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利小五郎的勸說下,宗田真一點一滴的說出了心底的醜事,說到最後都哭了,悔不當初。

他和樓下醫學系的城戶慶彥是朋友,兩人一時好玩,商量著偷了大學醫院的藥物,拿出去賣。

兩人後來不想幹了,但收藥的人卻不同意,讓他們繼續。

並說不湊夠一筆鉅款,就不可能讓他們離開。

宗田真說完以後,發現毛利小五郎沒有聲音了,嚇得連忙抬頭,“我這事情是不是很大?”

“啊?不,不,你不會有事的。”毛利小五郎努力憋著高興,臉都變形了。

宗田真更害怕,“你就別騙我了,像我們這樣連續偷藥賣藥,是要判十年的。”

毛利小五郎咧嘴笑道:“不,我保證你不會有事。”

“啊?”宗田真愣了。

毛利小五郎問道:“影視劇裡的汙點證人,你多少知道點吧?”

宗田真精神一振,“難道您要我當汙點證人?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相比你們偷藥賣藥,那些收藥賣藥的人,才是警方更在意的。”

“啊,我明白了,那我要怎麼做?”

“什麼都別做,我先打個電話。”

……

毛利小五郎打電話通知目暮警部,目暮警部立刻帶人過來了。

當然,沒開警笛,便裝行動,到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

宗田光江已經準備了飲料,招待目暮警部等。

目暮警部還去樓下請了城戶慶彥,一起坐下來商量對策。

目暮警部幫兩人分析,現在就算兩人自首了,只要兩人能夠補上被偷的藥錢,偷盜的罪行,肯定可以從輕發落。

剩下的問題是,非法販賣違禁藥物。

而對此,只要他們願意幫忙抓捕收藥的人,不管最後怎麼樣,都會幫他們向裁判廷求情。

宗田光江忍不住說道:“警官先生,賠錢不是問題,但能不能告訴我,最後到底會怎麼樣?”

目暮警部攤手,“這我現在也不可能知道。”

“毛利?”宗田光江換了個人問。

“這個嘛,”毛利小五郎尷尬,“最終得看那個人會怎麼樣。”

宗田光江很不滿,“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你現在又不是警察,有什麼好顧忌的!”

毛利小五郎乾笑道:“這個真的很複雜,還要看抓到的人,能不能讓警方把他們一網打盡。”

城戶慶彥反應過來了,“等等,如果他後面勢力龐大,警方又掃不乾淨,難道我們以後還會面臨報復?”

宗田光江頓時急了,“毛利,是不是真的!”

目暮警部舉手,“我們可以提供證人保護。”

宗田光江火大了,“我的天,就是說他們要隱姓埋名?他們的學業怎麼辦!”

毛利小五郎弱弱的說道:“完全可以拖到明年,他們畢業。”

城戶慶彥舉手,“我是醫科的,算上這個學年,還有三年。”

宗田真擔心的說道:“還有,他們恐怕等不到明年,就會逼迫我們偷更多的東西。”

城戶慶彥點頭,“說的對,我們恐怕沒多少時間了。”

“那怎麼辦?”宗田光江怒道,“毛利小五郎,這就是你的好辦法,你是在報復我嗎!”

目暮警部認真的說道:“宗田女士,他們已經犯了錯。”

“而過去的事情,沒有辦法掩蓋,只能盡力去補救。

“自首,不越陷越深,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如果他們不自首,很可能會犯下更嚴重的罪行,再也沒辦法回頭,甚至家破人亡。”

宗田光江頓時沒話說了,房間裡也安靜了。

城戶慶彥試探的問道:“那個,毛利先生,您跟黑澤陣先生熟,您能不能幫幫忙,讓黑澤陣先生在事後,安排我們出國完成剩下的學業?”

“這個……”毛利小五郎頭痛,這口他開不了。

他只是臉皮厚,並不是厚顏無恥。

目暮警部解圍,“咳,警方可以透過國際刑警幫你們安排,至於去哪個國家哪個學校,需要看你們自己的材料,還有面試考核的結果。”

城戶慶彥和宗田真都沒話說了,實際上都沒有信心,但這卻不能說。

……

目暮警部安排好怎麼聯絡,也就撤了,而毛利小五郎也跟著走了。

下樓以後,毛利小五郎搓手,“警部啊,這個案子……”

目暮警部挺起三角眼,沒好氣的問道:“想要獎金?”

毛利小五郎滿臉諂笑,“嘿嘿,我知道得等事件解決以後再說,只是希望您到時候別忘了我。”

目暮警部火大了,“難道我還會貪你的功?你給我滾!”

“是是,您別生氣,我這就走這就走。”毛利小五郎點頭哈腰的閃了。

……

毛利小五郎回到小酒吧,黑澤陣與沢木葉子已經吃完飯走了。

不過正好,那兩人都不苟言笑,都是氣氛的破壞者。

有伏特加魚冢三郎與木田今朝在,就足夠了。

毛利小五郎坐下喝酒,也說了老房東家的事情,不過沒提他們希望黑澤陣幫忙的事情。

木田今朝卻熱心的主動表示,可以幫忙安排他們出國工作。

伏特加魚冢三郎側目,毛利小五郎汗一個。

……

週二,帝丹小學。

灰原哀坐在位子上打瞌睡,昨天上網弄得有些晚了。

“那個,灰原同學。”光彥送上了一份文書。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側目,無聊的開玩笑“這是什麼,情書?”

“啊,不不,不是的。”光彥手足無措的說道,急得臉都紅了。

灰原哀淡然的說道:“是情書也不必這樣,我最多把它砸你臉上,不會報警抓你。”

“啊?”光彥傻了,沒被砸呢,就感覺臉疼。

工藤新一汗,這也報警啊。

灰原哀看了文書,“劇本?”

“是,”光彥振作起來,“這是學藝祭的演出活動。”

工藤新一撇嘴,“學藝祭啊,看別人演就行了,何必自己上呢。”

光彥認真的搖頭,“不行,我爸爸說了,我們要認真參與學校的活動,這樣履歷表才會更豐富,更漂亮。”

“履、履歷表?”工藤新一有些凌亂,這才幾歲啊,就想那些東西。

“就是考好學校時要用到的東西。”光彥似懂非懂的解釋。

“明白了,”灰原哀把文書奉還,“但我不準備考好學校,所以就不用找我了。”

“啊?”光彥不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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