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進入辦公室不久,就收到了傳真。

黑澤陣寫了個檔案,調查松山秀,撥給線人三百萬美元。

有了檔案,這就算入賬了。

不久後,黑澤陣又接到外國男的電話,他確認收到錢了。

而這次報了個名字,保羅,算是方便稱呼。

黑澤陣讓他拿一半一百五十萬美元出來,在米國開戶買股票。

其中五十萬美元留著作保證金,一百萬美元加十倍金融槓桿,開盤就買,下午就可以賣掉。

保羅感覺像在聽天方夜譚,賺錢這麼容易的話,大家都別工作了,躺在家裡看著賬戶裡的錢增長就行了。

黑澤陣沒有多說,反正信不信是他的事情。

……

下午。

黑澤陣算好時差,打電話給國際刑警梅迪·貝希斯。

梅迪·貝希斯很奇怪,“黑澤陣,你這時候找我有什麼事情?”

黑澤陣實話實說,“我弄到了沖田的賬戶,你幫我查一下錢透過了哪些銀行。”

梅迪·貝希斯十分驚訝,“這東西你怎麼拿到的?”

隨即開玩笑,“喂喂,沖田那事情,難道是你喊人乾的?”

黑澤陣沒好氣的說道:“亂說什麼,我用的著嗎?”

“那是怎麼回事?”梅迪·貝希斯說道,“我可不相信,沖田會把銀行賬戶給你。”

“之前那些人,不是救沖田,而是殺沖田。”

“原來如此,是在集裝箱裡對沖田刑訊逼供,逼問出了賬戶,不過為什麼給你?”

“我買的。”

“哦,明白了,裡面沒錢,所以也就沒用了。”

“裡面有錢,但誰都知道沖田死了,所以拿不出來了。”

梅迪·貝希斯好笑,“原來是這樣。”

“總之,你幫我查一下,看看沖田的資金是怎麼一路滾過去的。”

“知道了,我順便查一下,哪些人與沖田有資金往來。”

黑澤陣說道:“說到這個,據說又出現一個地下網站。”

“這個,國際刑警已經有所耳聞了,只是想查卻沒有頭緒,只能慢慢來。”

“知道就好,我就不多說了,我這就把資料傳真給你。”

“好,一有訊息,我就通知你。”

“謝謝。”

……

調查花了一週才有結果,沖田還真的建了一個空殼銀行。

黑澤陣的另一筆賞金,就是被沖田調入了空殼銀行,然後大部分慢慢轉入大型國際銀行,在那邊理財。

空殼銀行則用來交易,而由於是空殼銀行,根本沒有記錄,所以都有誰與沖田交易過,根本查不出來。

只能根據匯款數量,大致可以分辨出,哪些錢用於僱傭人員,哪些錢用於購買武器。

如今,這些都沒有意義,也就都過去了。

……

二月,山明水秀網路公司上市。

利潤點都與黑澤陣有關,一是黑澤陣的企業投放的廣告,二是在商場遊樂園等設施周邊區域,代買劇院門票,商場商品等,並送貨上門。

黑澤陣還給它準備了一座大廈,就是之前在仙台買的。

自有淨資產超過十億美元,算是中大公司了。

股票數量定的多,股價定的低,只有四美元多。

開盤之前就放了訊息,接下來會大力拓展米國的業務。

而雖然沒有提,但這後面,自然是黑澤陣。

開盤當天,股價就翻了十多倍,一度超過五十美元。

……

2月2日,週二。

灰原哀看到了新聞,也知道了昨天晚上,木田今朝大賺了一筆。

感覺很可惜,要是她有本錢的話,這會兒也賺幾倍了。

阿笠博士不說話,他怎麼看怎麼感覺不真實。

灰原哀琢磨著,怎麼騙木田今朝的錢。

想到上學,也沒想到好辦法。

到了學校以後,發現隔壁桌的工藤新一感冒了,戴著口罩打噴嚏。

灰原哀皺眉,“江戶川同學,你這樣還來學校幹什麼?在家休息不好嗎?”

工藤新一實話實說,“在家更無聊。”

灰原哀不滿,“那你這是打算,把感冒傳染給我?你的心思真惡毒。”

工藤新一哭笑不得,“你怎麼能怎麼想呢!”

灰原哀冷哼,“那你打算傳染給誰?”

工藤新一無奈的說道:“我沒那麼壞,好嗎?”

灰原哀認真的說道:“那你就應該回家,要麼去醫務室,總之不能在教室,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幫你請假。”

“別,我自己走還不行嗎?”工藤新一感覺很頭疼,敗退了。

元太,步美,光彥三人見江戶川柯南離開,立刻好奇的詢問。

得知是灰原哀攆人,一起對灰原哀側目,完全沒覺得灰原哀是在幹好事,都只認為灰原哀不近人情。

三人忍不住想說,但正好上課了,也只能作罷。

而老師點名江戶川柯南,拿他當例子,讓重感冒的同學自覺去醫務室,儘量不要傳染給更多的同學。

三人無話可說,只能在下課的時候,去看江戶川柯南。

不過校醫沒讓他們靠近,以免傳染給他們,三人感覺很無趣,聊了幾句就回轉了。

……

下午,阿笠博士家。

灰原哀回來,發現木田今朝也在,頓時拉出一個笑臉,迎接給她錢的小財主。

結果,收到一堆禮物。

灰原哀嘴角抽搐,她要的不是禮物,是錢,是現金,她要買研究用品!

灰原哀突然意識到,木田今朝雖然是個好人,但很難讓他,按照她想要的形式去行動。

籌錢的事情,最後恐怕還是得落到黑澤陣身上。

只不過,黑澤陣更難搞定。

這事情恐怕得拖很久,任重道遠。

……

2月12日,週五。

“阿嚏!”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打著噴嚏進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你這感冒還沒好啊?”毛利小五郎正在看電視,隨口砸了一句。

工藤新一想哭,心說這不都是因為你嗎?喝了酒回來,燒得難過,就把空調關了,搞得他反覆感冒。

毛利小五郎自然沒看到,繼續看電視,等女兒放學,好完成交接任務,去小酒吧喝酒。

又等了一會兒,毛利蘭回來了,還帶回了鈴木園子。

兩人滿臉堆笑,一看就是有事。

毛利小五郎問道:“這你們又想幹嘛?”

鈴木園子笑道:“呵呵,大叔真是睿智,不愧是名偵探。”

“哼,你以為這麼恭維我,就會有用了嗎?說重點。”

話雖如此,毛利小五郎的臉上表情,也表現得和善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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