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條直也看出來了,“你在擔心什麼,怕被我揭穿嗎?”

豬野智幫忙,“西條先生,您這種說話要講證據,否則我可以起訴您破壞我的名譽。”

西條直也大怒,“你不要假惺惺的,我知道你收了佐伯麗子不少錢,現在居然調過頭來對付我們。”

佐伯麗子的臉全黑了,因為西條直也的事情,本來還沒她什麼事情的,現在把她也扯進去了。

佐伯麗子恨不得把西條直也猛踩一頓,平時當刺頭也就算了,這時候還不知輕重。

問題是,你作死,不要拉著她啊!

枉她還想救他呢,現在好了,下面搞不好是她要找人來救了。

佐伯麗子自然不知道,西條直也急啊,他如果被捕,家裡也會被搜尋,到時候他的秘密就全曝光了。

到時候,殺人未遂反而是小事了,畢竟人沒有死,他最多關個半年,甚至只是三個月。

西條直也是急得想提醒佐伯麗子,他知道她很多事情,不要拋下他。

他沒有想,也來不及想佐伯麗子的難處。

……

律師頭痛的提醒,“西條先生,您可以保持沉默。”

豬野智聽得也急了,“你可不要胡說,誰收錢了。”

“怎麼沒有,你別想抵賴,不光是你,還有其他人,我都拍了照片……”

西條直也想著家裡藏的東西,也不自覺的說了出來,而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對,但閉嘴也沒用了。

眾人都是目瞪口呆,佐伯麗子和豬野智更是感覺腿都軟了,勉強才能站著。

佐藤警官笑了,“警部,我打電話給經濟課,一併辦了吧。”

“好。”目暮警部環視著點頭,正好把這群沆瀣一氣的傢伙全部解決掉。

這時,又有一個記者來了。

說是給木田今朝作證,認為西條直也是有意把木田今朝推下水。

“謝謝,您能來。”目暮警部致意,然後轉頭問西條直也,“您有他的照片嗎?”

“有。”西條直也有氣無力的實話實說。

記者眨巴眼睛,有不好的預感。

但沒有人提醒他,誰說了誰就是與犯人串供,妨礙司法調查。

比使用賬外之錢收買記者,以及收錢不上稅的事情嚴重的多。

後者主要是交罰款,前者則是去坐牢。

再說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倒黴也是一樣,一個人倒黴,不如拉大家一起倒黴,誰也不要笑話誰,誰也別想光拿好處不付出代價。

……

外面。

池澤優子看到了大廳裡的變化,聰明的去上車離開了。

按照黑澤陣的叮囑,在外面說話,讓記者播出去就行,能不去找木田今朝,就不要直接找。

池澤優子琢磨著,讓司機去找黑澤陣。

司機正是石上正平,車子則是剛租來的逩馳。

池澤優子說她沒車子,黑澤陣就打電話給石上正平,勞煩他跑一趟。

……

石上正平沒有答應池澤優子,打電話給黑澤陣確認。

“我是石上,黑澤先生。”

“我是黑澤陣,有什麼事?”

“池澤優子小姐現在在車上,她說不想公寓,想去您那邊。”

“行,送她來三郎的酒吧。”

“好的。”

……

石上正平經黑澤陣同意,這才送池澤優子去魚冢三郎家的一樓酒吧。

黑澤陣和沢木葉子在那邊品酒看新聞直播,新聞里正是健身俱樂部的事情。

池澤優子見到黑澤陣有女伴,頓時蔫了一半,她是想撒嬌邀功,現在撒嬌不方便了,只能邀功。

可不撒嬌,邀功怕是也拿不到最好的。

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怨自個運氣不好。

“黑澤先生。”池澤優子嬌滴滴說道,“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辦完了,按您的吩咐,我可沒有直說哦。”

黑澤陣也沒請她坐,也沒給她倒酒,“來邀功的?”

“這微末之功,哪敢討啊。”

池澤優子自己坐下了,翻開杯子倒了杯酒,放下酒瓶才發現,這酒是波爾多酒,臉上頓時又添了幾分笑意。

黑澤陣直言,“哦,那就不給了。”

池澤優子傻了,沢木葉子忍住不笑出來。

她跟黑澤陣也不少時間了,深知跟黑澤陣打交道,得簡單明瞭,直接了當。

黑澤陣不是沒有城府,只是不想在這些事情上費心思。

池澤優子端著酒杯強笑,“黑澤先生,您好意思欺負我這連經紀人都沒有的可憐人嗎?”

“是你說不要的,”黑澤陣淡淡的說道,“再說了,資本家不剝削人,哪來的資本。”

沢木葉子憋不住笑,扭頭去笑。

池澤優子當然知道了,不過心思計較。

“黑澤先生,那我要是說想要什麼,您是不是可以考慮?”

“說不說在你,聽不聽在我。”

“是是,我就是想工作。”

“缺錢了?”

“倒也不是。”

“別給我繞彎子,有什麼說什麼。”

“我就是覺得應該趁熱打鐵,鞏固我現在的名氣。”

“怎麼鞏固?”

“演戲,拍廣告,參加綜藝節目等等,最好給我找個經紀人,他們幫忙安排。”

黑澤陣端起酒杯喝了口酒,“經營的事情,我不管,這話你跟木田今朝說去。”

“那您管什麼啊?”

“我只管投資,付錢。”

“那我今天這事情辦得這麼漂亮,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你剛才不是說不要了嗎?”

“要要,您看著賞點。”

黑澤陣點頭,“行,不過等木田回來再說,看看你到底需要什麼。”

“哦。”池澤優子開心的舉杯,“那就謝謝黑澤先生了。”

……

書外音。

原著事件的突破口是隔壁老人的畫,是畫上表現出的反光。

不得不說,老人家的老花眼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了。

兇手的智商也低到慘不忍睹,因為那可以是月光照在玻璃上的反光,或者是老人的想象圖。

畫圖,也是藝術加工嘛,會有額外的光環,也是正常的。

不管老人是不是咬定,兇手都可以不認。

當然,前提是兇手用的兇器,不是外面撿的板磚,事後也去掉了指紋,並處理掉了。

而兇手把該犯的錯都犯了,兇器上還有他的指紋,這想不被抓都難。

至於兇手為什麼沒有用健身俱樂部裡有的,酒瓶子或者椅子什麼的。

也只能說兵器譜上,板磚的排名比那些東西都高吧。

總之,事件改成書中這樣,沒死人也算圓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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