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覺得秦觀瀾是故意找他那個青梅竹馬的哥哥來羞辱我的。

看不起我就看不起我。

何必耍這些花招。

不過是一個留學歸來的“烏龜”,傲氣什麼。

我也沒有回家去。

奔著喪葬一條街過去。

到了之後,今日的店鋪裡的生意有些冷清,元豐正在玩手機。

看到我來後,元豐頓時一臉笑嘻嘻,他和我說道:“謝老弟,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我剛想給你發訊息,喊你過來好好慶祝一番呢。”

“不然我們去KTV好好慶祝一番,如何?”

“去唱歌是嗎?”

我問道。

“沒錯,晚上去,我現在就去訂個包廂。”

我心情有些鬱悶,答應了一聲。

元豐高興的不行。

“現在我們去吃飯。”

“嗯。”

剛才那一塊破牛排,根本就沒有吃飽。

甚至半飽都沒有。

我們路邊找了一家小餐館,花了幾十塊錢,我和元豐兩個人都吃撐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我和元豐就到了KTV。

這種地方我很少來,裡面燈光昏暗,就算在走廊裡,都能聽到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還有一些鬼哭狼嚎的聲音。

並且裡面的女服務員,打扮都比較騷氣。

一個個都算是比較暴露吧。

元豐對這裡面的情況,似乎比較熟。

我們被一個服務員領到了包廂。

元豐很快就要了一箱酒,和我說道:“謝老弟,今天我們不醉不歸,不然我們再喊兩個姑娘吧。”

“什麼姑娘?”

“就你剛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些大長腿什麼的,你難道不喜歡嗎?”

“庸俗,不用。”

我拒絕了元豐。

我們倆在裡面唱了一些歌,喝了酒。

開始的時候,我還有些放不開,隨著我喝了一些酒,在酒精的刺激下,逐漸就放開了很多。

很快就跟著嚎了起來。

只是伴隨著我的嚎叫,外面忽然就鬧出了一陣動靜。

這陣動靜,瞬間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放下話筒。

元豐卻沒有管那麼多,很快就拿起話筒唱了起來。

我走到了門口,將門拉開,就看到了走廊裡的人,正在往外跑去。

並且每個人都很慌張的樣子,我見狀,順手就抓住一個人,問道:“兄弟,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人被我抓住,忽然被嚇的一個激靈,一把就甩開了我的手,對我說道:“你他媽的拽住老子幹什麼,趕緊放開老子。”

他根本沒有心思回答我,一把甩開我。

我見狀就知道應該是出大問題了。

“豐哥,出事了,我們趕緊走啊。”

我著急喊道。

元豐可能是真的喝大了,此時拿著話筒,還在嗨皮的唱著歌。

我見狀沒有辦法,只好上前拽了他一把。

“別鬧,謝老弟,我再唱一首。”

我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朝著元豐臉上潑上去,被我潑了一杯酒的後元豐,終於是回神了。

“謝老弟,你幹什麼拿酒潑我。”

“再不潑你,待會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語氣嚴肅了幾分。

元豐也開始意識到事情不簡單,目光落到我身上,問我:“怎麼了?謝老弟,出什麼事情了。”

“我不知道。我們趕緊跑吧。”

我喊上元豐,快速往外走去。

我們從包房出去,可是外面走廊裡卻已經沒有一個人。

原本還十分喧鬧的KTV裡,也變的異常安靜,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忍不住深吸了口氣,面色微微一變。

元豐也意識到,現在的情況有些不簡單,“謝老弟,這裡是不是有什麼邪門不乾淨的東西在啊?”

我嗯了聲,我和他說,這裡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和我們沒關係,當務之急,我們還是要儘快離開這裡。

這裡的環境,讓我覺得有些不安。

我隱約間,覺得這裡有陰氣正在瀰漫著。

聯想到,剛才那群人的恐慌,我都不用想,就知道里面肯定出了大問題。

只是正當我和元豐往外走的時候。

我們頭頂上的燈泡,忽然一閃一閃起來。

燈光變的明滅不定,氣氛突然就變得無比詭異了起來。

我深吸了口氣,調整了下呼吸。

元豐此時也明顯感覺到這裡的氣氛發生了變化。

腳步加快往外走去。

我們往前走了一陣,元豐忽然說道:“謝老弟,不對勁啊,按理來說,我們現在應該已經到了門口,怎麼現在還是在這裡轉圈啊?”

我朝著包房的門牌號看去,只看了一眼,我面色就忍不住凝重了幾分。

“豐哥,你看看你旁邊的門牌號。”

元豐聽到我的話,就朝著旁邊看去,頓時就忍不住發出了一道臥槽的聲音,“謝老弟,我們根本就沒有動過,一直在我們之前的包房啊。”

“不出意外,我們應該遇到鬼打牆了。”

我壓著聲音說道。

元豐聽到我的話,很快就朝著我身上靠攏過來。

一下就貼的很近,他對我說道:“謝老弟,你可一定要保護我。”

我聽著他的聲音,感覺有些噁心,一把就將元豐給推開,“豐哥,別噁心我。”

我說著話,讓元豐看看自己的手機,是不是已經完全沒有了訊號。

元豐答應了一聲,就將手機給拿了出來,看了之後,說道:“謝老弟,你果然是神機妙算,我的手機果然沒有訊號,真的撞邪了,現在怎麼辦?”

我站在原地,又看了眼旁邊的包廂。

我將包廂推開,裡面照舊,沒有什麼特殊的。

“往相反的方向走走看。”

我對他說道。

他答應了一聲,還伸手拉住我的衣角,我見到這一幕,有些無語,但也沒有說什麼了。

他這個時候,拉住我的衣角,也算是上了一層保險了。

我們往前走了一程,開始的時候,都很平靜,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只是走了大概三分鐘的樣子,我們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道清冷的笑聲。

這一道笑聲相當詭異,光是聽著聲音,都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元豐很快就喊道:“謝老弟,是邪物在笑。”

我嗯了聲,表示知道。

我摸出隨身一道符篆,迅速加持過後,遞給了元豐,“豐哥,你先拿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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