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淳,你就不要問了。”堀越由美頭痛,因為後面牽扯太多,他不想讓人知道。

“哦。”大村淳雖然不滿,但也應了。

黑澤陣說道:“堀越由美小姐,木田是好心要幫你,才給你名片。”

“你要是願意,就過去工作,不願意就不去,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以後也各走各的路,當沒有發生過。”

堀越由美點頭,“我明白,只是還想了解公司,以及待遇問題。”

木田今朝有氣無力,“公司不好說大小,人員都是臨時工,一天一萬日元。”

“至於以後,我還沒決定是不是要繼續下去。”

“這樣啊。”堀越由美頭痛,這公司的前途真夠嗆。

大村淳忍不住問道:“到底是什麼公司,什麼工作?”

“是電影公司。”黑澤陣說道。

“電影公司?”大村淳瞄堀越由美,再看木田今朝,頓時腦補了一系列會話場景。

“想什麼呢,”木田今朝沒好氣的說道,“是正經的電影會社。”

大村淳尷尬的低頭,“啊,對不起,對不起。”

“你也欠揍。”堀越由美惱火。

“對不起。”大村淳舉雙手合十,尷尬得要找地縫鑽下去。

這時,毛利小五郎帶著伏特加過來了,為雙方作介紹,特別把大村淳介紹給伏特加。

兩人乾脆去餐廳聊了,毛利小五郎則留下陪堀越由美。

堀越由美沒說公司的事,隨便聊,就這麼聊了一路。

……

晚上,東京站。

由於黑澤陣決定帶大家去夜總會喝酒,毛利小五郎沒等車停下呢,就帶著女兒和拖油瓶江戶川柯南去門旁守著。

新幹線一停就催促著兩人快走,一路把兩人推送到另一個站臺,買票送上了電車。

毛利蘭氣得咬牙切齒,但毛利小五郎正常交際,不能不讓他不去啊。

工藤新一感覺還行,至少現在是跟毛利蘭一起共進晚餐,只是他們兩個。

雖然半年多來已經很多次了,但似乎一點也不厭煩。

……

銀座的夜總會是名副其實的銷金窟,黑澤陣的大方讓雜役們歡呼雀躍,也讓跟來的堀越由美與大村淳瞠目結舌。

其實,黑澤陣來這裡是品酒,想看看家裡的酒吧裡該擺上什麼酒。

然後他不喝多少酒,總不能倒掉吧?

所以乾脆請大家喝掉,一起樂樂。

……

一圈卡座,二三十個一般的陪酒員出場費,還有一大堆食物點下來,消費就躥上了千萬日元。

然後就是開酒,十幾瓶洋酒開下來,就上到五千萬日元了。

黑澤陣一樣嚐了一點,實在沒品嚐出哪種最好。

“三郎,你怎麼說啊?哪種好。”

“我也不知道。”魚冢三郎木然。

“得,那就按他們說的,82年的法國波爾多地區酒。”

“好的。”

“好。”黑澤陣對眾人說道,“我這正事辦完了,接下來,這些酒,各位一人一杯,也品嚐一下。”

“要是這些酒還不夠喝,五十萬日元以下的隨便繼續開。”

“今天開懷暢飲酒,不醉不歸,開房錢也算我的。”

“但有一條,開的酒就是必須都喝完了。”

“誰要是喝不完,灌也得灌下去。”

“明白嗎?”

“明白!”

……

黑澤陣以付賬為藉口擺脫兩名陪酒員的糾纏,讓她們去糾纏木田今朝。

然後去找老闆娘,她正和剛來的客人說話,一個禿頭矮胖子。

“喲,大木會長您來了。”

“老闆娘,感謝您介紹生意。”

“哪裡的話,時代在發展,樓宇系統和安全系統日新月異,正是巨木企業大展拳腳的時候。”

“您真會說話。”

“還是老樣子嗎?”老闆娘看到黑澤陣,連忙結束了話題,畢竟這位是一下幾千萬日元的豪客。

“是的。”大木會長也發現了黑澤陣,點頭致意,“您好。”

“您好。”黑澤陣致意。

大木會長的隨行人員翻出了名片,恭恭敬敬的遞上,“請收下。”

“我沒帶出來。”黑澤陣禮貌的收了,但沒有送上他的名片,實在是沒帶出門的習慣。

“沒關係。”大木會長也沒有介意,再次致意後走了。

黑澤陣向老闆娘表示要刷卡,預付了一億日元。

沒走遠的大木會長聽到了,忍不住回頭又看了一眼,這才繼續往裡走。

老闆娘也是樂的合不攏嘴,很久沒有遇到這種客人了,不要錢的好話滔滔不絕的望外送。

……

黑澤陣打了錢,交待老闆娘,有多的,明天都交給魚冢三郎。

然後轉頭又眺望了一下那最熱鬧的一塊,也就轉身直接走人了。

這裡環境實在嘈雜,要是弄傷頭髮就掃興了。

出門以後,邊走邊計算時間,找了一箇中餐廳坐下,點菜吃晚餐。

豬肉青菜煲仔飯,牛肉沫雞蛋湯羹,蜜汁山藥。

……

慢慢吃,吃到晚上八點多,打電話給歐洲的梅迪·貝希斯,那邊也到了午餐時間。

梅迪·貝希斯有點意外,黑澤陣居然又打電話過來了,不過還是接了。

“是黑澤嗎?”

“是我,梅迪,我想麻煩你個事情。”

“什麼事?又調查什麼?”

黑澤陣失笑,“調查洋酒,算不算?”

“洋酒?是以酒為代號嗎?”

“呃……”

黑澤陣頓時沒了興致,他差點都忘記了,他是有代號的人,他是琴酒。

梅迪·貝希斯詫異,“怎麼,我說錯了什麼嗎?

黑澤陣實話實說,“我在家裡弄了個酒吧,聽說82年的波爾多酒好,你能不能幫我買一批,空運過來。”

“酒吧是多大?一批是多少?十瓶二十瓶?”

“整個房子是一百六十多平方米,弄個一千瓶怎麼樣?”

“一千瓶?你準備經營酒吧?”

“沒,就是跟朋友一起慢慢喝。”

“這就明白了,”梅迪·貝希斯說道,“我有空幫你去跑跑,訂好了以後,你把錢打過來。”

“我明天就轉給你,反正你專款專用就是了。”

“這也行,還有什麼事?”

黑澤陣思索,“話說,買個酒莊,你覺得怎麼樣?你有興趣經營嗎?”

黑澤陣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梅迪·貝希斯兼職。

梅迪·貝希斯心中一跳,她以為黑澤陣是在試探她,用經營酒莊,來讓她放棄現在這國際刑警的工作,這樣兩人就有更多時間和機會在一起了。

她不願意做抉擇,也就直接回絕了,“完全沒有。”

“那就當我沒說過,就這樣了。”

黑澤陣不想再說什麼,結束通話了電話。

梅迪·貝希斯聽出他的不快,感覺很抱歉,以為是因為她這又一次拒絕,不知道黑澤陣是因為想到代號琴酒而變得鬱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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