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不過現在還有個問題,就算我元神出竅,但還是要找一個附著物才行。

最好還是一個比較靈活的附著物。

對於這些東西,我還不是很懂,我詢問了唐淳青。

唐淳青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下一秒,我就看到了他的袖子裡冒出了一條蛇來。

蛇在他的袖子裡吐著蛇信子,我見到這種情況,快速就往後倒退了幾步。

那條蛇靈活攀附在他的手腕上,昂揚著蛇腦袋盯著我。

給人的感覺,就有些危險。

“唐叔,這是你的障眼法嗎?”

“你摸一下看看。”

唐淳青笑著說道。

眼前的蛇看起來十分的逼真,讓我上手去摸,我還真的是有些不敢。

可能是他感受到我沒有上手去摸,忽然笑了聲,“小子,看你這個慫樣子。”

“唐叔,你這條蛇,看著就像是一條毒蛇,待會要是一個沒搞好,說不定就會被這條蛇給咬死。”

我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正好,被毒蛇咬死,免得受百鬼撕咬而死的痛苦了。”

唐淳青說的倒是輕鬆。

“小子,不和你開玩笑了,你的元神等會就附著在這條蛇上。”

他直接進入正題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好。”

不過我也沒有試過元神出竅這個道門法術。

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成功。

但我要元神出竅之前,至少要先知道,杜扶月這孫子居住在哪個房間。

稍微想了一下,我就給秦觀瀾發去了訊息詢問。

等了會,秦觀瀾就回復了我,告訴了我杜扶月居住在哪個房間,還問我說,找杜扶月做什麼?

我簡單的說了個理由,沒有細說。

我將手機揣進口袋。

然後對唐淳青說道:“唐叔,我要開始了。”

“嗯,開始吧。”

我看了眼那條蛇,很快就掐出了一個手訣,隨後呢喃著: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金身不滅,元神出竅!”

伴隨著我的聲音落地,我感覺體內,有些氣息湧動,下一秒,我的元神就附著到了蛇的身上。

臨走的時候,我開口對唐淳青說道:“唐叔,你可要幫我看好本體啊。”

如果我的本體一旦遭受到損壞,那到時候我元神回不來,可就真的完犢子了。

我附著到了蛇身上,以蛇的視角開始往前移動著。

感覺很奇怪。

我小心翼翼地進入了酒店的客廳。

然後順著救援通道爬到了杜扶月所在的樓層,杜扶月住在八樓,804房間。

門口是緊閉著的。

我透過管道,進入了房間。

這傢伙居住的是豪華套房。

有客廳,還有餐廳,臥室。

有點像是正常的一室一廳一廚一衛那種的房間。

環境很好。

到了裡面,我發現屋內還亮著燈。

杜扶月這孫子正在床上和別人做著運動。

只是這場運動沒有持續多久,就結束了。

我鑽到了角落裡,看到床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杜扶月,還有一個女人。

女人是陌生面孔,我沒見過。

“杜少,你可真的太厲害了。”

女人忽然嬌滴滴的說道。

杜扶月看了眼女人,“老子當然厲害,等老子吞下秦鴻圖的生意,回頭給你買一輛車。”

女人聽到這話,頓時驚喜異常,“真的嗎?杜少。”

“我不喜歡開玩笑,我說是真的就是真的。”

杜扶月吹著牛逼,將女人哄的一愣一愣的。

“杜少,秦鴻圖可是澤城的首富,你能這麼容易吞併他的生意嗎?”

女人發嗲似的說道。

“我有手段的,那老小子沒有幾天活頭了。”

女人還想多問什麼。

杜扶月似乎就有些不滿地說,別問這麼多,知道的越多,對你越不好。

女人只好閉上嘴巴,撒嬌似的朝著杜扶月的懷抱裡拱去。

兩人又開始戰鬥,持續了一分鐘戰鬥就結束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

杜扶月大喘氣的說道。

女人聽後,還以為聽錯了。

“杜少,這麼晚了……”

“讓你走你就走,回頭我擔心秦觀瀾誤會,壞了我的大事。”

女人雖然不滿,但也只能穿好衣服灰溜溜的離開。

我聽著杜扶月這孫子說的話,心想這傢伙可真的是無恥,還是無恥至極的那種。

等女人走後,杜扶月就去洗澡了。

我看著杜扶月進入到了衛生間,下一秒做出的動作,頓時就讓我震驚了!

我看見他將自己的麵皮揭下來,原本年輕的面容,一下就變得衰老了很多。

並且這張面孔,意外的居然是吳天師的模樣。

頓時,我整個人都傻眼了!

難道之前死的不是吳天師嗎?

怎麼可能?

那天我們可是親眼見到的。

我心裡開始犯嘀咕,卻也在這時候,我看到這傢伙的脖子上掛著一塊黑色的玉牌。

隱約間,我感受到這傢伙黑色玉牌上,似乎有一陣黑色的氣息往外釋放著。

難道那就是小鬼引路牌?

我就說怎麼一直找不到,原來是被這孫子一直掛在脖子上?

當然,目前我也只是猜測而已,不確定那是不是真的小鬼引路牌。

我看著這傢伙對著鏡子咧嘴發出冷笑,心裡已經感覺一陣毛骨悚然。

這狗東西到底是誰啊?

杜扶月?

還是吳天師?

或者另有其人?

我有些迷惑了。

我繼續留在這裡,想要一探究竟。

這傢伙洗完臉後,又很快將之前的麵皮給帶上。

又變成了杜扶月的樣子。

我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前天晚上我還和杜扶月幹過架,幹架的時候,我能感覺到杜扶月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富家少爺。

根本就沒有什麼戰鬥力。

那種感覺很真實。

當然,也可能是裝的?

可是他裝的這一切目的是什麼呢?

或許,前天晚上的人還是杜扶月,但現在的人,已經不是杜扶月了?

包括之前的吳天師也是如此?

這傢伙到底有幾張面孔啊。

他會不會就是之前踹我一腳的黑袍人呢?

正當我想的時候,他忽然摸出了電話,撥打了過去,不多時,我就聽到他說:“小瀾,你應該還沒睡吧?明天你有空嗎?我們去爬山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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