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眼神裡,我就可以看出,曹隊長完全不相信我的話。

沉默了一會,曹隊長點了一支菸,就和我說:“小子,你誣陷別人,也提供靠譜的證據可以嗎?杜扶月杜總晚上還和我們上司在夜總會唱歌呢?去現場的時候,我還看到他們倆一塊出來的。”

此話落地。

剎那,我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地響著。

只感覺這不可能。

如果杜扶月和曹隊長的上司在唱歌?

那不就說明杜扶月有不在場證明?

“小子,你要是不相信,我找我們上司來和你對質一下。”

他冷笑看著我。

我盯著曹隊長,一時間沒有說話。

沉默了一番,我還是和曹隊長說:“曹隊長,我不知道杜扶月是怎麼回事?但你可以去調監控,監控可以證明,我不是殺人兇手。”

“該說不說,夜總會監控那晚上剛好壞了,而且,死者的身上,只有你的指紋,小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曹隊長目光灼灼盯著我。

就像是要將我看穿了一般。

這一下,我覺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等了一會,曹隊長忽然對身邊的巡捕說道:“你先出去吧,我和他單獨聊聊。”

巡捕答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詢問室內,就只剩下我和曹隊長。

“小子,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你應該知道吧?”

我感覺他的口吻和語氣好像變了。

我點了點頭,“沒錯,曹隊長。”

我說完,他沒有接話,相反是遞給我一支菸,和我說:“抽一口吧。”

我嗯了聲,這會我的心情也是相當複雜,抽一支菸壓壓火也是可以的。

我接過煙,他給我點燃。

我深吸了口後,曹隊長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讓我有什麼說什麼,說現在這裡只有我和他在,沒有別人可以聽的到,讓我不要顧忌。

開始的時候聽到這話,覺得曹隊長是在套路我了。

想讓我交代。

可人不是我殺的,我交代什麼?

我什麼都無法交代啊。

曹隊長說完,見我不說話,乾咳了幾聲,我感覺是在提示我。

但我秉持著警惕的心情,我問道:“曹隊長,你想讓我說什麼?”

曹隊長可能是見我沒有懂他意思,忍不住嘆口氣,和我說:“小子,你難道不覺得我們澤城最近發生的幾起死亡案件,都很離奇嗎?”

他忽然這樣問我,讓我覺得他的話裡應該是藏著玄機。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沒有開口說什麼。

曹隊長見我一直這樣,耐心似乎也被我消耗殆盡,就直接和我說:“小子,我想問問你對今天的兇殺案,還有以前的案子怎麼看?”

“曹隊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小子,你少和我裝糊塗,其實我知道,今天的人應該不是你殺的。”

曹隊長這話,頓時就讓我懸著緊繃的心落了幾分,我趕忙就和曹隊長說,既然他知道不是我殺的人,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誰知道曹隊長嘴角這會卻露出了一絲冷笑,他和我說,就算他相信人不是我殺的,又有什麼用呢?

證據表明人就是我殺的。

如果我想從這裡出去,那就只有一個辦法,證明人不是我殺的。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曹隊長已經沒有和我隱瞞下去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和我說,最近發生的幾起離奇的死亡案件,都是發生在他的轄區內。

這些案子一樁都沒有破掉,兇手至今逍遙法外。

這讓他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上頭一直逼著他找到兇手,可是他越深入調查,越發現事情的蹊蹺不對勁。

到現在來,都沒有什麼頭緒。

他說已經調查過我,說這幾次的死亡案件,基本上都和我若有若無的聯絡。

之前我上班的餐廳,好端端的大師傅,居然用刀砍死了自己,死的那麼悽慘。

這件事情,無論從什麼角度來說,都是相當不正常,甚至都可以說邪門,離奇。

還有這次死的兩個人,已經在做屍檢報告,相信很快就會出來。

曹隊長說完這些話,似乎變的有些口乾舌燥,端起桌上的水喝了口。

他繼續和我說:“小子,如果這系列案子,你幫我,就等於幫你自己。”

我明白他說的話,若是這件案子破不了,我的確也難脫干係。

我沉默了一番,就和曹隊長說:“曹隊長,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但事到如今,我還是得告訴你,這系列最可能的兇手,就是杜扶月。”

曹隊長和我說,不管兇手是誰?凡事都講這個證據。

他讓我拿出證據來,要是沒證據,都是虛的。

我將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遍,我之前上班的餐廳和豪都酒店那是對標的存在的。

我們餐廳原本的生意很好,而豪都酒店的生意很差。

但後來我們餐廳的大師傅發生了意外死亡了,我們餐廳就幾乎倒閉狀態。

豪都酒店也是這時候,生意變得好了起來,所以這裡面,肯定是存在著蹊蹺。

曹隊長認真聽著我說話,可我透過他的表情來判斷,我這一番話說服力仍舊是不夠用的。

我想了一番,和曹隊長說道:“曹隊長,豪都酒店是杜扶月投資的弄的,另外他們酒店的大廳,還佈置了一個聚陰的風水局,如此種種,都說明他很有嫌疑。”

曹隊長聽了我的話,就問我說:“什麼風水局?”

我繼續說道,在他們酒店供奉著一尊神像,神像很邪門,可能是他們聚陰風水局的“局眼”,我懷疑在他們酒店裡面,養著很多不乾淨的東西。

就是這些不乾淨的東西,到處去害人的。

到了這個時候,曹隊長透過一般的刑偵手段是找不到兇手了。

只好將目光落到我身上,他沉默了一番,和我說:“小子,你叫謝缺是吧?”

我點了點頭說:“嗯,這是我的名字。”

“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我問你,如果我帶你去豪都酒店,你可以找到你口中那些所謂的不乾淨的東西嗎?”

他一本正經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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