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說道:“回答錯誤,因為這裡的人,每一個都來自不同的地區。”

“這是主辦人經過刻意挑選的,在他看來,你們每一個人就是一個地方的代表。”

“他用福爾摩斯1000問,把你們難倒了,就是說,他戰勝了那個地方。”

“他為什麼要舉辦福爾摩斯迷聚會呢?除了有錢燒的,就是要在你們這些,來自各地的福爾摩斯迷身上,取得成就感和滿足感。”

“否則,他腦殘啊,每年花幾百萬日元在報紙雜誌上登字謎遊戲,再花上百萬日元召集一些人,跟你們玩這種遊戲,就為了顯擺他的初版書?”

“不,他是要告訴所有人,他才是天下第一福爾摩斯迷。”

“為這個名頭,花再多的錢也值得。”

眾人無話可說了,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而順著想下去,戶葉研人和大木綾子會同時在這裡,真的很奇怪。

戶葉研人和大木綾子發現被大家盯得,感覺壓力倍增。

大木綾子惱火,“這些只是你的猜測而已,金谷裕之怎麼挑人的,你去問他好了。”

黑澤陣說道:“這是猜測沒錯,但足夠應付警察了。”

“你們兩個人中,必定有人與主辦人有額外的聯絡。”

“是什麼,我不關心,也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這個案子目前似乎沒有發現證據,估計也很難找到證據。

“而警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扣著,所以最後就是看,表面上誰最可疑。””

“在此,我要跟在場的所有人說,等警察到了,請大家不要說額外的話,就讓這兩個大學生去向警察解釋。”

“他們兩個解釋不清楚為什麼兩個人一起來,那他們兩個就是共犯,與其他人沒關係。”

“大家會被釋放,回去繼續生活,繼續工作。”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都挺起了三角眼,這什麼人啊!

真相呢,真相在哪裡!

這是解決事件嗎?這完全是找人去背鍋啊!

化身戶田瑪麗亞的朱蒂也是張著嘴,瞠目結舌。

琴酒這把人從兇殺案中摘出來的本事,真是太厲害了。

而最厲害的是,他看穿了人心中的自私。

是的,就連她也不得不承認,她也不想被警察當做殺人嫌疑犯,進行關押調查。

她都這樣了,其他人更不想了,所以大家肯定會統一口徑,然後讓這兩個大學生去背鍋。

而戶葉研人和大木綾子看著眾人,知道他們當真要那麼幹,頓時急了。

大木綾子叫道:“你們這是在串供!”

黑澤陣說道:“沒有,大家只是在說事實。”

戶葉研人冷靜的說道:“如果說來自同一地方就是有嫌疑,那麼你們這些人才更有嫌疑。”

黑澤陣反駁,“他們不是福爾摩斯迷,不需要初版書,他們沒有殺人動機。”

大木綾子叫道:“為了錢。”

黑澤陣好笑,“這是最不可能的,我是開證券公司的,我的親友不可能為了區區一千萬日元去殺人。”

“尤其是毛利小五郎,之前有個離婚案子,你們可以去東京的裁判所去查。”

“有人想花上億日元收買他,只要他把沒有公佈的出軌照片銷燬就行了,沒有任何人會知道。

“可他沒有那麼做,他雖然心痛得大哭,但還是堅守住了職業道德和做人底線。”

“他捨棄了上億日元的收買,只拿了他該拿的委託費。”

“好像包括路費伙食費,也就十幾萬日元。”

“所以,為錢殺人,這個理由在我們這邊不成立。”

戶葉研人和大木綾子無話口說,其他人也忍不住看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很是得意,這就是他的光榮歷史。

黑澤陣繼續,“最後呢,你們兩個大學生,如果沒有人願意為愛犧牲,主動自首。”

“那麼,與其想兇手到底是誰,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跟警察解釋,把對方釘死成兇手。”

“啊?”所有人都傻眼了,這也行?

黑澤陣笑道:“還是那句話,沒有證據,剩下的就是說故事了。

“這案子只要一個犯人就行了,誰能說服警方相信,誰就能脫身。”

“你們兩個一起來的,顯然很熟悉對方,那就絞盡腦汁的去想對方的問題。”

“最終脫身的人,如果願意的話,可以透過毛利小五郎來找我,進我的公司工作。”

“起步年薪是一千萬日元,我看好你那能夠說服警方的智慧。”

“如果你們都進去了,那也不要恨我。”

“恨也沒用,為錢殺人是死刑,缺乏證據是無期,你們這輩子不會再出來了。”

“如果將來有一天真相大白了,說抓錯人了,我相信國家會給你們相應賠償的。”

“而我這邊到時候也會根據你們坐牢時間,給你們足夠的補償。”

“好,就這樣了。”

黑澤陣結束通話了電話,眾人都無語,這甩鍋甩的太有才了。

大家看著戶葉研人和大木綾子,兩人互相盯著對方。

大木綾子說道:“兇手不是我。”

戶葉研人攤手道:“兇手也不是我。”

兩人說著話,看向其他人,但大家都不與他們對視,就如黑澤陣說的,總要有個兇手。

“咳,”木田今朝說道,“那個,我覺得你們需要找律師了,如果你們相信,我可以請妃英理律師幫你們。”

“啪!”

服部平次用力拍桌子,把大家都震動了。

“開什麼玩笑,要是都這麼辦案,那還不都是冤案啊!”

工藤新一很贊同的點頭,偵探就是揭露真相的,而真相只有一個。

“反正我不是兇手。”眾人紛紛表態。

“那就等警察來,看看警察怎麼說。”伏特加邪笑道,“少年,現實社會可是很殘酷的喲。”

化身戶田瑪麗亞的朱蒂忍不住拉出一個苦笑,她是深有感觸。

服部平次喝道:“我一定會解決這個案子。”

伏特加惡笑,“你先把自個兒摘出來再說吧,嫌疑犯先生。”

服部平次怒火中燒,“我只是正好在現場的涉案嫌疑犯,但我沒殺人!”

伏特加撇嘴,“這裡的人都這麼說。”

服部平次暴躁的要走,“我要去找證據!”

毛利小五郎展臂攔下了他,“你不能離開,那樣對警察解釋不清楚,警方會認為你去毀滅證據了。”

服部平次咬牙,“那我去洗手間。”

木田今朝忍不住勸說,“服部平次,我知道你是很厲害的偵探,但請你冷靜一點,理智一點。”

“我理解你想自證清白,也明白你想解決事件,抓到兇手。”

“你現在是嫌疑犯,既然你說你不是兇手,就不要亂動。”

“你父親是警察,請你相信,警方會解決這個事件,給所有人一個公道。”

“也請你為你父親想想,你要是無法迅速洗脫嫌疑,一旦記者報道出去,他會陷入什麼樣的窘境?”

“不用你操心。”服部平次說是這麼說,但還是坐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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