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桐楓依舊沒有說話,似乎在發呆,令所有人都頭疼了。

木田今朝說道:“警官先生,我現在認為片桐楓的精神異常,需要保護。”

片桐家叫道:“胡說八道,我們家小楓好的很呢。”

這時,毛利小五郎拿著電話跑了過來,“抱歉,打擾一下,我幫黑澤陣先生傳話。”

那是黑澤陣回到公司,發現事情還在僵持,打電話來援場。

“黑澤先生說,昨天森園家發生命案,片桐楓如此異常,可能是目擊了命案過,受刺激了。”

森園菊人叫道:“胡說八道,她怎麼可能看得到!”

在旁邊看熱鬧的服部平次,頓時精神一振,“你怎麼知道她看不到?難道你當時在兇案現場,所以知道?”

這話就是陷阱,答不好就套進去,成為在兇案現場的人了,而那個人只可能是殺人兇手。

森園菊人意識到了,只能放棄,“不,我只是猜測。”

木田今朝說道:“既然只是猜測,那片桐楓小姐就真的有可能目睹命案,警官先生,現在是你們的事了。”

警方當即請片桐楓跟他們回去協助調查,而片桐楓依然不動。

“我們要請律師。”片桐家打電話。

毛利小五郎繼續,“命案發生在密室裡,片桐小姐目睹命案,就可能是兇手的同謀。”

警方恍然,這就沒問題了,作為殺人嫌犯,警方有權強制帶人。

片桐楓卻突然開口了,“重松先生,不是我殺的,也不是佑司殺的。”

“昨天晚上案發的時候,我一直在窗戶裡看著他,他一直在找貓。”

森園菊人說道:“楓小姐你不要亂說,等律師來了再說。”

“等等,你們看到了吧,她是會說話的。”片桐家高興了,“小楓,你快告訴他們,你是自願嫁給森園菊人的。”

“我不是。”片桐楓握緊拳頭,“我不喜歡森園先生,我根本不瞭解他。”

“是你們非要讓我嫁給他,只因為他喜歡我,只因為他是森園家的人。”

片桐家驚怒,“住嘴,小楓,你在說什麼!”

片桐楓低著頭,看著錢袋沉聲道:“小楓你不該這樣,小楓你應該這樣,小楓你去幹什麼,小楓你一定要得到什麼,我已經受夠了。”

“這一句句話,一件件事情,就是一根根線,一層層的包裹著我,把我包的緊緊的。”

“但我是人,我是有血有肉的人,我有我的感情,我有我的愛情,我不是受你們擺佈的木偶!”

“你!”片桐家又氣又急,擔心得臉都白了,因為這就坐實了強迫婚姻。

木田今朝鼓掌,“說的太好了,這才是現代女性該有的觀念。”

森園幹雄說道:“片桐小姐,我們森園家並不知道這些。”

“顯而易見,我兒子是喜歡你的,我一直也以為你是願意的。”

“你不願意,你卻不說,誰有能知道呢?”

“幸好,現在知道也不晚。”

片桐楓怒視,“森園幹雄先生,您的虛偽更加寧人噁心。”

森園菊人怒道:“片桐楓,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們的父親,跟我父親無關。”

片桐楓有些歇斯底里,“你以為你父親,是什麼好人嗎!”

“你媽媽其實一開始,一直以來……

森園幹雄喝道:“夠了,我夫人已經去世了,請不要詆譭她。”

片桐楓叫道:“誰知道她是不是被你殺掉的。”

“什麼!”眾人很意外。

森園幹雄惱火道:“胡說八道,你真的瘋了,警官先生,請你們趕快把她帶去醫院。”

木田今朝說道:“讓她說,是真的假不了,是假的你就起訴她,遵從法律,該怎麼樣,就這麼樣。”

片桐楓說道:“夫人一開始,一直以來喜歡的是重松先生,她到森園家來是看望重松先生的。”

“森園幹雄喜歡上了夫人,就逼迫夫人嫁給他,還壓迫重松先生。”

“不但活生生的拆散他們,還讓他們天天生活在一起,這何其殘忍!”

“而四年前的車禍,你雖然賠了一條腿,但夫人死了。”

“重松先生對那次事故,一直有所懷疑。”

“因為當時受經濟大環境的影響,森園家的企業,經營得非常糟糕。”

“後來全靠數額巨大的保險金,才讓企業得以繼續存在。”

森園幹雄面無表情,“胡說八道,我深愛我的妻子,懷疑我害她,這根本就是捕風捉影。”

“而且我也根本不知道重松明男,偷偷喜歡我的妻子。”

“不,你是知道的。”服部平次站了出來,“我母親可以作證,她跟我說過你們三人的事情,是你夫人告訴她的,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只是一直都裝著不知道罷了。”

“你們三人的悲劇,是二三十年前的社會環境造成的,當時雖然是法律為上,但傳統遠大於法律。”

“而如今,你妻子死了,重松明男也死了,你有殺人嫌疑。”

森園幹雄氣樂了,“笑話,我有什麼理由殺他們?”

“為錢那是無稽之談,我森園家要週轉,銀行不會拒絕。”

木田今朝說道:“動機很簡單,說不定你妻子要和你離婚呢。”

“你不肯,所以要殺了她。”

“你殺重松明男的動機,就是他知道了四年前的真相。”

森園幹雄冷哼,“真能胡編亂造,要知道今天是我兒子的婚禮,怎麼可能恰好在這個時間點?”

服部平次點頭道:“這話確實有道理,但也不能排除你故意而為。”

森園幹雄反問,“那我這腿又怎麼解釋?重松明男那麼魁梧,我怎麼可能挪動得了他?”

服部平次無奈的說道:“這確實是個問題。”

伏特加魚冢三郎惡笑道:“這不是問題,他們父子倆合謀就行了。”

森園幹雄頓時大怒,“胡說八道,怎麼又扯上我兒子了!”

伏特加魚冢三郎振振有詞,“新聞上播過,你們父子都沒有不在場證明。”

“警方要麼是笨蛋,輕易就被你們父子轉移視線,要麼根本是包庇你們這些關係戶,隨便找了個人頂罪。”

毛利小五郎連忙說道:“喂喂,你能不能別亂說!”

伏特加魚冢三郎才不管呢,“我有說錯嗎?僕人的衣服是血衣,就一定是僕人乾的嗎?”

“就不能是其他人,栽贓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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