦殊途長舒一口氣,心中默唸。大人有大量……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大人有大量,天將…“罷了”秦殊途像是在安慰自已。隨即話鋒一轉。
“秦隱深你到底對我母親做了什麼?是什麼毒或說什麼術?解藥或者解法在哪?”
“不是我說,你母親心腸歹毒,只是讓你母親瘋癲了點,又沒死你還不滿意嗎?”秦未末一點也不客氣直接懟道
“我在問秦隱深”秦殊途咬牙切齒道。
“你怎麼就問秦隱深啊?秦孤鳴不也在嗎?怎麼不問啊?是因為打不過嗎?”秦未末四連問,點明真相。奈何秦殊途並不搭理。
“哎呀,和氣生財!和氣生財!”秦隱深又開始安撫
秦殊途:錢財乃身外之物
秦隱深:去你的身外之物
秦逸安:小爺我人稱琉璃公子,不差錢
秦隱深:去你的不差錢,不差錢倒是給我呀
秦未末:什麼琉璃公子,流氓還差不多
秦孤鳴:流氓公子
秦末未:我和哥哥又不需要錢(兩手一攤
秦隱深:滾滾滾滾滾滾滾滾
秦孤鳴補刀:說起來有二哥和氣,我倒是也不差錢。
“私道普!”秦隱深大喊一聲
“什麼私到噗?”幾乎是異口同聲,顯然大家都沒理解秦隱深在說什麼鬼話。
“沒什麼沒什麼,就是讓你們停下來”秦隱深趕緊打哈哈
“是這樣,霍二公子把我們救出來後,我們恰好碰見鬼鬼祟祟要來看我和我弟死沒死的楊夫人。然後…”
“然後什麼?!”
“沒什麼呀,我可什麼都沒說”
「秦謀譯馬車內」
“回來了?這麼快呢?和隱深他們相處的如何?”
好個屁,我就不信父親不知道那幾個破孩子什麼破德行
“自然是不錯的,隱深說他其實還是想念您”
“呵,休要拿這種蜜棗來騙為父。”秦謀譯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可高興了。
“只是父親,我母親……”
“這不是你現在該知道,該去操心的”秦謀譯迅速閉上眼睛,肅然嚴肅起來。
回回都是這樣。秦隱深兄弟倆的事,父親總是喜笑顏開。其他孩子和姨母,他只在乎有沒有給他丟臉,還活著嗎?但到底偶爾還是有些溫情。只是每逢提起母親……他總能在父親眼裡看到厭惡。
自已還沒有能力與父親對抗,必須要加倍努力才好。莫要胡思亂想,待花開之日。我定能和母親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