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聲聲悶響,伊芙琳的腦袋瞬間開了花。
血跡從額頭上滲出來。
她捂著腦袋蜷縮在角落裡。
“盧卡斯...看在上次幫你炒菜的份上....饒了我吧。”
盧卡斯彎腰蹲下。
“抱歉女士,你的菜可能放了太多鹽,太鹹了.... ”
伊芙琳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
她是夜店頭牌女郎,居然有人說她太鹹了。
懂不懂太平洋彼岸的異域風情?
盧卡斯又問道:“接下來的問題你要如實回答,否則... ”
伊芙琳被一雙大手掐住了喉嚨,眼睛憋出了眼淚。
“咳咳咳....”
“我一定實話實說!”
盧卡斯鬆開她的脖子,將手術刀貼在她大腿上,輕輕劃開了她的絲襪。
“我會問你一些問題,如果回答的我不滿意,我保證你的面板就像這絲襪一樣被劃開...”
伊芙琳重重的點點頭,眼睛充滿了紅血絲。
“你現在住在哪裡?”
伊芙琳突然遲疑了起來。
因為住的地方不止她一個人。
還有剛滿六歲的女兒。
那是她賺錢的全部意義。
“我...”
下一秒,大腿處就感覺一陣冰冷的痛感。
刀鋒輕輕劃開了黑絲。
雪白的面板滲出滴滴血跡。
“如果你再猶豫,我會在你腿上做一個手術,我可是最好的外科醫生。”
伊芙琳身子開始顫抖,眼神充滿了恐懼,捂著嘴巴開始抽泣。
“我住在阿森松堂區256號....”
嗯??
安那州雖然也有市縣的行政組織,不過大家更習慣用堂區替代。
很顯然,堂區是黑幫組織劃分的地盤。
阿森松堂區是安那州最初的19大堂區之一,後來因為利益問題割裂,一個堂區就存在著大小十幾個幫派。
“下一個問題,“運鈔車的事情,除了維格斯,你還告訴了誰?”
“我不記得了,總之有很多...大概五六個!”
“fake!”
這娘們真是大嘴巴,跟下面一樣松。
這下麻煩大了!
“我...我喝過酒總是控制不住自已,腦袋總是失智...”
真特麼一個痴女!
伊芙琳能混到夜店女郎的頭牌,還是有幾分頭腦的。
她瞬間明白了盧卡斯的意圖。
肯定是維格斯的人搶劫了運鈔車。
要不然那個黑鬼光頭,怎麼會這麼長時間不來找自已。
真是該死!
自已就不該大嘴巴。
把這資訊告訴了這麼多人。
自已如果洩露了名單,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可愛的女兒,媽媽對不起你!
如果有機會讓她選擇,她一定不再做女郎!
正思索間。
伊芙琳突然換了個匍匐的姿勢,懇求盧卡斯放了她女兒。
“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需求,我有很好的服務,永遠不收費!”
“只求你放了我,我的女兒還小....”
盧卡斯輕描淡寫的看了她一眼。
女人囉嗦起來真是沒完。
多一個嘴巴,多一分危險,這個道理他是懂的。
他只需要用兩根手指捏著手術刀,輕輕劃過他的脖頸動脈,血液就會噴湧而出,在夜色下畫出一道優美弧線。
甚至都不會清理現場。
這個過程不會超過十秒。
“把這些人的名單寫下來,立刻!”
伊芙琳顫顫巍巍的拿筆寫了下來。
這些人都是幫派的頭目,沒有一個善茬。
“放心,我會對你保密的,畢竟...我現在是你的永久vip。”
伊芙琳愣了片刻,逐漸反應過來。
“你不殺我了嗎?”
伊芙琳激動的落淚,捂著腿上的傷口。
盧卡斯沒有說話,用手術刀沿著脖頸的動脈,落到了肩膀上,輕輕划向了她的肩帶,一一挑開。
盧卡斯伸手抽出他的黑色內衣,丟在了她的眼睛上。
“用你的內衣遮住自已的眼睛,不準睜開!”
伊芙琳立刻捂住自已的眼睛,全身都在顫抖。
他聽著盧卡斯的腳步聲慢慢走遠,她緩緩的鬆了口氣,將內衣拿下來。
看著遠方路燈下的黑色人影,倒吸了一口涼氣。
....
盧卡斯又回到了年久失修的別墅。
晚上已經聚集了一些流浪漢。
在美利堅就是這樣,你的房子如果一個月沒人居住,就會擠滿了流浪漢,警察都拿他們沒辦法。
“喂,夥計們,這是我的家,我數到三,如果沒有滾出我的視線,後果自負!”
頓時,十幾個流浪漢從夢中驚醒。
為首的紋身黑鬼,醉醺醺的走過來,準備用手裡的磚頭去開他的頭顱。
可是看到盧卡斯手裡的衝鋒槍時,一群人頓時跑的無影無蹤。
那可是衝鋒槍。
這裡雖然沒有禁槍條例,不過擁有一把衝鋒槍還是很少見的。
有些幫派還在使用原始的砍刀棍棒。
盧卡斯躺在床上,望著發黴的天花板開始思考下一步的打算。
五百萬的鉅款越來越燙手了。
當秘密被三個人以上知道時,保密就沒有了意義。
所以他才放了伊芙琳一馬。
並不是看在永久vip的份上。
看來有必要透露一些線索給卡芙麗,讓她給自已安排一個輕鬆安全的部門。
....
“咚咚咚…”
一大早,盧卡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這幫該死的流浪漢,老子真想突突了你們!”
他握緊了枕頭下的衝鋒槍,按照慣例從貓眼觀察一眼。
居然是一位風韻猶存的女人。
胸前的豐腴真是大到犯規。
卡芙麗,他的頂頭上司,也是掃黑組的組長。
她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他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盧卡斯收起衝鋒槍,轉動門鎖,開啟房門。
卡芙麗站在門口環視一週,房間的裝修還算不錯,雖然落滿了灰塵,不過還算乾淨。
她徑直走進了房間,一屁股坐在鬆軟的床上,黑色的包臀裙露出半邊屁股。
她對著盧卡斯翹起二郎腿。
她拱起白皙的腳背,高跟鞋掛在腳趾上,這種挑逗的姿勢,很顯然不懷好意。
這是什麼意思。
對他勾引嗎?
盧卡斯只穿著一件短褲,走近卡芙麗。
直接抓住了她的腦袋,掐住了她的脖子摁在床上。
歐美的女人總喜歡這種暴力。
卡芙麗眼神有些躲閃,顯然心跳加快。
她沒有預料到盧卡斯會這麼直接。
她趁盧卡斯的視線在她身上時,從兜裡掏出一包白色的東西,塞到了他的枕頭下。
“盧卡斯,你在做什麼?我可是你的上司!”
計謀得逞的卡芙麗變得嚴肅起來,掰開了他的手腕,從床上站起身來。
剛才那一幕,很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