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田今朝穿過後巷,再越過馬路。

幾十步路,跑到毛利家樓下,然後發現不對了,因為現在是週六早上,毛利小五郎那酒鬼不可能一早起來。

無語,只能撤了。

剛轉身,卻被叫住了。

“木田先生?是木田先生吧?”

“啊?哦,是蘭小姐啊,早上好。”

木田今朝轉身一看,是毛利蘭下樓來拿牛奶和報紙。

“早上好,木田先生,您這是有什麼事情嗎?找我父親的話,他現在怕是沒辦法起來。”

毛利蘭邊說,邊拿了牛奶和報紙。

木田今朝示意,“我就是想找毛利問問,報紙上這事情。”

毛利蘭看了,頭版是外交官辻村勲家的事情。

“哦,這我稍微知道一點。”

“那能說說嗎?”

毛利蘭整理道:“那個昨天下午,辻村公江夫人來找我父親,請他調查她未來媳婦幸木桂子小姐。”

“然後,他們就去了辻村家,發現那裡的人都死了,於是就報了警。”

“原來如此。”木田今朝問道,“那你知道,你父親懷疑誰是兇手嗎?”

毛利蘭思索道:“我父親懷疑是幸木桂子小姐,因為她正好畢業了,然後成為了醫療志願者,昨天下午正好就坐專機出國了。”

“這麼巧?確實讓人懷疑。”

“是啊,誰說不是呢?”

木田今朝琢磨,“那還有其它令人懷疑的地方嗎?比如殺人動機什麼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抱歉!”

“沒關係,這些已經很好了。謝謝!”

“您客氣了。”

“那我就先走了。”

“好,等我父親醒了,我會跟他說,您來過,讓他打電話給您。”

“行吧,那就這樣。”

……

早上七點不到。

木田今朝跑去悠雅堂,向已經在崗的主編,報上幸木桂子的名字。

主編打電話給採訪事件的記者,很快就有訊息傳回來。

幸木桂子是東都醫大一名極優秀的學生,與辻村貴善交往有幾年了。

今年正好畢業,跟一些人參加了伊麗莎白慈善財團所組織的醫療志願者活動,昨天下午乘坐專機飛往非洲。

第一站據說會在埃汲停留,讓他們放鬆,適應一下非洲的熱量。

不過具體所在酒店,還沒有人查到,只能指望大公司在國外的職員了。

……

“主編,東都醫大的優秀學生,用藥應該會有一手。”

“你想說什麼?懷疑幸木桂子是兇手?”

“是,總覺得太巧了。”

“其它證據有嗎?你能證明她昨天下午去過現場?”

木田今朝遲疑,“警方應該可以吧。”

主編沒好氣的說道:“警方要是能夠確定,昨天就會拼著高昂的費用,讓飛機調頭回來了。”

“可是她的嫌疑真的很大。”

“論嫌疑,知道第一嫌疑人是誰嗎?”

“誰?”

“辻村勲的遺孀,辻村公江夫人。”

木田今朝嚇了一跳,“怎麼可能,她幹什麼殺他丈夫一家!”

主編撇嘴,“從客觀上看,她是即得利者,這你不能否認吧?”

木田今朝耍賴,“我反正不相信,她會為了財產殺她丈夫一家。”

“那你憑什麼懷疑幸木桂子,就因為人家正好出國了?你別忘了,現在是畢業季。”

“可真是太巧了。”

“那你知道,當天下午有多少人透過飛機出國嗎?你怎麼不覺得他們是巧合?”

木田今朝強辯道:“他們與辻村家不熟,沒辦法下毒。”

“你怎麼能確定,一定是熟人犯案?”

“要不是熟人,怎麼讓他們吃下有毒的東西?”

“巧合啊,有人提前給他們,然後他們正好吃下了下去。”

木田今朝搬出黑澤陣的論點,“可辻村勲先吃了致昏睡的藥物,然後死於有毒的針,兇手肯定進去了。”

主編皺眉,“但兇手不一定非得是熟人,兇手只是知道了裡面的動靜。”

“主編,再怎麼有動靜,也可能讓辻村勲昏睡過去。”

主編想到了,“可以的,只要買通管家小池文雄就行,所以連他一起殺了滅口。”

木田今朝急了,“不是吧,主編,你這是強詞奪理。”

主編笑道:“總之,我們的辯論證明了,你的懷疑推測有漏洞。”

“你如果沒有一定的證據推翻我,你就別想讓你那充滿質疑的稿子上報。”

木田今朝苦著臉,“主編,反正我就是覺得有問題。”

主編認真的說道:“木田你得明白,死者辻村勲是外交官,他不明不白的死了,這牽扯到的不僅僅案件本身,還有國家層次上的顏面。”

“你沒發現嗎?相比以往,警方這次行動非常的快,快速對新聞界公佈了案情。”

“之所以這樣,就是因為要確定一個方向,不讓新聞界胡亂猜測,亂說亂寫,搞得舉國上下丟人現眼,顏面無存。”

木田今朝很意外,“有這麼嚴重嗎?”

主編點頭,“嗯,中間隔的那些時間,想來上面多個部門都在開會討論,一直到凌晨確定,這才讓警方趕快通知。”

木田今朝皺眉,“要是這樣的話,真相就不查了?”

主編好笑,“當然會查,抽調一個小組專門去調查,也不是什麼難事,不是嗎?”

“只是桂木幸子人在非洲,國內警察沒辦法去詢問,只能等她回來。”

“秘密抓她回來不是不行,但太難看了,除非有確鑿證據,否則她要是一直不回來,誰也沒辦法。”

“而辻村公江作為死者遺孀,名義上是受害人,沒有確鑿的證據,更是隻能懷疑,連當面問出口都難。”

“剩下的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昨天下午出國的人有幾十萬,要從中篩選出兇手,不知道多少年以後了。”

“這案子最後能不能查清楚,真的很難說了。”

木田今朝徹底洩氣了,“倒也是,那現在只能等了。”

主編笑眯眯的說道:“也不是,你要是等不及,可以去非洲去找幸木桂子,至少可以採訪她。”

木田今朝眨巴眨巴眼睛,“公司給錢?”

主編連忙擺手,“怎麼可能,我們這小家小業可承擔不起。”

“讓我自費?”木田今朝有些抓狂,“敢情您在這裡等著我呢!”

主編笑嘻嘻的說道:“總之呢,我不強迫你,去不去採訪幸木桂子是你個人的事,我最多算你休假。”

“休假?”木田今朝抓狂了,“這難道不應該是薪假!”

主編冷哼,“你別忘了,你之前去歐洲一個月,你今年還有臉跟我提假期嗎?”

木田今朝差點栽倒,徹底被壓得抬不起頭來。

主編揮手趕人,“行了,如果沒其它事,你可以出去了。”

木田今朝無語,默默的帶上門走了。

出了悠雅堂,這才放聲大叫,“啊!可惡的老頭子!你絕對是故意的!”

主編就當沒聽見,當領導的就是要能調動底下人的積極性。

木田今朝,你有本事就忍著不去,沒人逼你去,不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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