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不錯,辛苦了。”

目暮警部強顏歡笑,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以示鼓勵。

不然還能怎麼樣?給這個到處亂跑的傢伙一腳,把這到處招惹事件的傢伙踹飛了?

倒是想,真的。

夏天的下午,烈日高照,一群人坐在直升飛機裡面。

他們可是正裝西裝,不是短袖襯衫,沙灘褲,還是拖鞋。

真想把眼前這得意洋洋的傢伙,一腳踹太平洋裡面去,但也只能停留在腦補上。

毛利小五郎敬禮,“那是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應該做的。”

“爸爸,”毛利蘭看不下去了,“兇手根本不是小武先生。”

毛利小五郎的臉頓時黑了,“別胡說,你知道什麼!”

“讓她說。”

目暮警部一瞪眼,毛利小五郎頓時沒話說了。

而毛利蘭在眾人的注視下,卻說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白鬍子管家開口了,“警官先生,還是到現場再說吧。”

“嗯,說的是,請帶路。”

“好的。”

……

現場。

白鬍子管家說明了當時的情況,而目暮警部也根據血跡判斷出了,死者簱本豪藏當時是在門口遇襲,然後拼死關上了門。

死亡原因,大概是年紀大了,然後用力過度,失血過多,最終體力衰竭,所以連呼救都沒有,就倒在那裡了。

目暮警部思索道:“所以,兇手就是能讓老爺親自開門的人,不,應該是故意敲門,卻故意不應答,然後躲在門口,等著簱本豪藏老先生氣急敗壞的來開門,接著襲擊他。”

“完全沒錯。”毛利小五郎說道,“然後簱本豪藏老先生拼死推開兇手,並關上了門,但傷勢太重了,就這麼倒在地上,連求救都辦不到。”

目暮警部質問,“那麼,兇手是誰呢?”

毛利小五郎說道:“之前簱本豪藏老先生叫簱本武,也就是財城武彥先生到房間裡談話,所以兇手一定是財城武彥先生,他為了不讓身份洩露,所以痛下殺手。”

毛利蘭急忙說道:“爸爸,都說了,不是小武先生啦!”

毛利小五郎連忙質問道:“那你說是誰!”

工藤新一幫毛利蘭說話,“叔叔,你也說了簱本豪藏老先生會拼死推開兇手,那麼兇手身上會有……”

“啊,血跡。”目暮警部醒悟,“照這出血量來說,兇手身上甚至頭上都會有血跡。”

毛利蘭對父親冷哼道:“所以啦,小武先生一直是那套白禮服的,他根本沒有換過衣服,也自然不可能是兇手。”

毛利小五郎頓時尷尬了,再瞄到目暮警部那揶揄的眼神,頓時冒汗了。

工藤新一對白鬍子管家說道:“老爺爺,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兇手到底是誰。”

“呵呵。”白鬍子管家摸了摸鬍子。

簱本竜男惱道:“你倒是趕快說啊。”

“到底是誰!”簱本祥二質問。

簱本麻理子喝道:“別磨磨蹭蹭了。”

“真是的,要急死我們嗎!”簱本秋江抱怨。

白鬍子管家嘆道:“唉,他人不在這裡。”

“什麼?”簱本夏江愣了。

“難道是一郎!”簱本武很驚訝。

簱本北郎尖叫道:“不可能是我兒子,老頭子你別亂說。”

“是不是,去調查一下就知道了。”目暮警部沉聲道。

……

簱本一郎不在房間,而白鬍子管家徑直開啟他的衣櫃,如數家珍的說明,為了這次出行,都給簱本一郎帶了什麼衣服,一共多少件。

現在少了兩套正裝與兩件襯衣,一組現在正穿在簱本一郎身上,但卻是新換的。

另一組是他今天上午穿的,現在應該已經沉海里了。

兩套正裝雖然外表看起來一模一樣,但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簱本麻理子立刻反駁,“胡說八道,換衣服的原因多的是……”

白鬍子管家致意,“麻理子小姐,如果死的不是老爺,換任何一個人,哪怕是簱本家的人。”

“我就算知道,也不會站出來,最多把事情告訴老爺,由老爺去定奪。”

“但現在死的是老爺,我侍奉多年的主人,我打算跟他一起退休,一起生活到老死的朋友,你能明白我現在的心情嗎?。”

“他死了,我這麼多年來的侍奉都成了幻影,因為只剩下我一個人還記得那些事情。”

“沒有人再記得我,我這一生以後就剩下自己了,所以我現在是為自己活著。”

“無論一郎小少爺有什麼理由,他都不該殺了我的主人,我這一生的朋友。”

“嗚,”簱本麻理子哭喊道,“不是他,肯定不是他,你們沒有證據。”

白鬍子管家說道:“證據就在這房間裡,就在浴室裡,凡是他碰過的地方,都有可能留下印跡,人的血是沒那麼容易清洗掉的。”

簱本北郎努力反駁,“可是,他沒有理由殺他的爺爺啊!”

白鬍子管家嘆了一口氣,“有的,有一個非常特殊的理由。”

目暮警部問道:“什麼理由?”

“那是簱本家的事情,外人不用知道。”白鬍子管家捋了把鬍子,“有些事情還是讓我這老頭子,帶進棺材裡好了。”

簱本麻理子怒火滔天,“到底是什麼理由,你給我說清楚了,否則我怎麼也不會相信,我兒子會殺了我父親。”

“既然你一定要知道。”白鬍子管家上前附耳說了幾句話。

簱本麻理子滿臉浮現出驚恐之色,“不,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

白鬍子管家感慨,“唉,是你們這做父母的,長久以來一直沒有注意到。”

“當然,也沒人想到,他居然真的會走到這一步。”

簱本北郎很疑惑,“麻理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簱本麻理子有氣無力的說道:“回家再說。”

眾人面面相覷,都很好奇,尤其是工藤新一,偵探的好奇心,已經爆表了。

只是人家堅持不說,他也無可奈何。

警察都沒有辦法,更何況他這個小孩子。

……

警方很快在浴室找到了血跡,雖然還不能證實是簱本豪藏的血,但簱本一郎這嫌疑人是當定了。

而他這個人也找到了,他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在一處甲板上畫落日。

目暮警部亮出證件抓他,他表現出的很沉默,讓目暮警部頭疼,因為這傢伙顯然精神有些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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