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田今朝送毛利蘭回家,路上打電話給毛利小五郎,得知他和江戶川柯南都在町工廠,也就直接過去了。

毛利蘭哭笑不得,這不用說都知道,父親毛利小五郎是為了省錢,所以把江戶川柯南也拉去參加聚餐。

而藉口自然是不能讓江戶川柯南一個人在家,這真是完美的作案。

……

町工廠,餐廳。

木田今朝和毛利蘭兩人入座,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立刻迫不及待的詢問事件。

木田今朝也沒有藏著掖著,滔滔不絕的說了,而毛利蘭作補充。

一屋子人討論事件,也沒說出誰是兇手。

不過一致認為,怪盜基德肯定不會去殺人,就是不明白,怪盜基德為什麼會在那邊。

如果說是調查什麼事情,也用不著長期蹲守在那個聊天室。

唯一的可能,就是以魔術師的身份在那邊。

但這也有問題,就是怪盜基德是厲害的魔術師,為什麼要跟這些業餘人士混在一起。

工藤新一也沒能想明白,因為情報不足,根本沒辦法深入分析。

工藤新一很無力,好不容易遇上一個事件,卻沒辦法破解,真是太糟心了。

……

週日。

毛利小五郎與木田今朝沒事做,打著協助辦案的名號,去找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對於案子也有點摸不著頭緒,也就沒趕他們走。

事件暫時還沒有進展,沒有任何證據顯示,影法師就在別墅裡。

荒義則,須鐮清日呂,浜野利也,黑田直子,田中喜久惠,還有化身土井塔克樹的怪盜基德,似乎都不是影法師。

怪盜基德為什麼參加這個聊天室,目前也沒有查到。

目前只知道,這個聊天室裡還有一個人有問題。

那個人網名是傻童子,據調查竟然是著名的魔術大師哈洛伊夫。

哈洛伊夫明明一個月前就死了,死於一場魔術事故,死因是年齡大了,卻還要進行逃生魔術。

可以說是不自量力,自己作死的。

可這一個月來,他仍然在聊天室裡面說話。

換句話說,就是有人使用了他的賬號,但目前還沒有查到是誰。

……

毛利小五郎問道:“警部,西山務與這個哈洛伊夫之死,會不會有關?”

“嗯,我們也在往這方面調查。”目暮警部說道,“根據我們從那些人電腦裡提取的聊天記錄,暫時沒發現什麼過激的言論。”

毛利小五郎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有沒有可能這樣。”

“西山務慫恿哈洛伊夫去表演,然後哈洛伊夫去了,結果死了。”

“所以就有人恨上了西山務,然後殺他,給哈洛伊夫報仇。”

木田今朝點頭道:“沒錯,警部可以查一下,哈洛伊夫有哪些親人?”

目暮警部摩挲下巴,“這倒是個新方向。”

……

下午,調查有了結果,田中喜久惠是哈洛伊夫的孫女。

於是前往她的公寓,把她作為重要嫌疑人,請她協助調查,並請求搜尋公寓。

田中喜久惠沒有拒絕,讓警方進了公寓。

目暮警部問道:“田中小姐,請問您知道哈洛伊夫先生,曾經也在聊天室嗎?”

“是的,我知道,我是受我爺爺影響,才會進那個聊天室。”

“您受他影響?”

田中喜久惠說道:“是的,算是魔術師對新事物的研究,就如同相聲大師把時事放進段子裡。”

“沒有人喜歡看重複的東西,聽重複的故事,一段經典流傳幾十年,但也不能拿那個當飯吃,人們需要新花樣。”

目暮警部點頭,“那麼,在哈洛伊夫先生故去之後,他的賬號是您在使用嗎?”

田中喜久惠點頭道:“算是吧,他曾經說過,如果他去世了,讓我幫他打理賬號。”

“這樣一來,就像他還活著一樣。”

“這對魔術師來說,也算是一種非常神奇的魔術了。”

目暮警部問道:“那麼,您對西山務先生的印象是?”

“這問題你們昨天已經問過了。”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請再說一遍。”

“那我再說一遍,我對他沒什麼好感,也沒什麼厭惡,他只是網上聊天的網友而已。”

“只是這樣?”

“網路界有句名言,網路對面很可能是條狗,所以別對網友抱有任何希望。”

“這樣啊。”目暮警部汗一個。

田中喜久惠誠懇的說道:“警官先生,恕我直言,我覺得你們查案太過於片面了。”

目暮警部問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田中喜久惠認真的說道:“警官先生,你們為什麼只懷疑我們呢?”

“我們只是網上認識的網友,我們之間說話都是胡說八道,互相吹牛,”

“我們互相不知道底細,互相裝,裝男人,裝女人,裝窮人,裝富翁,裝文人,裝粗魯。”

“等等等等,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分辨,網線對面的那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所以,我們之間如果有仇恨的話,我覺得也不是你們想的那麼大。”

“所以,你們更應該去調查西山務在現實的人際關係。”

“畢竟,他是死於現實中,而不是死在網路上的。”

“比如說吧,您有沒有想過,這是他媽媽殺了他。”

目暮警部傻了,“啊?”

田中喜久惠攤手道:“作為遺體的第一發現者,有機率是兇手,不是嗎?”

“而西山務死了,他媽媽是最大的受益者,不說其它東西,西山務的人壽保險,應該不是筆小數目。”

“至於殺人動機,一個母親厭惡兒子,這在普通人來說很奇怪,但對你們警方來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拋夫棄子的女人,難道還少嗎?憎恨家庭的家庭主婦,也比比皆是吧?”

“這個……”目暮警部沒話說,不得不承認有道理。

田中喜久惠繼續說道:“還有,西山務現實中的朋友,誰跟他有仇,然後假借影法師的名義殺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警官先生,我跟西山務是沒有利益交際的網友,您對我糾纏不放,真正的兇手恐怕連牙都要笑掉了。”

目暮警部聽得很尷尬,忍不住有些臉紅。

只不過要放開了查,更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唯一的嫌疑人,恐怕反而是西山務的母親了,因為西山務的公寓裡,除了西山務的指紋,就只有她的指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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