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基本上確定,犯人就是歐傑清掃公司的社長中山秀徵,原因就是藤井恆久負了他妹妹中山久美子。

現在這是,阻止藤井恆久去結婚。

只不過,證據就難辦了。

鋼材是很重,但如果之前就半懸空,那麼一個成年男子,用力去拉,肯定能把鋼材拉得失去平衡,致使鋼材墜落。

中山秀徵肯定能做到,但需要一根能夠拉動鋼材的繩子。

問題在於,案件在歐傑清掃公司大樓外面發生的,他沒辦法搜查歐傑清掃公司。

想搜查,得申請搜查令。

而搜查令一下來,記者說不定會胡說八道,胡謅歐傑清掃公司與爆炸事件有關。

那接下來,和歐傑清掃公司有業務關係的個人和公司,會把報警電話打爆掉。

目暮警部腦補一下忙碌不停的樣子,忍不住擦了把虛汗。

……

目暮警部琢磨著去見了中山秀徵了解情況,詢問他,案發之時他在什麼地方。

他卻說,他一直在辦公室,在用座機跟客戶打電話。

好嘛,真是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換句話說,殺死藤井恆久的兇手肯定是他了。

至於外來犯,那是不可能的,因為誰也不可能去動那鋼材。

如果是打劫的話,基本上會用板磚。

目暮警部正思索呢,那邊有人敲門了,員工來上班了。

中山徵秀說道:“警官先生,您要是沒其它要問的,我這就去工作了。”

“稍等一下。”目暮警部收起筆記,“我還想以私人身份跟您說幾句。”

“好,您請說。”

“昨天的爆炸事件您知道了。”

“是的,您跟我說那個做什麼?那我完全沒有關係。”

“我知道,但如果我在這個時候申請搜查令,搜查歐潔清潔會社,記者們就會胡亂聯想。”

中山秀徵沉聲問道:“搜查我的會社?為什麼?這是個意外。”

“我不知道您一開始是怎麼想的,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您,我們並不認為藤井恆久先生的死是意外。”

“不是意外?難道您認為這是謀殺?誰會拿那麼重的一根工型鋼材當兇器啊!”

“是啊,可那麼重一根工型鋼材是怎麼掉落的呢?”

“當然是堆放的時候有問題。”

目暮警部反問道:“您怎麼知道的?”

“我……”中山秀徵沒話說了,不能說看到鋼材懸空,看到就得打電話報警。

中山秀徵擠出一句,“要不然怎麼會掉落呢?”

目暮警部點頭,“是啊,怎麼會掉落呢?”

“您問我,我問誰啊,”中山秀徵有些焦躁,“總之這就是一場意外。”

“不,這不是意外,”目暮警部強調道,“這是一場謀殺。”

中山秀徵有些不安,“那這跟我的會社有什麼關係?您清楚,事件發生在外面!”

目暮警部說道:“所以啊,我現在只是對您進行簡單詢問,沒有對您和您的會社展開深入調查,那得等到我申請搜查令以後。”

中山秀徵越發的不安,“警官先生,您這是在懷疑什麼?”

目暮警部直言,“自然是在懷疑您。”

中山秀徵低叫道:“我沒有殺他,我一直在辦公室裡打電話,這您可以去調查。”

目暮警部點頭,“是,我相信您有不在場證明,而且很完美。”

中山秀徵很惱火,“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目暮警部認真的說道:“正因為您有不在場證明很完美,所以才更要查。”

中山秀徵冷靜下來,“那您就是在懷疑我?”

目暮警部解釋,“鋼材不會無緣無故的掉落,必定是有人拉動。”

“隔壁舊大樓沒有人進去過,那就是從您這座大樓。”

“您會社這座大樓,當時只有您和秘書麻木久仁子兩個人,懷疑你們有問題嗎?”

中山秀徵指出,“還有外來犯!”

目暮警部強調道:“那也是經由這座大樓,所以才要調查您的這座大樓。”

中山秀徵不滿的叫道:“那您查,您儘管查好了,我同意您調查,這就不用搜查令了。”

目暮警部搖頭,“我要查的,不僅僅是這座大樓本身,還有死者藤井恆久先生所在的會社,也就是您的會社。”

“我的會社?”中山秀徵很不滿,“這跟我的會社有什麼關係?”

“我聽說藤井恆久先生是會社股東,聽說他準備結婚了,對嗎?”

“是的,但那又怎麼樣?”

“我可以肯定,兇手在警方趕到之前,把該處理的證據都處理了。”

“您這樣說,是認為我是兇手!”

“作為私人來說,是的,”目暮警部說道,“而但會社賬目是處理不掉的。”

中山秀徵詫異,“您查那個幹什麼?那跟事件有關係嗎?”

“我認為有。”目暮警部認真的說道,“我也聽說您妹妹與他交好。”

中山秀徵擺手,“我不知道您是聽誰胡說的,總之我妹妹跟這事情沒關係。”

“她是和藤井恆久關係好,也喜歡他,但還不至於為他要和別人結婚而死,她真是突發疾病去世的。”

目暮警部點頭,“我相信這一點,我相信您不會為了您妹妹,而去殺藤井恆久先生。”

中山秀徵直接問道:“那您還要查什麼呢?”

目暮警部認真的說道:“您妹妹是死於,在藤井恆久先生找了個有錢人家大小姐以後,為此您的會社中,有諸多對他妄加揣測的流言。”

中山秀徵無奈的點頭,“是,這我知道,我也有解釋,但他們就是不相信。”

目暮警部說道:“所以,藤井恆久先生已經不想留在您的會社了。”

“啊?”中山秀徵冒汗了,他知道目暮警部要查什麼了。

目暮警部幫他說了,“我相信,藤井恆久先生是打算徹底離開您的會社,而他作為股東,他是要撤股或分割會社,這從賬目上,應該能夠看的出來。”

“您說您願意配合,那麼您能不能把您會社的賬目拿出來,讓我們調查。”

“我們也好確定,您到底有沒有殺人動機,確定您是不是因為,藤井恆久先生要從您會社帶走一大筆資產,而殺了他。”

中山秀徵咽口水,“不,不對,他死了,他的遺產需要交納遺產稅,他在我這邊的股份,也會被拍賣。”

目暮警部搖頭,“拍賣股份,不是撤資。”

“如果有人買了股份,自然是會繼續經營。”

“如果沒有人購買,那您就可以低價購買走。”

中山秀徵強笑道:“這一切全都是您的想象而已。”

目暮警部攤手笑道:“是啊,所以我現在是關起門來,以私人身份跟您單獨閒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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