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妏裳跟她確實沒有仇,可她跟原主有仇,林妏裳害死原主父母,自已無緣無故的佔了原主的身體,那原主的仇她本就該報。

至於怎麼報……

虞晚勾了勾唇角,摸摸自已的儲物袋,帶著師尊和二師兄朝問道宗被她們砸了個人形的大門走去。

“好啊你,虞晚,還敢回來是吧?”

一行人看著將他們宗門攪的天翻地覆的虞晚,頓時怒不可遏,逃了還要回來打他們臉,這何止是囂張?簡直是將他們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住手。”

是餘煥羽。

虞晚微微挑了挑眉,餘煥羽這個時候來幹嘛,不應該陪著他的二師姐嗎?

見餘煥羽到來,為首弟子羞憤地開始告狀,“三師兄!虞晚簡直太不要臉,居然……居然……偷看掌門更衣!”

“你憋瞎說啊!誰要偷看你們掌門更衣,讓我看我還不稀罕看呢。”虞晚果斷否決。

“夠了!”餘煥羽聽得亂七八糟的,也不想再聽虞晚狡辯下去,不情不願道:“師尊有令,命我來請你過去。”

“那敢情好啊,我正想找你們師尊呢。”虞晚點點頭,“帶路。”

餘煥羽在前面走著,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他不明白,為何師尊還要讓他來請虞晚,難道真如那些師兄弟所說,師尊後悔了,真想收虞晚為徒?

不,不會的,一定是有別的原因。

餘煥羽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間,已到了師尊的住處。

“進去吧。”餘煥羽站定,回頭看向虞晚,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進殿後,虞晚目光環視四周,最終落在了那高高在上的座位處。妄淵身著一襲華麗而莊重的服飾端坐其上,他身姿挺拔如松,散發出一種無法言喻的威嚴氣息。

“渺蕪仙尊?”妄淵心中詫異,竟不知渺蕪仙尊會跟著虞晚一同前來,“來人,請仙尊上座。”

要知道,渺蕪仙尊身份尊崇、地位顯赫,平日裡極少露面,更別說是親臨一個小小的問道宗了。

妄淵的目光緊盯著那位與虞晚並肩而立的人,試圖從對方身上找到一些端倪。

宴微生神情平靜如水,表面看不出半絲端倪,令人捉摸不透。

“我今日前來,只為一件事。”虞晚定定地看向問身為道宗掌門的妄淵,神情不卑不亢。

“前些時日拜師大典,我是當眾傷了掌門的愛徒林妏裳不假。可我只是為報殺父殺母之仇,妄掌門卻不顧事情真相便對我動手,敢問不知是何道理?”

殿內本就有著不少弟子,殿外更是有不少弟子路過,虞晚此話一出,殿內殿外都沸騰了。

“她說什麼?虞晚居然說妏裳師姐殺了二位長老?”

“怎麼可能?妏裳師姐素來與人為善,何況二位長老修為遠在妏裳師姐之上,妏裳師姐怎麼可能殺得了二位長老?”

“就是嘛,虞晚簡直是為了洗白自已不擇手段,這樣的謊話都編的出來的!……”

“虞晚你少胡說八道!”不待妄淵這個掌門開口,餘煥羽作為原著中林妏裳的忠實舔狗,已然率先出言訓斥:

“竟敢在我們問道宗信口胡謅,只為抹黑二師姐,好大的膽子啊!”

“安靜。”妄淵壓下殿內殿外的議論聲,出言道。

“你大庭廣眾之下傷了妏裳是眾人親眼所見,如今你說是妏裳殺了二位長老,可有證據?”

虞晚勾唇一笑,不疾不徐開口:“證據自然是有的。不過……”

“是不是該將當事人請過來?順便把戒律長老請來,正好今日我將師尊也請來……三堂會審,到時誰錯誰對,多雙眼睛自有評斷!”

今日她帶著師尊這張底牌進來,為的就是怕他們倒打一耙。

當日實力不夠,證據也未拿到手,就算拿到證據,說不定連證據都會被順便銷燬,妄淵為林妏裳,將一切事實真相被壓下去。

殿外圍觀的弟子有些已然去通知林妏裳,不少都駐足留在殿外,顯然是準備香現場吃瓜。

“你那日出手傷了二師姐,誰知道你今日還想幹些什麼?”

“若我真有壞心思,你們現在還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裡?”虞晚嗤笑一聲,“還是說,你們心虛,怕我說出真相?”

妄淵眉頭微皺,沉聲道:“派人前去請戒律長老。”

“戒律長老到了。”

不久,外面有人出言喊道。

很快,一名老者走進大殿,先是恭敬地向宴微生行了個禮,而後看向虞晚,“不知叫老朽來,所為何事?”

虞晚將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遍,“還請戒律長老秉公處理。”

戒律長老看向妄淵,又看向宴微生,“掌門,渺蕪尊者,既然是二位長老的事,那此事關乎甚大,還是要看將林妏裳叫來對峙一番比較好。”

妄淵沉默片刻,點頭道:“去叫林妏裳。”

時間不長,林妏裳就踏入了大殿之中。

當她目光觸及到虞晚時,眼神裡瞬間掠過一絲驚詫之色,然而這絲詫異僅僅是一閃而過,轉瞬間她又恢復了往日的沉靜與淡定。

只見林妏裳步履輕盈地走到殿內中央,身姿婀娜,衣袂飄飄,宛如仙子下凡一般。美麗動人的臉龐帶著一種淡淡的冷漠,卻又透露出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神秘氣質。

而此時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虞晚,則靜靜地凝視著她,兩人之間的氣氛顯得有些微妙和緊張起來。

“林妏裳,你可認識此物?”虞晚拿出一塊染血的弟子身份玉牌,上面分明刻著林妏裳的名字。

林妏裳看到刻著她名字的身份玉牌後臉色微變,但很快恢復了鎮定。

“這是我的身份玉牌不假,不過早在前些日子便不小心弄丟了,”她微微頓了頓,“補辦時,我還特地找過師尊與三師弟,他們都可以作證,是前不久丟的。”

“是嗎?”虞晚面上帶著笑容,語氣淡淡的,“可這塊身份玉牌,乃是我在收拾父母遺物之際,在他們的儲物戒裡發現的。試問,你說你的弟子身份玉牌是丟了,那又怎會出現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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