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溝警部找劇場和劇組的人問話,都說小宮山泰司有心臟病,但藥一直是他自行保管。

津田導演表示,小宮山泰司早上還發過病,吃了藥才壓下。

而劇場方面的保安確認,兩個小時前,除了小宮山泰司以外,劇組裡面只有年輕女演員小倉弓子,年輕演員星野治行,中年演員勝又謙吾三個人在劇場。

被點名的人,臉色都不好看。

橫溝警部請三人進房間,單獨問話。

這時候,鑑識人員過來報告。

死者有外傷,後腦有被擊打過的擦傷,是不是致命傷還不能判斷,但在房間裡沒找到兇器。

橫溝警部看三人,頓時看出了端倪。

年輕女演員小倉弓子,年輕演員星野治行,中年演員勝又謙吾三個人更緊張了。

……

橫溝警部乾脆找三人一起問話,結果一群旁觀的人跟著進房間了。

木田今朝感覺很不好意思,隨即也發現,他是臉皮最薄的,其他這一個個的,都是老臉皮厚的傢伙。

橫溝警部猶豫著沒管,就讓他們跟著。

“好了,你們三個,誰先說?是誰打了小宮山泰司先生?”

三人互相看了看,年輕演員星野治行咬牙說道:“是我。”

“哎?”年輕女演員小倉弓子和中年演員勝又謙吾都是一臉驚訝。

橫溝警部問道:“星野治行先生,就你一個人打的?”

“是的,就我一個人。”

“我是說,當時就你一個人。”

“沒錯,就我一個。”

“那你是怎麼打他的?”

“就是拿了個花瓶,砸在了他的後腦,然後把他砸倒了。”

“花瓶呢?”

“花瓶在我的休息室。”

橫溝警部點頭,“就是說,你在你把你休息室的花瓶拿到了小宮山泰司先生的休息室,給了他一下,然後又回去了。”

“啊?”星野治行連忙擺手,“不不不,不是這樣的。”

“哪裡不對?”

“當時是小宮山衝進我的休息室,跟我說了一堆的話,然後他調頭走了,我氣不過,就衝動的拿起花瓶,給了他一下。”

“你的休息室?”

“對。”

“你把他移過去的?移回他自己的休息室?”

“怎麼可能?我當時就嚇跑了。”

橫溝警部感覺頭大了,“就是說,你把他扔在了你的休息室,那麼他怎麼會死在他的休息室?”

“或許當時沒死,”服部平次忍不住說道,“所以自己回去了,然後心臟病發作了。”

橫溝警部點頭,“那就是說,星野治行先生,是你毆打小宮山泰司先生,致使他犯病死亡。”

星野治行試探的說道:“那個,我覺得只是敲了一下,他應該沒事吧,至少花瓶都碎。”

橫溝警部搖頭,“這就不好說了,得看法醫的報告。”

“那個,”年輕女演員小倉弓子弱弱的舉手,“我也打過他。”

橫溝警部問道:“所以說,你們兩個當時在一起?”

星野治行叫道:“不對,當時真的只是我一個人。”

小倉弓子小聲說道:“不不不,我是在我的休息時裡打的。”

“啊?”一屋子人都愣了,這是什麼狀況?怎麼又多了一個現場?

小倉弓子遲疑的說道:“他當時衝進來,要非禮我。”

“什麼!這混蛋。”星野治行氣得拍桌子了。

小倉弓子繼續,“我逼得沒辦法,拿起花瓶敲了他一下,然後看他倒在地上,我就跑了。”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問道:“又是花瓶?”

小倉弓子點頭,“是的。”

木田今朝問道:“碎了嗎?”

小倉弓子回憶道:“沒有,我隨手就放回去了,然後就跑了。”

伏特加魚冢三郎惡笑,“花瓶質量真好。”

鮫崎島治思索,“就是說,他本該躺在小倉弓子小姐的休息室。”

“那麼,他是怎麼到他自己休息室的呢?”

服部平次撇嘴道:“既然花瓶沒碎,自然是打擊力道不夠,所以人沒有死,所以是自己走回去的。”

伏特加魚冢三郎惡笑道:“也可以是他們兩個人一起搬的,甚至是三個人一起作案,一起串供說謊。”

“我們沒有!”星野治行怒道。

“胡說八道!”勝又謙吾叫道。

“我說的都是真話!”小倉弓子尖叫。

“警官先生!”三人一起質問,讓橫溝警部都冒汗了。

不過魚冢三郎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這三人的表情都不對。

毛利小五郎幫忙解圍,“對了,不是說有擦傷嗎?那就驗一下花瓶,看看上面有沒有血跡。”

橫溝警部大喜,“啊,毛利先生說的太對了,我這就找人驗。”

服部平次沒好氣的說道:“不用驗都知道,那兩個花瓶上沒有血。”

鮫崎島治點頭道:“確實,花瓶這東西,除非碎了,否則很難留下傷痕。”

橫溝警部沒管這些,喊鑑識人員幫忙,很快確定了,小倉弓子休息室的花瓶,星野治行休息室的花瓶,都沒有血跡。

而從兩個花瓶上面的指紋來看,兩個休息室的花瓶確實,各自被兩個人雙手拿過。

也就是說,小倉弓子和星野治行很可能都沒有說謊,他們確實舉起過花瓶,都拿花瓶砸過小宮山泰司的腦袋。

問題在於,他們是不是一起幹的,地點到底在哪裡。

鮫崎島治對星野治行問道:“吶,小宮山泰司跟你說了什麼,讓你氣得要殺他?”

星野治行連忙說道:“你別胡說,我沒想殺他,只是想讓他閉嘴。”

橫溝警部問道:“那到底說了什麼?”

星野治行瞄小倉弓子,“他說弓子小姐的壞話,一直不停的說。”

服部平次搶先問道:“小宮山泰司為什麼跟你說這些,你與小倉弓子小姐兩個有什麼關係?”

小倉弓子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們只是同事。”

“沒錯,我們只是同事,不行嗎?”星野治行有些黯然。

而大家都看出來了,他是喜歡小倉弓子。

伏特加魚冢三郎頓時笑了,“那麼就可以這麼說,你看到小宮山泰司對小倉弓子動手動腳,所以從後面襲擊了他。”

“不是的。”星野治行叫道,“我是在我房間裡打的他。”

伏特加魚冢三郎邪笑,“對,因為你和小倉弓子在私會……”

“胡說八道!”星野治行怒道。

“不是這樣的!”小倉弓子急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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