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連著三聲爆響,工藤新一和少年偵探團在被炸了一身東西的同時,都嚇趴在地上了。

而清醒過來以後,才意識到,能嚇得趴下,說明沒事。

四人對望,忍不住都笑了起來,為對方臉上身上的彩妝。

工藤新一大鬆了口氣,也想明白了,那是露天演出用的爆藥,只是有個聲光及效果,並沒什麼殺傷力。

不過也是一陣後怕,萬一是真的,這就死了,死得太冤了。

“我說你們,以後能不能別到處亂碰東西。”

“對不起。”步美是有錯就認,但堅決不改。

“我們還是快走吧,別被人發現了。”元太就擔心這個。

“這東西能洗乾淨嗎?不會被看出來吧?”光彥擔心家長。

工藤新一也是無語了,小孩子真難帶,完全搞不懂,他們的腦袋裡,到底都在想什麼!

……

四人溜出犯罪現場,找地方去洗臉洗衣服。

四月的天,還挺冷的,不過為了不讓家長髮現作案證據,只能努力硬抗了。

幸運的是,這些彩妝沾水就掉了,水衝過就看不出來了。

接下來就是用廁所的紙,按在衣服上吸水,把水吸乾了。

再用吹手的吹乾機,把衣服烘一下,至少沒那麼潮溼,可以繼續穿。

而等四人穿好衣服出來,白鳥警部補已經帶隊到了。

毛利小五郎萬分得意的述說案情,也指出了兇手是誰,那就是大嶽涉。

大嶽涉是演出劇團的特效道具師,他本來應該在後臺的,但如今不在了,而且也聯絡不上,說明他已經畏罪潛逃。

“殺人動機是口角和金錢糾紛,大嶽涉借了死者細野裕太的錢,還有人看到他們因為假面超人而起爭執。”

“據說,大嶽涉一直想站在前臺演出,因為前臺比較風光,而且拿的錢比較多。”

“證據就是,大嶽涉管理的道具中有爆藥,正好那高空彈跳護具上,腳套斷裂的地方,有硝煙味,應該就是爆藥造成的。”

“另外就是他的工作室,發生了小規模的爆炸,應該是他在逃跑之前,為了銷燬證據而作的。”

工藤新一和少年偵探團,四個人聽得冒汗了,這個鍋居然甩到犯人身上了。

四人對望,眼中都一個意思,要不要承認呢?

四人都很猶豫,乾脆就不說了。

……

事件解決,沒人發現工藤新一和少年偵探團在裡面幹了什麼。

毛利小五郎沒有高空彈跳,也沒有來得及去玩競艇。

毛利蘭也就不去追究了,畢竟大義滅親這種事情,損失的只是自己家。

私房錢的問題,以後再慢慢找,相信總有一天能夠發現端倪。

還就不信了,家裡就那麼大的地方,怎麼可能找不到私房錢藏在哪裡!

……

散場回家,今天週六,町工廠聚餐。

不過少年偵探團太鬧騰,木田今朝擔心少年偵探團在町工廠也鬧騰,惹黑澤陣不高興。

所以,也就沒敢把少年偵探團帶去町工廠。

眾人先送他們回家,一個個的送到他們的家長手中,完成交接任務。

之後,一起去町工廠參加聚餐。

包括阿笠博士和灰原哀,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省得他們回家以後,再琢磨晚飯。

……

町工廠。

眾人到的時候,黑澤陣也剛到,正好開席。

火鍋,鐵板燒肉什麼的,加上啤酒飲料,完全就是派對。

不過一直等黑澤陣走了以後,氣氛才飆升上去。

而毛利蘭隨後也帶著江戶川柯南走了,回到家發現有個醉酒的女人坐在毛利偵探事務所門口,手中還拿著一大瓶啤酒。

女人挺漂亮,就是醉醺醺的,而且看起來像是辣妹型別。

“那個,小姐,您找誰?”

“當然是找毛利老師了。”美女拍門,“毛利老師,我是田中寬美,你忘記我了嗎?快開門。”

“老、老師?”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都很意外。

“對了對了,你是毛利蘭吧,沒想到都這麼大了啊。”

“您認識我?”

“嗯,當年你還小的時候,我去看過,”田中寬美比劃,“你就這麼點大。”

“不過大概就是那個時候吧,看著毛利老師和妃英理,感覺養孩子太累了。”

“我和姐姐都沒想過孩子,大概就那時候的原因。”

毛利蘭不知道說什麼好,工藤新一說道:“蘭姐姐,你先照顧她,我去找大叔。”

毛利蘭叮囑,“好,過馬路的時候,慢一點。”

“是。”工藤新一跑了。

“我扶您起來。”毛利蘭把田中寬美扶起來,她卻搖搖晃晃的,拎著酒瓶子去追江戶川柯南。

“是去找毛利老師嗎?我也去。”

“啊?”

毛利蘭頭痛,只能跟在後面,同時拿出行動電話,打電話給妃英理。

“喂,媽媽。”

“蘭?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

“有個叫田中寬美的女士,您認識她嗎?”

“認識,你爸爸曾經是她姐姐的家庭教師。”

“我爸爸當家庭教師?”毛利蘭很意外。

“想不到吧?那時候我們也是剛,等等,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你到底有什麼事情!”

毛利蘭好奇,“媽媽,你們剛什麼?”

妃英理生硬的說道:“這些你沒必要知道,說正事。”

毛利蘭好笑,“是是是,那等媽媽你有空的時候,我們再慢慢說。”

“沒空說那些。”妃英理火大,“別給我轉移話題,快說。”

“好。”毛利蘭說道,“田中寬美女士現在就在這邊,她喝得醉醺醺的來找爸爸,不知道幹什麼。”

“哦,這樣啊。”妃英理嘆了口氣。

毛利蘭問道:“怎麼了,媽媽?”

妃英理感慨道:“我之所以能一直記著田中寬美姐妹,是因為她父親也是律師,算是我的前輩吧。”

“當年,這就不說了。”

“總之呢,當年承蒙田中先生信任,你爸爸才能留在他家當家庭教師。”

“你爸爸也沒辜負這份信任,他輔導的物件,田中先生的大女兒田中惠女士,成功考進了城南大學。”

“田中先生只有兩個女兒,田中惠女士大學畢業以後,與一個股票經紀人結婚了。”

“田中先生的小女兒田中寬美,則一直在家裡,跟他們一起住。”

“而半年前,田中先生與夫人出了車禍,就這麼去了。”

“什麼!”毛利蘭大吃一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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