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偵探團對著急轉的局勢,非常不理解,怎麼兩個歹徒只是協助調查,阿笠博士倒是先被關起來了呢。

工藤新一擦了把汗,這事情能怪誰?

就算他不是學生江戶川柯南,就算他是高中工藤新一,他也是沒辦法拿汽車駕照的未成年人。

他只知道,車輛定員,否則是超載。

阿笠博士的甲殼蟲車,最初定於定員是三個,兩個大人一個孩子,也就是三口之家。

後來變成四口之家,也就是兩個大人兩個孩子。

再後來變成五口之家,也就是兩個大人,兩個半大孩子和一個小孩子。

有的國家,為此定員是四個人,因為後排塞不下三個西方成年人,有時候甚至一個都坐不了,嫌矮了。

也就是在國內,由於身材的關係,可以放寬到五個人。

而安全帶的問題,他真沒有留意。

只知道車上的人要繫好安全帶,要求司機要繫好安全帶。

其他人,尤其是後座的人,似乎沒有規定一定要系安全帶。

至於兒童,他之前沒有那概念,沒有在意,只覺得等以後考駕照的時候再說不遲。

誰能想到啊,他一個高中生居然會變成兒童!

……

交警打電話給各個孩子家裡,沒有在電話裡多說,只是讓他們馬上過來接人。

至於一個個送回家,那是不可能的,汽油費是公款,沒這筆預算,也不可能拿到。

就連電話費都得省著,所以還是面談比較好。

……

另一邊。

毛利蘭接到警方的電話,連忙打電話給毛利小五郎,結果太吵了,實在說不清楚。

沒辦法,毛利蘭親自去町工廠找毛利,結果發現裡面沒人。

毛利蘭很疑惑,翻找電話號碼,打電話給了黑澤陣找人。

黑澤陣接到了電話,讓她在十路口處等一下。

毛利蘭結束通話電話,就回到路口處等。

不久之後,發現斜對面的一座房子裡,有三個人出來了。

毛利蘭數了一下房子,恍然大悟,那是魚冢三郎的家。

魚冢三郎上午就毛利小五郎喊走了,原來是一直在他家。

毛利蘭越過馬路,迎了過去,發現正是魚冢三郎和木田今朝,兩人扶著她老爸。

“魚冢先生,木田先生,晚上好,真是麻煩你們了。”

“蘭,嗝!”毛利小五郎從中午喝酒到現在,能說出話來,就不錯了。

“晚上好。”伏特加魚冢三郎揮手,也是醉醺醺的。

木田今朝好奇,“沒關係,這麼急急忙忙的,又怎麼了?”

毛利蘭頭痛,“多摩的警察署說,柯南在他們那邊,讓家裡去接人。”

木田今朝更好奇,“警察署?那我跟你去吧,毛利這狀態,能把警察氣瘋掉。”

毛利蘭大喜,“那真是謝謝您了。”

伏特加把毛利小五郎遞給毛利蘭,“行,那你們去,我走了。”

木田今朝擔心,“魚冢,你能行嗎?”

“我沒事,我還能走,拜拜。”伏特加搖搖晃晃的走了。

木田今朝撓頭,“算了,小蘭你先扶著你爸爸,我把這位送回去再來。”

“好的。”毛利蘭也是頭痛,感同身受。

……

不久之後,木田今朝跑回來了,叫了輛計程車,前往多摩的警察署。

木田今朝好奇出了什麼事情,但毛利蘭也不知道,也只能等著了。

途中,沒話找話的介紹了毛利小五郎的情況。

上午接到一千瓶洋酒,擺好以後就喝上了。

然後把町工廠的人也叫了過去,陸陸續續的就都去了,在那邊唱歌跳舞開派對。

本來晚上要吃大餐的,也就改成匹薩和炸雞了。

毛利蘭聽得忍不住詢問,“我爸爸喝了幾瓶?”

木田今朝笑道:“這個不好說,反正從中午到現在,一共開了五十五瓶各種葡萄酒酒,以你老爸的酒量,還有現在的狀況,至少灌了四升酒下去。”

“我的天!”毛利蘭捂臉。

……

多摩的警察署。

警察對毛利小五郎的醉酒狀態也是沒辦法,好在他現在是著名偵探。

也就由毛利蘭代毛利小五郎簽字,領走了江戶川柯南。

警方說明情況,讓他們回去考慮,是不是要起訴阿笠博士。

不是刑事,是民事的非法對待兒童。

至於刑事上的涉嫌危險駕駛,那罪名已經跑不掉了,等著上裁判廷。

如果不能判緩刑,那就得去坐牢,刑期是三個月到一年。

毛利蘭聽得目瞪口呆,連忙去打電話給媽媽妃英理諮詢。

妃英理聽完,哭笑不得,“這是阿笠博士自找的,所謂危險駕駛,就是安全帶問題。”

“安全帶,不僅僅關係到自身的生命安全,也關係到別人的利益。”

“如果發生車禍,司法鑑定以後,認為是沒有安全帶,致使本來不該有人員傷亡的事故,出現了人員傷亡。”

“那司機就涉嫌危險駕駛,然後再判定各方的責任。”

“如果責任在死傷者自個兒,那麼就跟司機無關。”

“因為目前的法律,沒有硬要求後座乘客使用安全帶。”

“就比如,沒有要求公交車配安全帶,你乘坐公交車,不用系安全帶。”

“但計程車後座上配有安全帶,雖然不是總有人使用,但也有不少人會用。”

“換句話說,就是自願原則。”

“如果司機提醒過,但後座的人就是不聽,司機也沒辦法。”

“只要證實了這一點,哪怕只是司機單方面這麼說,那他也能脫身出來。”

“而這件事情裡,阿笠博士作為成年人,作為拿著駕照的司機,他應該知道要系安全帶。””

“他的主要問題在於,他後座上坐的是三個兒童。”

“如果是三個成年人,他們不繫安全帶,出了事情,他們自個負全責。”

“兒童沒有判斷力,他們無法選擇。”

“所以,阿笠博士必須給兒童繫上安全帶,否則出了事情,就是他負全責。”

“現在就是這種情況,更有甚者,他是後座上連安全帶都沒有,就敢帶著三個孩子上路。”

“他可以說,他拿駕照時間早,當時沒有那種規定,車子也是本就沒有安全帶。”

“但那不是理由,那種話在裁判廷上說出來,後果就是罪加一等。”

“因為作為一個司機,必須瞭解道路交通的相關法律。”

“一些知識,也許駕照考試都不會考到。”

“但那些法規都在那裡,出了事以後,不能以不知道為藉口。”

“所以,阿笠博士屬於明知故犯。”

“在警方看來,阿笠博士這事情完全可以被列入故意殺人罪。”

“啊?啊!”

毛利蘭傻了,開個車而已,竟然成故意殺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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