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隊了,就必須得罪人,不站隊,就會得罪更多人。”伏特加魚冢三郎怪笑,“嘎嘎,這可真好玩。”

服部平次咬牙,“你這傢伙少在那邊幸災樂禍,我一定會把事情解決的。”

“加油,我精神上支援你。”伏特加魚冢三郎惡笑,“你要是參與進去,你老爹的處境就更有趣了。”

“是不會管教兒子,還是縱容兒子,又或者是自身能力不足,要靠兒子幫忙呢?”

“甚至是不信任整個大阪府的警察,只信任自己兒子?”

“不管哪一個,他都別想在大阪府本部長的位子上坐下去了。”

“咔……”

服部平次火大得磨牙,怒目圓瞪,雙手握拳,氣勢洶洶。

毛利小五郎連忙勸阻,“喂喂,冷靜冷靜,你別跟魚冢一般見識,他就是毒舌。”

木田今朝說道:“不過魚冢說的沒錯,服部你千萬別輕舉妄動,不能給那些小報記者亂說的機會。”

遠山和葉點頭道:“是啊,平次,就交給我爸爸好了,相信他會解決的。”

“我們還是去酒店吧。”大瀧警部終於明白了上司的用心,就是讓他們不要插手。

……

酒店。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沒有在房間,而是在酒店裡到處晃悠。

因為回到房間,毛利蘭不會讓他看新聞。

而在酒店的很多地方,都有螢幕在放電視新聞。

雖然聽新聞,瞭解的不是很全面,但也能推測的七七八八。

有三起類似的殺人事件,兇手的目的還不知道,但矛頭是直指鄉司宗太郎議員。

關鍵是,記者們已經燃起來了。

而這熱度,顯然是毛利小五郎造成的。

換句話說就是,兇手安排今天這個事件,讓遺體墜落到他們車上,目的就是把毛利小五郎給捲進來。

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大概只能是推薦他們去那邊的,坂田佑介警官。

問題是,他沒理由做這些。

所以,兇手也許是很巧合的遇上他們,然後改變原本製造轟動的計劃,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

工藤新一正想著呢,發現毛利蘭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

毛利蘭接了電話,“您好,這裡是毛利蘭。”

“蘭小姐,我是木田,我們馬上過去,請你幫忙訂張桌子。”

“好的,木田先生。”

毛利蘭記下人頭,帶著江戶川柯南去餐廳。

工藤新一聽說服部平次也會來,頓時高興了,因為可以知道更多的,關於事件的情報。

……

不久之後,可以說已經過了中午,眾人抵達,在餐廳匯合。

工藤新一坐到服部平次旁邊,偷偷向他詢問事件。

不過服部平次心情很不好,情緒低落,所以沒有理他。

工藤新一以為是人多,當著眾人的面不好跟他說,所以也就沒問了。

遲到的午餐,氣氛有些沉悶。

不過有毛利小五郎和伏特加魚冢三郎在,氣氛很快就變好了。

……

另一邊。

遠山部長向服部平藏報告,說明一系列事件的關係。

“求助的人叫岡崎澄江,三十九歲的女士。”

“她是接到了一個電話才跑去齋心橋,然後碰到了墜落事件。”

“據她所說,電話裡的聲音不正常,聽不出是男是女。”

“而她會準時過去,是因為對方提到了,二十年前的舊事。”

“說如果不想像他們一樣死掉,就按時到達現場附近的商場。”

“岡崎澄江女士去了,緊張的等了一會兒,就發現附近有個地方人群聚集,就忍不住去看了。”

“她認識死者野安和人,所以嚇壞了,然後就逃離了現場。”

“回到家以後,她聽電視新聞裡,說到前兩個事件死者的名字,發現她都認識。”

“她越想越害怕,就打電話給警方求助。”

服部平藏思索,“他們的交集是什麼?二十年前發生了什麼?”

遠山部長皺眉道:“他們是二十年前,在考駕照的時候,在集體宿舍認識的。”

“駕照?”服部平藏很意外。

遠山部長繼續,“二十年前有個事故,培訓所第一魔鬼教官稻場鐵次,酒後駕駛而死亡。”

“據岡崎澄江女士所說,當年是他們故意灌醉了稻場鐵次,然後讓他上了一輛車。”

“本來只是想看他出醜而已,但那輛車正好剎車有問題,結果導致稻場鐵次死亡。”

“而據岡崎澄江女士所說,她在那件事情中並不活躍,帶頭的人就是有錢的鄉司宗太郎。”

“跟著起鬨的是長尾英敏,西口多代,野安和人。”

“還有一個人,據岡崎澄江女士所說,他們後來琢磨,剎車也許是人為破壞的。”

服部平藏有些好奇問道:“那個人是誰,值得你這麼賣關子?”

“那個人就是他,”遠山部長亮出一張照片,“在逃的通緝犯,殺人強盜事件的兇手,沼淵己一郎!”

服部平藏動容,“怎麼跟這傢伙牽扯上了?”

“這不是很好嗎?”遠山部長笑道,“黑鍋都可以甩給他,說成是私仇就沒問題了。”

“反正調查是調查,說話是說話。”

“真相到底如何,繼續調查就是了。”

“無論如何,有他在前面頂著,你那邊就沒事了。”

“至少,沒人能用這事件,逼你選擇陣營了。”

服部平藏思索,“可是,為什麼呢?”

“真正的兇手,為什麼要大費周折的搞這些事情?”

“如果是要報復當年的事情,他完全可以殺了岡崎澄江女士,但他沒有,不是嗎?”

遠山部長思索,“你是說,他故意恐嚇岡崎澄江女士,讓岡崎澄江女士來求助,說出當年的真相。”

服部平藏問道:“你覺得岡崎澄江女士說謊了嗎?”

遠山部長皺眉,“應該沒有吧,她很緊張,很害怕,絕對不是裝的。”

服部平藏認真的說道:“但不能排除,她在某一件事情上說謊,不是嗎?”

“二十年前的事情,真相如何,已經很難判斷了。”

“在這一連串的事情上,到目前為止,兇手展現了兩個目的。”

“一是為那個稻場鐵次教官正名,二是鄉司宗太郎議員。”

“前兩個事件被我們壓了下去,不夠轟動,無法讓大家的目光轉移到鄉司議員身上。”

“這一回,正好拉上了毛利小五郎,足夠轟動,足夠大家討論,鄉司議員就這麼被捲了進去。”

“然後,又有人說,二十年前,鄉司宗太郎幹了一件髒事。”

“而有意思的是,殺人事件的追溯期,是十五年。”

“也就是說,就算當年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也無法追究鄉司宗太郎的法律責任。”

“更何況,這是片面之詞,打官司的話,不可能打贏。”

“換句話說,兇手最多隻能幫那個稻場鐵次教官正名,而且只是非官方的。”

“兇手是蠢貨嗎?肯定不是。”

“那他為什麼偏偏去做那些,不可能得到結果的事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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