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拉出一個邪笑,赤井秀一陷進這個案子,不說能不能成功解決問題,至少可以吸引火力。

以赤井秀一那狗皮膏藥般鍥而不捨的執著,只要他插手了,必定會一查到底。

到時候那些人狗急跳牆,那被炸的就是赤井秀一了。

與此同時,赤井秀一應該會離開他身邊,他身邊應該會清靜一些。

黑澤陣琢磨著又打電話給米國的公司,讓公司的高層聯絡他們認識的,調查局的官員。

約他們晚上吃飯,向他們舉報。

事情得讓赤井秀一做,但功勞不能給他,至少不能讓他獨佔。

赤井秀一就是個衝鋒陷陣的小兵,功勞自然是後方坐鎮的官員的。

黑澤陣壞笑,他跟赤井秀一一點也不熟,看在宮野明美的面上,給赤井秀一一些苦勞就足夠了,用不著把這種功勞給赤井秀一。

相反,用來結交調查局的官員更好。

萬一某個人,哪天成了赤井秀一上司的上司的上司,那就有意思了。

……

黑澤陣打完電話迴歸,伏特加魚冢三郎忍不住問道:“大哥,他同意了。”

黑澤陣點頭,“嗯,打擊罪犯嘛,義不容辭。”

“呵呵。”伏特加魚冢三郎忍不住的笑,這太好玩了。

這時,李警部也打完電話,走了過來。

“黑澤先生,我們警方會盡力保護您的安全,不過還請您到我們指定的安全地點。”

黑澤陣點頭,“可以,但我要先去洗頭做頭。”

李警部說道:“我理解,我們一定會請美髮師來,滿足黑澤先生您的要求。”

“好,那我就沒話說了,只是希望你們真的能讓我滿意。”黑澤陣說道,“我的習慣,你們想必不會不知道。”

李警部點頭,“當然知道,八個美髮師。”

“那就好。”黑澤陣點頭。

……

警方剛剛通報,對之前的爆炸事件的調查,由於千頭萬緒,需要更多的時間去調查。

黑澤陣下榻的四十五層高的酒店就被炸了,而且整個被炸塌了,成了隨時會倒下的危樓。

周圍二百米內的人全部清空,波及到數萬人。

這一系列的事情,都讓民眾很不滿。

而這事情肯定不能再怪黑澤陣,就算他事先計劃好了,也不可能拖著整個公司的高層一起冒險。

更何況這樣的大爆炸,只要出一點意外,說不定就把他弄死了。

黑澤陣就算要做苦肉計,也犯不著冒這麼大險。

黑澤陣沒死,只能說他運氣好。

這要是再說是黑澤陣所為,說不這樣不能彰顯黑澤陣的無故,實在說不過去。

當然,還是有人說的,不過隨著新聞出來,都閉嘴了。

新聞上是隔壁大廈的記者拍攝到的,酒店大樓發生爆炸以後,黑澤陣徒手從四十五層跳下來的片段。

可以說驚心動魄,命懸一線。

只要有一點不冷靜,只要走錯一步,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只能說黑澤陣的身體素質極好,心理素質也是極好,這才讓他在絕境中自救。

否則他根本等不到救援,就跟著大廈內部的建材一起塌陷,埋在裡面了。

而這要還說是黑澤陣自編自導自演的,那隻能說沒人願意演這麼一場,場地不確定的戲。

不能說黑澤陣從中活下來了,他就是罪犯。

……

黑澤陣與伏特加魚冢三郎,木田今朝,毛利小五郎跟隨警方去了郊外的安全屋。

警方找來了八個美髮師,幫助黑澤陣梳洗。

黑澤陣覺得還行,也就不計較其他的事情了。

只是洗頭,動作還是蠻快的,半個多小時就完事了。

之後,警方送上了宵夜。

黑澤陣邊吃邊看新聞,米國那邊的股市下跳上躥的走了個來回。

顯然因為他的死活,出現了波動。

黑澤陣在網路上翻了翻,看著外界怎麼議論,打電話通知公司,明天早上召開新聞釋出會。

……

第二天,黑澤陣在警方的護送下去了公司,與記者們見面。

“大家好,我是黑澤陣。”

“昨天經歷了大難,幸好頭髮沒事。”

“說實話,它還救了我。”

“如果沒有它增加空氣阻力,我的速度會更快一些,這不是好事。”

“你們看到的錄影,我曾經撞在鋼筋上。”

“如果不是有它,我只能犧牲雙手去抓鋼筋。”

“而那樣的話,我的雙手會因為摩擦,而血肉模糊,不知道能不能完成接下來的自救。”

“是我懷裡的頭髮,抵擋緩衝了猛烈的撞擊,否則我的胸骨和肋骨應該會被撞斷。”

“同樣,如果那樣的話,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完成自救。”

“總之呢,雖然我從上面安全的下來了,但我也是一夜的後怕。”

“我看了新聞,我知道有人仍然在說,這是我自編自導自演的,為的是投機賺錢,為的是洗清嫌疑。”

“我已經懶得辯解了,我只能說,你們對我的偏見和敵意很深。”

“我不想知道,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誤解我的。”

“我只知道,我在你們需要幫助的時候,站出來幫了你們。”

“當然,我承認,我不是好心的幫忙。”

“我是商人,是個投機商,我是來賺錢的。”

“但我捫心自問,我並沒有任何對不起你們的地方。”

“我賺的錢,不是從你們身上收割來的。”

“恰恰相反,我賺的錢,是因為我的鉅額投資,緩解了你們的困境,讓你們的經濟從最低谷中走了出來。”

“由此,造成了金融證券的數倍增長,匯率的大幅度增值。”

“由此,我賺到了錢,你們大家都賺到了錢。”

“而之前的事情,我說了,是你們中有人在搞人為投機。”

“昨天的事情,也是一樣,而且肯定都是一群人一起搞事。”

“是誰,我不知道,我是商人,沒有執法的能力。”

“我能做的就是趨避利害,既然這裡如此不安全,如此針對我,那麼我也只能離開。”

“我原本是想繼續經營這邊的公司,但如今我只能改變主意。”

“對不起,我害怕了。”

“接下來呢,我會陸續賣掉這邊公司持有,你們這邊的所有股票。”

“相關的這些公司,要麼回購股票自己持有,要麼另找金主,要麼破產倒閉。”

“要麼整個賣給我,成為我的私營企業。”

“這樣就不會影響到貴國的金融市場了,也就從源頭上切斷了非法分子的投機行為。”

“我是商人,我能做的就是這些。”

“你們不喜歡我,我理解,所以我走就是了。”

“你們自己玩,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跟我沒關係。”

“就這樣。拜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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