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樓。

工藤新一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作指示,目暮警部按指示拿著道具槍站在窗戶旁,把手臂伸到窗戶外面。

現在,目暮警部也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觀眾們透過電視臺直播,也都明白了,原來是在在七樓朝四樓開槍。

算上手臂長度,也就是八米左右。

唯一要考慮的是,手槍垂直向下射擊時子彈的軌跡有異,還有大樓外面的風速。

“那麼,兇手又是怎麼讓四樓的諏訪道彥把頭伸出窗戶的呢?而且是朝上看,子彈可是從前額穿透的。”

“很簡單,目暮警部你通知高木警官。”

……

四樓混音室。

什麼都不知道的高木警官頭頂血袋,苦著臉等待命令。

對講機突然通了,傳來目暮警部焦急的聲音,“不好,高木,柯南要滑下去,快幫忙接住!”

“啊?”

高木警官連忙頂開大翻窗,整個身體趴在翻窗上面,伸頭朝上看。

沒看到江戶川柯南,只看到了目暮警部手中的道具槍冒出火花。

“砰!”

高木警官愣神間,頭上的血袋炸了,頓時一個激靈。

“裝死。”

“哦。”

高木警官本來想起來的,只能按捺住,老老實實躺在那邊裝死。

道具手槍從天而降,墜落砸在腦門上面,生疼!

高木警官無語的從翻窗上滑落,最終坐在了窗戶旁邊,背向窗戶,面向大門。

此時,電視臺的攝像機已經進來了,把一切都拍了下來,直播給觀眾們。

……

七樓。

目暮警部看著效果,立刻讓人去大樓的外面找彈殼。

子彈在穿透腦袋,打碎玻璃以後,不一定還能在水泥地上留下彈痕,但一定有一枚彈殼掉落在外面。

同時,讓鑑識人員去六樓,檢查牆面上的硝煙殘留物。

工藤新一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說道:“從九樓攝影棚到七樓這個倉庫,差不多兩分鐘的時間就可以來回了。”

“注意,是來回。”

“換句話說,只要事先約定好了,讓受害人諏訪道彥待在四樓混音室,兇手就能在指定時間裡,從這地方殺了受害人諏訪道彥。”

“也只有這種方法,血才會在翻窗上橫流,一直到邊緣。”

“說實話,我一直很在意這點,所以才能想到這個手法。”

目暮警部點頭,“就是說,你依舊認為,兇手是當時在主持節目的松尾貴史先生。”

主持人松尾貴史忍不住站了出來,“等等,你們是騙那位警官,有人要掉下去了,但我又是怎麼樣,才能讓諏訪先生那樣把頭伸到外面?”

工藤新一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說道:“很簡單,你當時一邊跑,一邊跟他騙他說,你馬上要跳下去。”

主持人松尾貴史辯解,“胡扯,我有什麼理由要跳樓,他也沒有理由把腦袋伸出去看。”

“當然是他要替換掉你,所以你一說,他就相信了。”

主持人松尾貴史喝道:“胡說八道,我是這個節目的靈魂所在,沒有我就沒有這個節目,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換我只是一種宣傳,真正要換的只是我的搭檔,以後會邀請不同的人給我做搭檔。”

工藤新一無法反駁,“隨便你怎麼解釋,總之兇手就是你。”

“荒謬,證據呢!”主持人松尾貴史冷哼,“我剛做過硝煙反應,我沒有開過槍的痕跡。”

“那是你用塑膠袋之類的東西作了遮掩。”

“行啊,那等警方找到了那東西,再證明那東西與我有關,然後再來指認我是兇手,現在你說的這些話,我等會兒會諮詢我的律師,看看你是不是構成誣衊。”

工藤新一轉換話題,“松尾貴史先生,我想你忘記了重要的一點,你是用行動電話打電話給受害人諏訪道彥的。”

“你的通話記錄還在,只要找到那通電話,就是拍攝節目期間,你匆匆離開攝影棚以後給受害人諏訪道彥打過電話,那你肯定就是兇手。”

主持人松尾貴史冷笑,“我的行動電話在這裡,你們可以慢慢查。”

“至於我跟諏訪道彥的通話時間,我承認我在離開攝影棚去洗手間以後,我坐在馬桶上的時候,給他打過電話。”

“咳!”目暮警部提問道,“能不能說一下,您跟他談了什麼?”

主持人松尾貴史遲疑道:“是幾句關於毛利偵探的事情。”

工藤新一好奇,“我的什麼事情?”

主持人松尾貴史鄙視,“我本來不想說的,但毛利小五郎你咄咄逼人,我也就不怕當眾說出來了。”

“反正是你先說的,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你想聽,我就說給你聽。”

“我們討論的,就是你毛利小五郎大放厥詞,高談分居不忠的豪言壯語,要不要把那段給刪剪掉。”

“你毛利小五郎不要臉,我們還要呢!”

“那段話播出去,這節目搞不好就毀掉了!”

“呃……”工藤新一瀑布汗,這理由太強大了。

“還有,”主持人松尾貴史趁勝追擊,“你說兇手是在這裡殺了諏訪先生,那麼混音室的子彈又怎麼解釋?”

“當然是事先留在那裡的。”

“事先是什麼時候?”

工藤新一思索,“拍攝節目開始之前,受害人諏訪道彥進入那裡之前。”

“你一個人在那裡的時候,對著牆開了三槍,並留下了四殼彈殼。”

“所以,彈殼會在角落裡面,就是為了不讓受害人諏訪道彥看到。”

主持人松尾貴史喝道:“胡說八道,諏訪先生的眼神比我還好,怎麼可能看不到海報上面的異常孔洞!”

“更何況時鐘旁邊的孔洞,只要看時鐘,就一定會發現那有個小洞!”

“毛利小五郎,你就是這麼想當然推理的嗎?當大家都是瞎子嗎?”

工藤新一辯解,“看到歸看到,但不會去多想什麼,更不會想到那是殺人現場的提前佈局。”

主持人松尾貴史冷聲道:“全都是你想,你認為,總之,我不認同你的推理。”

“目暮警部,如果你們想逮捕我,儘管來,我一定配合你們調查,找出殺害我朋友諏訪先生的兇手。”

“但如果你們也認為我是兇手,請拿出足夠的證據來。”

“光靠想當然去猜測斷案,警視廳應該不是幻想小說家的聚集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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