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鬍男回憶道:“那年春天,我第三次大學聯考又落榜了,我父親罵我,是家族的恥辱,是敗類,是人渣。”

“我當時,精神上已經跌到谷底了。”

“對於父親尖酸刻薄的言詞,那一瞬間,我徹底失去了神智。”

“等到我回過神來,我手中握著的已經是沾滿血跡的燭臺了。”

“接下來就如同你剛才所說的,母親阻止我去自首,再把我關到這個牢房裡面。”

“可是我受不了,我已經不想再過著這種,怯懦的生活了。”

“我不要天天夢見殺死父親的場面,我不要!”

“我想要贖罪,那樣才會過的輕鬆一點!”

黑袍婦人痛苦的哭道:“不不,兒子,你一定要振作起來,你一定要忍耐,忍耐到追溯期失效……”

工藤新一開口了,“沒有錯,你們這樣躲下去的話是可以逃過警察的追捕。”

“但是,你兒子卻永遠逃不過良心的譴責,那是一輩子的事情。”

“太太,難道你真的要讓你兒子的心,一生都被囚禁這樣陰暗的地下鐵籠子裡面嗎?”

“鐺!”

黑袍婦人手中的刀掉了,工藤新一笑了,終於解決了一個事件,真是太舒心了。

……

工藤新一的歡喜,在這母子兩個決定去自首以後,全部消失不見了。

因為只要這對母子對警方說了,警方就會通知他們的家長。

少年偵探團三個就不說了,他們三個跟各自家長說謊,回去以後死定了。

他這邊雖然沒有跟毛利蘭說謊,但他獨闖龍潭的事情,會被毛利蘭說教很久。

想到這裡,工藤新一連忙央求他們母子,請他們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對警察說,並用少年偵探團三個去頂缸。

長鬍子男同意了,也幫他母親同意了。

工藤新一感謝過兩人,也就溜了。

他不怕他們母子不去自首,因為這不是誰逼他們的,是他們自己要去的。

……

長夜漫漫,無處可去,有家不能回。

沒辦法,只能找阿笠博士幫忙,請他過來把三個孩子帶回家。

總不能讓他們在草叢裡睡一夜吧?萬一生病了,那也是麻煩事啊。

至於解釋,就說他們玩累了,睡著了。

反正都是小孩子,好糊弄。

阿笠博士聽得頭痛,但為了孩子們的身體健康,也只能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開車去接人。

阿笠博士現在只希望,這些孩子以後不會也纏著他。

不談化身為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像一個定時的爆炸物,會有多危險。

就說他和毛利蘭折騰出來的那一堆麻煩事,為那小子打掩護就夠他忙的了。

再來三個吃貨,他以後可怎麼活啊,他還不想減肥呢,尤其是被迫減肥!

……

另一邊,侖敦時間,午後。

黑澤陣見到了來接機的伯莎·伊麗莎白·布朗,她雖然還是一頭長髮,但整個人看起來不那麼柔柔弱弱,似乎有了幾分女強人的樣子。

一個擁抱過後,伯莎帶他們上車去酒店入住。

路上,車裡。

黑澤陣兩眼無神的看著窗外的異國風光,心中與系統女神商談投資的事情。

伯莎看著黑澤陣,猶豫著向黑澤陣發出邀請。

“那個……”

“嗯?”

伯莎鼓起勇氣,“你能跟我回家一趟嗎?我父親想見見你,下午茶就好。”

“好啊。”黑澤陣沒有多想,在他看來,父親看看女兒交了什麼樣的朋友,這很正常。

……

布朗家是一片宅邸,應該是由莊園改過來的,保留下了主建築,而以外的地方,現在成了周圍的社群。

至於土地還是不是他們家的,這就不知道了。

……

伯莎的父親打扮得談不上隨意,但也不是正式的會客西服。

隨意交談幾句,從他那工作職務上那長長的頭銜就知道了,他是一個學者,是那種一肚子知識的廢物紳士。

如果不是天生貴族,估計得餓死。

但人家天生命好,那就只能由得人家混吃等死。

……

下午茶用的是紅茶,談的話很快由伯莎和黑澤陣的慈善,跳到伯莎的父親的專業領域,關於人類發展,族群演化,語言發展。

黑澤陣對這些完全不通,不過系統男神冒出來了,硬是借他的口跟人家談了一個下午,順便還吃了一頓幾個小時的談話晚餐。

從人類出現,遷徙,族群形成,分佈,談到族群生活環境,族群社會體系的形成和發展,再回溯風俗習慣的形成,追溯古代的神祗崇拜,再反過來由古代往今天演化。

每一個階段的變化,一系列的內外因素集合,造成一系列的發音與詞彙的出現與變化。

黑澤陣對系統男神佩服的五體投地,難怪總能迅速看穿全域性,解決複雜的問題。

殊不知他也被一票人佩服得一塌糊塗,因為談論的內容涉及古人類歷史學,古人類身體學,古代社會學,現代社會學,語言學,古代神學,古代地理學等,有的是冷僻到能凍死人的學問。

……

在宅邸裡住了一夜,黑澤陣第二天一早就把伯莎拐走了,以免碰上她父親。

他再也不想說幾個小時,他完全不懂的東西了,那感覺實在太痛苦了。

上午去公司參觀,處理瑣事,下午就乘包機去米國。

包括他和伯莎,以及伯莎的助手和保鏢們,也把安彥帶上了,不過沒他事情,他可以自由活動。

……

米國。

黑澤陣這邊入境,赤井秀一那邊很快就知道,也帶著人盯了上去。

只是黑澤陣在酒店,他也沒辦法,總不能拿槍指著黑澤陣,逼他去犯罪吧?

……

酒店。

“咚咚,伯莎你在嗎?”

“哦,來了。”

伯莎開門請黑澤陣進房間,關上門以後突然感覺氣氛有異,因為就她和黑澤陣兩個。

黑澤陣沒有發覺,開門見山的向伯莎丟擲了這次計劃。

在正事面前,伯莎的異樣感覺迅速退去,專心聽黑澤陣講。

簡單說,就是由伯莎去操盤,交易股票。

“由我?”

“對,我擔心米國人對我不利,會找理由凍結我的賬戶。”

“這樣啊。”

“我們要做好配合,錢到手以後,立刻轉到你掌握的,慈善信託的賬戶裡面,這既是避免米國人惦記,也是交稅。”

伯莎失笑,“哈,搞得我們像雌雄雙盜呢!有多少錢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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