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橘真夜看來,江戶川柯南就是毛利小五郎的藉口,毛利小五郎就是懷疑她的身份,特意來跟蹤她的。

否則,以毛利小五郎的吝嗇,他是不會坐計程車的。

而看望木田今朝只是藉口,不過毛利小五郎這麼說了,她就當他是真的。

“原來是這樣,那我也看看木田先生吧。”

“好啊,我去前臺問問。”

毛利小五郎放下江戶川柯南,“回家再收拾你這小鬼。”

工藤新一才不在意呢,能調查事件就好。

……

木田今朝的病房。

“咚咚!”

“請進!”

“木田!”

“木田先生!”

“啊,是毛利啊,還有橘真夜小姐,哦,還有小朋友……”

“您好,我是江戶川柯南。”

“對對對,柯南,我們見過的,江戶川這個姓很少,一時沒記住。”

木田今朝的話,讓工藤新一冒汗了,閉嘴不言,以免討論他隨便亂取的姓名。

毛利小五郎送上了剛買的鮮花,“木田啊,昨天真是對不起,讓你受連累了。”

“算了,是我倒黴,也怪不得你。”

“你怎麼樣?”

“沒什麼大問題,其實今天已經可以出院了,不過我反正沒事,也沒心情上班去見老頭子,正好休個病假。”

“行,等你出院了,再一起喝酒。”

“再說吧,現在提不起精神,本來由我獨家報道的大事件,眼睜睜的就這麼飛了。唉!”

“唉!”

提起這個事情,毛利小五郎也跟著嘆氣,心情變得很差了。

木田今朝咬牙道:“我昨天晚上琢磨了半夜,這事全怪魚冢,那傢伙肯定是故意。”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毛利小五郎用力點頭,可算是找到同志了。

木田今朝振臂,“等懸賞獎金髮下來,我們吃窮他!”

“好!”毛利小五郎忍不住跟木田今朝擊掌,結成了攻守同盟。

工藤新一捂臉,這都是什麼人啊,整天就想著吃吃喝喝,酒囊飯袋嗎?

橘真夜總算有機會了,“既然木田先生沒事,我就不打擾了,你們慢慢聊。”

“我也走了,木田你好好休息。”

毛利小五郎這話讓橘真夜感覺不舒服,因為感覺是在跟著她。

不過此時此刻不好說什麼,只能再找機會擺脫。

而工藤新一也頭痛,想不出辦法可以繞開毛利小五郎。

……

出了病房。

毛利小五郎拎著江戶川柯南走了,這讓橘真夜鬆了口氣,安心去找醫生付賬,刷銀行卡直接付全款。

而工藤新一出了病院,立刻向毛利小五郎爆料,懷疑橘真夜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

“要不然她為什麼偷偷來醫院?”

“偷偷?你小子才是偷,說,蘭給你的伙食費,你到底偷了多少!”

工藤新一啞然,沒想到毛利小五郎居然已經看穿了。

毛利小五郎冷哼,“別想抵賴,等回去,我們就找蘭對質。”

工藤新一頓時冒汗了,努力轉移話題,“我看到她打電話了,她在病院拿著駕照,一定是在查保險號。”

“這不很正常嗎?她失憶了嘛。”

“那你要不要打個賭,你可以問醫生,她一定是全款支付醫療費?”

“這有什麼?”

“這說明她沒有保險號,否則不可能會著全款支付。”

毛利小五郎好笑,“你個小笨蛋,別聽政客在新聞裡各種吹噓。”

“因為各種原因沒有上保險的人多的是,尤其是近五年來,無數人失業,根本沒錢交保險。”

“啊?”工藤新一傻眼了,忘了這茬。

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停腳踏車的地方,毛利小五郎把江戶川柯南按在腳踏車車簍子裡。

“町工廠那幫人連最基本的意外保險都沒有,所以黑澤先生才會幫他們上保險,以免出了事情要擔責任。”

“話說回來,你父母有幫你上保險吧?你的保險號是多少?”

“呃……”工藤新一瀑布汗,幸好是大夏天,看不出來。

毛利小五郎坐上車,頓時被滾燙的坐墊烤得齜牙咧嘴,不過嘴上沒停,“等回去記得提醒我,讓蘭找阿笠博士問清楚。”

“你小子成天到處亂闖,萬一哪天有個什麼好歹,也能用的上。”

“我已經夠窮了,你可別指望我會傾家蕩產的救你,我不可能為了你去睡大街。”

工藤新一臉色發黑,渾身冰涼。

不是毛利小五郎的話寒心,是身份危機嚇的。

他懷疑橘真夜的身份,萬萬沒想到,這鬧到自個頭上來了。

……

另一邊。

橘真夜付完賬,出了病院,找了間冷飲店坐下,然後打電話諮詢駕照的事情。

瞭解以後,又打電話查詢駕照上的住址。

結果,地址還真的存在。

橘真夜立刻又去叫了輛計程車,前往那邊。

……

另一邊,毛利家。

毛利小五郎一回來就向毛利蘭告狀,說江戶川柯南偷錢建小金庫。

工藤新一自然不承認,只承認是阿笠博士給的。

毛利小五郎打電話給阿笠博士,用的是擴音,讓毛利蘭也能聽見。

而阿笠博士聽說後,表示是他給的零用錢。

毛利小五郎氣得結束通話了電話,“這死胖子一定在說謊。”

毛利蘭瞪眼,“爸爸,怎麼說話呢!”

“哼,你就護著這臭小子吧。”毛利小五郎瞪柯南,“臭小子,以後要是讓我發現,你偷偷藏私房錢,我要你好看!”

“爸爸,這話該是我對你說才對吧。”毛利蘭叉腰,“還有,不要在柯南面前說這些,他還小呢!”

“人小鬼大!”毛利小五郎再次瞪了江戶川柯南一眼,然後轉身走了。

工藤新一大鬆了口氣,結果被毛利蘭摸頭。

“別怕。”

毛利蘭根本不知道,化身為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放鬆下來,是因為她爸爸毛利小五郎忘記再糾纏保險號,讓工藤新一不會產生身份危機。

“嗯。”

工藤新一木然的點頭,真不知道這樣騙來騙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

另一邊。

橘真夜用了一個多小時找到了駕照上的町番,她顧不得高昂的車費,讓司機等著,然後下車去調查。

找人打聽地址上的小字,也就是門牌號碼,最終發現那是一箇中檔的出租公寓。

只是裡面已經有人在住了,並不是空的。

橘真夜帶著疑惑,冷靜的去找房東。

眼看房東似乎不認識她,這讓橘真夜不寒而慄。

因為房東不可能不認識租客,除非住的時間非常短暫。

這就標誌著,她就算在這裡租過房,也只是在正好考駕照的時候。

又或者,她是搬出去以後,沒有固定地址,然後考駕照的時候為了省事,隨便填了個地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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