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也發現事情變糟了,“這附近並沒有電話亭,對面的別墅正在修繕,班車巴士又已經開走了。”

毛利蘭也反應過來了,驚得大叫,“啊,難道我們得走到管理處?”

“翻山走直線是兩公里,不過積雪多,而且穿得太厚,不好走。”工藤新一計算,“沿公路是五公里,開車只要幾分鐘,走路的話至少一個小時。”

毛利小五郎咬牙切齒的看著大門,“算了,強行進入,讓我把門砸開。”

毛利蘭沒好氣的說道:“爸爸,要賠錢的吧?這門看起來就不便宜。”

毛利小五郎頓時無語了,僵在那邊了。

工藤新一遙指遠處,“大叔,這附近還有一座別墅呢。”

毛利小五郎撇嘴,“那是私人別墅,誰知道有沒有人啊。”

“看起來不遠,我們去碰碰運氣也好。”毛利蘭說道。

“我不要,”毛利小五郎冷哼,“誰會去找在這裡的暴發戶幫忙啊,我才不是那種人呢。”

毛利蘭勸道:“爸爸,你就不要耍孩子的脾氣了。”

毛利小五郎冷哼,“你知道什麼啊,這裡的私人別墅很多都是七八年前造的,當時那價格,貴得能嚇死人。”

“所有者都是當時炒房炒股炒外匯的暴發戶,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情願走一個小時,也不想去求他們。”

工藤新一詫異,“怎麼聽起來,大叔跟他們有過節似的?”

毛利小五郎惡狠狠的說道:“不止是我一個,全國買不起房的人,都跟他們有過節。”

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都愣了,這話怎麼說?

“要不是這些混蛋,當時的房價怎麼會那麼高啊!”毛利小五郎握拳,“我這個作警察的,一年的薪水都買不了一間廁所,這些該死的混蛋!”

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差點栽倒了,這怨念可真夠深的。

“走啦。”毛利小五郎示意。

“哦。”毛利蘭和工藤新一跟上。

……

幾分鐘之後,走在路上,遇上一輛汽車。

汽車停了下來,裡面是個五六十歲的禿頂男,“呀,這不是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嗎?”

毛利小五郎一本正經的回應,“正是鄙人,您是?”

“啊,這是我名片。”禿頂男下車,遞上名片。

毛利小五郎雙手接過,原來是東都大學醫學部外科教授大山將。

“原來您是醫學教授啊,真是失敬失敬。”

“哪裡哪裡,您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哦,我租的別墅門,門開不了,我這正要去管理處。”

毛利小五郎自然不會自曝,說是把鑰匙弄掉了。

大山將教授也沒懷疑,“這樣啊,那不如去我的別墅坐坐,順便打個打電話。”

“那就不客氣了,打擾了。”

“不用客氣,請上車。”

……

毛利小五郎把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介紹給大山將教授,然後帶著兩人上車。

隨著車子前進,三人發現是去他們剛才說的那個暴發戶別墅。

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忍不住偷笑,毛利小五郎瞪眼警告,讓他們別亂說。

……

車子停下,正是到了那暴發戶別墅。

毛利小五郎恭維道:“啊,這棟西洋別墅還真是豪華呢,門把手採用金獅子的造型,還帶有歐洲貴族式的氣派。”

“哪裡,如果是馬就好了,可惜不是每件事都能如意的。”

“馬?你不喜歡獅子喜歡馬啊?”

“不是的……”

這時,有人出來了,後面跟著不少人。

“大山老師。”

“老師。”

“教授。”

“哦,你們都到了啊。”

“是您太慢了,天都黑了。”

“這幾位是?”

“啊,這是路上遇到的朋友,我們進去說。”

“我來幫你們拿拖鞋。”

“謝謝。”毛利小五郎三人致意,“打擾了。”

……

別墅裡。

毛利小五郎進門以後變得十分尷尬,因為這根本不是西洋別墅,這根本就是和式別墅,裡面都是榻榻米。

毛利小五郎也是無語了,披一層西洋的皮,糊弄人玩嗎?

不過他臉皮厚,這破事直接就過去了,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聽大山將介紹。

然後發現,這一屋子都是東都大學醫學部的人,都是大山將一個派系。

四十八歲的小鬍子眼鏡男,助教授金澤智康。

三十一歲的三角眼男,外科助手飛田銀二。

三十歲的短髮美女,外科助手中原織香。

同齡的戴眼鏡的短髮美女,外科助手江角果步。

而沒用大山將介紹,毛利小五郎主動作了自我介紹,算是認識了。

……

吃過晚餐,已經快晚上九點了。

毛利蘭瞄著父親毛利小五郎醉倒在酒桌上,也是無語了,這酒鬼真是沒治了。

大山將教授跑去看九點檔的言情片,助教授金澤智康決定去泡了澡,飛田銀二決定去滑夜雪。

而由於毛利小五郎這吃貨,加上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宵夜已經不夠了。

中原織香自告奮勇的開車去便利店買,而便利店就在度假別墅區的管理處。

毛利蘭想起來,父親毛利小五郎光顧應酬,光記得喝酒了,還沒把鑰匙丟失的事情通知管理處。

但沒來得及張口,中原織香已經開車走掉了。

江角果步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我打電話給她。”

“是這樣。”毛利蘭說明情況。

江角果步好笑的打電話給中原織香的行動電話,但沒有打通,行動電話沒訊號。

江角果步出主意,“這樣好了,你們今天晚上就在這裡休息吧。”

毛利蘭猶豫,“這不好吧?”

江角果步擺手,“沒事,不用客氣,反正有房間和床鋪,就是要睡地上,你們睡的慣嗎?”

“嗯。”工藤新一情不自禁的用力點頭,他一直在打地鋪,已經忘記睡床是什麼滋味了。

毛利蘭失笑,也答應了,然後回房間幫江角果步收拾桌子,洗碗。

工藤新一沒事幹,在窗戶旁賞雪。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風也越來越大了。

……

約半個小時後,江角果步帶毛利蘭端著零食上桌,開始準備宵夜。

晚上九點四十五分,飛田銀二的車子緩緩開了回來。

下車就往別墅衝,卻依然被熱情的大風雪送了一身的雪。

飛田銀二在門口撣雪,“凍死了,這鬼天氣。”

“你怎麼回來了?”江角果步好笑。

飛田銀二沒好氣的說道:“天氣太惡劣,根本沒辦法滑雪。”

他走到桌邊坐下,毛利蘭立刻遞上一杯熱茶。

“謝謝。”飛田銀二接過茶,不顧燙的喝了幾小口,“啊,終於感覺活過來了。”

這時,是中原織香回來了,帶了一大包各種下酒小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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