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好笑道:“老大,你問誰,誰也不可能打包票說明天一定是漲是跌,會漲多少跌多少。”

“股票確實短線看走勢結構,中長線看效益,但前提是風平浪靜。”

“市場一有風吹草動,股票就會遭到人為操縱,因為只有那樣是合法的。”

“而那種情況下,沒人知道結果是什麼。”

“放到中長線的情況下,公司收益好,股票肯定會往上漲。”

“公司蒸蒸日上,股票價格自然不斷上漲,公司日落西山,股票價格自然總體往下走,就算漲也只是一時的,有限的。”

“所以,對於英忒爾這股票,我也只能說相信我就持有,不相信我就拋掉。”

朗姆聽得無語,他要是有的拋,也就不急了。

“時間差不多了,老大,就這樣吧。”

黑澤陣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重頭再琢磨了一遍,感覺朗姆似乎有些氣急敗壞的急躁。

因為什麼?一開始買的少了,低價時沒追加,現在追悔了?

黑澤陣沒有去多想,那跟他沒什麼關係。

眼看朗姆沒有再打電話過來,乾脆起床去洗漱。

事實上,熬了一夜的朗姆也是精疲力盡了,目光呆滯的看著波動的股價,木然關掉了電腦。

不管有錢沒錢,日子都要繼續過下去,還是先睡覺吧,再不睡覺,搞不好就得到醫院調養了,那更耽誤事。

……

另一邊,一早上。

毛利蘭拉著還沒睡醒的毛利小五郎,牽著江戶川柯南,高高興興的去旅行了。

坐公交車一路去碼頭,登船出海。

宿醉的毛利小五郎在船上晃晃悠悠,暈暈乎乎,“哇!”

吐了!

周圍的旅客紛紛逃躥了,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愣過以後,怒氣上湧。

怒氣直接爆滿,卻發不出來,因為面對人事不知的醉鬼,說什麼都沒有用。

眼看毛利小五郎連忙又要吐了,兩人慌忙把他推擠到船邊,讓他向外面吐。

這會兒忍不住慶幸,剛才沒吐到人身上,否則更亂了。

真是的,好好的旅行,怎麼變成這樣!

……

一路折騰。

等下船的時候,毛利小五郎精神了,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都累得不想動了。

不是體力不支了,純粹是心。

……

在旅館入住,然後換衣服去沙灘。

毛利小五郎一到沙灘就不見了,毛利蘭氣得滿頭青筋暴起,把工藤新一嚇得值滴汗。

毛利蘭以開掛般的目光掃視數千人的海濱,迅速找到了毛利小五郎。

眼看他正嬉皮笑臉的和美女搭訕,毛利蘭拎起江戶川柯南就跑。

工藤新一無力的按著眼鏡,被迫穿梭在滿是人的沙灘。

……

“爸爸!”

“那什麼,我就是問個路,不是吃飯嗎?我先問問看,海濱餐廳在什麼地方。”

“啊?”

對於毛利小五郎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毛利蘭已經不能急了,剩下的就是緊緊握起拳頭。

工藤新一無力的提醒,“就在你後面。”

“啊,是嗎?我剛才沒注意。”毛利小五郎絲毫都不覺得他剛才注意力放在別的地方,有什麼問題。

眼看毛利蘭的拳頭已經抬起來,立刻閃了,“我去佔位子。”

……

在毛利蘭的監管下,毛利小五郎倒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邊吃午餐了。

雖然吧,一對眼睛和一顆心,都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毛利蘭雖然生氣,但這也沒辦法,只能聽之任之了。

飯後,去付賬,回來就發現毛利小五郎居然又消失了。

“爸爸!”

毛利蘭的爆氣怒吼,並沒有讓毛利小五郎乖乖回到她身邊。

夏日的海灘,那是清涼的地方,不要那麼暴躁。

……

一直到傍晚,海濱沙灘上的人散場了。

追著各種比基尼跑了一下午的毛利小五郎,活蹦亂跳不知道蹦跳到哪個酒場去了。

追了他一下午的毛利蘭這才些恢復元氣,被帶著跑的工藤新一也終於有了些精神。

天吶,這是什麼度假,整個就是海灘大作戰。

……

兩人坐在餐桌前,面對香氣撲鼻的海鮮燴飯,卻完全沒有胃口。

好不容易吃完晚餐,又呆坐一陣子,這才恢復過來。

毛利蘭拍桌子,“決定了,我們不管他了,柯南,我們自己去玩。”

“太好了。”工藤新一舉雙手雙腿贊同,就不該管那不讓人省心的傢伙。

……

好景不長,悠閒的時間只持續了兩個小時多。

當兩人結束漫步,踏著深夜的星光,一路回到旅館以後,立刻收到前臺通知。

“啊,你們是住在307房間的客人嗎?”

“是的,我們是住在307房間,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酒家之前打電話過來說,那邊有個客人喝醉了,就是307房間客人,請你們去接一下。”

工藤新一無語,毛利蘭瞠目結舌,最後憋出一句怒吼,“毛利小五郎!”

……

酒場。

毛利蘭付了賬,一肚子火氣的把毛利小五郎接走了。

吃的倒是不算多,一份燒海鳥,一隻蒸螃蟹,一份三串烤魷魚串,一份海龜蛋炒野菜,兩份醃毛豆,總共不過二千日元。

卻硬是喝了一陶瓷瓶清酒,一打十二罐啤酒,雖然都是便宜貨,但這些在島的上售價也超過三千日元。

當然,重要的問題不在於花多少錢吃飯,而是居然又喝醉了。

……

“可惡,就該讓他睡街上,你說是不是啊,柯南!”

毛利蘭揹著毛利小五郎,一步一步的往回走,走一路,報怨一路。

“對。”工藤新一無力的附和。

人家是父母帶孩子出來度假,這邊是女兒帶爸爸出來度假。

雖然不是不可以,但怎麼看也早了三十年吧!

……

旅館房間。

扔下醉鬼就不管了,不過還是不放心,又給他蓋了條毯子。

島上海風大,受涼就不好了。

“我這不是關心他的身體,是擔心他生病了,拖累我們。”

毛利蘭咬牙切齒的強調,工藤新一深以為然的點頭。

……

忙完了醉鬼,終於可以洗洗睡了。

房間是標準的雙人間,兩張床。

正好沒有讓醉鬼睡床上,化身為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一人一張床。

雖然醉鬼的呼嚕聲震天動地,但疲憊的兩人,還是很快進入夢鄉。

工藤新一一覺醒來,發現天已經大亮。

迷迷糊糊的打著哈欠去洗手間,然後匆忙回來叫醒毛利蘭。

“蘭姐姐,快醒醒啊,遲到了。”

“笨蛋,現在是暑假呢。”

毛利蘭昨天也累了,睡得又晚,這會兒根本不想起床。

工藤新一撂炸彈,“我是說渡輪!”

“啊!”

毛利蘭驚叫著坐了起來,一看時間,立刻跳下了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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