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與塩谷深雪約定了聯絡方式,日常用網路郵件,緊急情況打電話。

之後,降谷零閃了,自始至終都沒有顯露真實面容。

而他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他為了省事,沒有告訴塩谷深雪,伏特加魚冢三郎也是目標。

塩谷深雪也走了,回去到電腦上看資料,熟悉明天要見的人。

對他們來說,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演員表演有彩排,他們沒有,必須一次就過。

演員演砸了只不過砸招牌,他們演砸了說不定就得賠上性命。

臥底,是一個危險的工作。

不過臥底,有時候也是份無聊的工作,有時候臥底幾十年,仍然還是臥底。

……

第二天,週日上午。

塩谷深雪拖著一箱行李找到了小酒吧,看著兩棟小樓,越發相信,黑澤陣居心叵測。

否則一個超級有錢的富豪,怎麼可能住在臨街的小樓裡?這也太省了!

臥薪嚐膽!

這個詞在塩谷深雪的腦海裡蹦出來以後,塩谷深雪的思維就插上了想象的翅膀,腦補了無數種可能。

而在雜役看來,外面來了個奇怪的女人,站在門口發呆,流哈喇子。

這是餓了嗎?還是酒鬼,看到酒吧裡的酒,忍不住了?

估計是後者,因為沒看過前者,只看過後者,那就是毛利小五郎,他就幹過類似的事情,或者說有過類似的反應。

雜役們沒有上去打擾,塩谷深雪自己回過神,上去搭話,求見木田今朝。

木田今朝在樓上,聽雜役通報,也就收拾好下來了。

“木田先生,還記得我嗎?”

“當然。”

“那您還記得承諾吧?”

“工作沒有問題,不過武田家怎麼樣了?”

塩谷深雪說道:“怎麼說呢,武田家的財產在武田信一先生的名下,需要一大筆錢。”

“武田家不是沒錢,而是擔心以後。”

“如果警方證實,武田信一先生販賣違禁物品,到時候會沒收資金,甚至罰款。”

“而根據武田信一先生販賣木偶的時間推算,還有武田信一先生在海外的花費與每年稅單。”

“武田龍二先生預計,武田信一先生從中謀取大量利益,這筆資金會非常龐大,遠超過武田信一先生留下的財產。”

“所以,一旦東窗事發,武田家的資產重新計算的話,肯定會會變成負的。”

“他們現在拿的錢,肯定需要交回去,甚至會被追討,需要承擔債務。”

“所以,武田龍二先生作主與警方商量,同時說服了家裡人。”

“武田家放棄武田信一先生名下的財產,全部上交,而警方不再追究,他們曾經從武田信一那邊得到多少錢。”

“老夫人本來是不同意的,但武田勇三先生也參與了木偶的製作,他從武田信一先生那邊拿的薪水,有可能會變成贓款。”

“固然他不知情,他也付出了勞動力,但一旦確定武田信一先生的錢來自販賣違禁藥物,那麼武田信一先生的錢就是贓款。”

“想說不是贓款,需要打官司,而這官司是跟警方打,想也知道耗時很長,花費巨大,勝負不好說。”

“所以,武田勇三先生妥協了,老夫人也妥協了,只要警方不再追究,就不再去要武田家的那座宅邸。”

“而實際上,除了武田家,沒人敢住那邊。”

“武田家的那房子和地皮根本賣不出價,村裡打算把武田家變成神社。”

“老夫人本來想當神社主持的,不過武田龍二先生幫忙算了,那神社養不活武田勇三先生和老夫人,還有我。”

“所以我們三人跟著武田龍二先生一家,來東京都。”

“我找你報到,武田龍二先生再為武田勇三先生找工作,他會開貨車,有把子力氣,也有點手藝。”

木田今朝不傻,知道言外之意,是希望他能幫忙,也給武田勇三找個工作。

木田今朝撓頭,“好吧,我來安排,不過我想先去武田龍二先生家看看,你能帶我過去嗎?”

“當然可以,不過我先得把行李放下。”

“不用了,我到時候幫你們找個大房子,你就繼續在那邊做家政吧。”

“啊?”塩谷深雪傻了,這是什麼情況?

她奉命打入敵人內部,還沒進門呢,就又被推回去了。

木田今朝誤會了,“你不要擔心錢的事情,我會安排好的。”

“這個……”塩谷深雪無話可說。

木田今朝說道:“武田家的人雖然住一起了,但陽子夫人一個人照顧兩個孩子,一定已經很吃力了。”

“你在他們家已經幾年了,換個環境,肯定也不舒服,就繼續在那邊幹下去吧,繼續照顧武田老夫人。”

“哦。”塩谷深雪非常無奈,怎麼有這種好心的人啊。

人家沒說呢,就幫人家把什麼都想好了。

又是工作,又是房子,連家政都有。

她現在該怎麼辦?繼續回去當一個家政婦?

就算她不幹了,她也不可能再來這裡。

嫌貧愛富不是不可以,但不能拿到檯面上啊!

……

“喲,木田,這是拖家帶口的投奔你呢?不會是網上交的女朋友吧?你把人那啥了?”

塩谷深雪正急呢,伏特加魚冢三郎出現了。

塩谷深雪聽得想揍人,這傢伙還真跟資料上說的一樣,嘴巴歹毒的很。

木田今朝沒好氣的說道:“別亂說,她是來應聘工作的。”

“到這裡應聘什麼工作?雜役?”

“家政,人家可是專業的。”

“得了吧,我們這裡的人夠多了,你別那麼愛心氾濫。”

“所以我正準備另外安排。”

塩谷深雪眼看沒有餘地,鼓起勇氣出絕招,“那個,我聽說過黑澤先生的事情,我其實專業的美容美髮師。”

木田今朝側目,“家政也學這個?”

“選修課,我有證書的。”塩谷深雪連忙解釋,她自然不會說,家政之類的證書都是弄來的。

木田今朝猶豫著看魚冢三郎,“這個,美髮師可以留下試試,你說呢?”

伏特加魚冢三郎搖頭,“別看我,這我做不了主,你得問大哥。”

“那還是再看看吧。”木田今朝說道,“走,我們先去武田家。”

“哦。”塩谷深雪有些失望。

木田今朝看出來了,於是岔開話題,“魚冢,你來嗎?”

伏特加魚冢三郎擺手,“不了,我和毛利約了街坊搓牌。”

木田今朝詫異,“毛利不是在查水族館的事嗎?雖說是敷衍,但這也敷衍了吧?”

伏特加魚冢三郎惡笑,“怎麼會,那兩個就是線人。”

木田今朝豎大拇指,“這解釋真強大,祝你們輸個精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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