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看向元太,步美,光彥,“好了,我們回去吧。”

“嗯。”三人無精打采的應道,垂頭喪氣的跟著江戶川柯南往外走。

此時會場外的人更多了,四個小孩子在裡面根本看不到。

四人才走不久,被一個步履匆匆的人撞上了。

那人正好撞上了元太,元太倒下的同時,壓倒了身邊的光彥和步美,連帶著拉翻了江戶川柯南。

元太很不滿,“誰啊,走路也不看著點。”

“對不起,小朋友。”

“啊,你是……”

“高山……嗚……”

光彥和步美認出了戴帽子和墨鏡的長髮人士,正是TWO-MIX的歌手高山美奈美,但還沒說話就被高山捂住了嘴。

“對不起對不起,撞倒你們是我不好,就讓我這個大哥哥請你們大吃一頓,作為賠禮好了。”

少年偵探團興奮的點頭,跟著歌手高山去附近的咖啡館。

少年偵探團毫不客氣的點餐,盡挑昂貴的糕點。

歌手高山看得心驚膽顫,拿出乾癟的錢包,估摸著應該夠付賬,這才鬆了口氣。

不久之後,糕點上來了,少年偵探團開心的伏案大嚼。

歌手高山付了賬,然後告辭走了。

工藤新一本沒有在意,突然發現有個穿風衣戴墨鏡的大漢似乎在跟蹤歌手高山。

他快步上去,跟歌手高山並排走以後又慢了下來,有意無意的把歌手高山往路邊擠。

工藤新一立刻衝了出去,少年偵探團好奇的跟了上去。

眼看著一輛麵包車開過來,停到路邊上,車身的車門開啟,正是在歌手高山旁邊。

歌手高山愣了,她身後的風衣大漢,突然展開風衣,兜著她就躥上了麵包車。

麵包車立刻開走了,從停車到再開走,整個過程不超過十秒。

“高山……”

“怎麼會?”

“這個是……”

步美,元太,光彥三人不知所措,嚇得臉都白。

工藤新一很確定,這絕對是綁架事件。

工藤新一拿出耳環式行動電話,走到巷子裡打電話報警。

當然,用了變聲領節,裝成大人的聲音。

……

四人返回武道館外,等了十幾分鍾,也沒有等到警察過來。

工藤新一無語了,知道是因為沒有證據,僅僅憑一個匿名電話,警方不相信。

最少要二十四小時以後,才能確定為失蹤。

但二十四小時以後,什麼都完了。

工藤新一琢磨著,不經意的看到演唱會海報,靈機一動,立刻有了主意。

工藤新一偷偷溜走,避開少年偵探團,給演唱會辦公室打電話。

也用了變聲領節,裝成大人的聲音。

“TWO-MIX在我手中,不想他們有事,就取消演唱會。”

工藤新一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反正如果人找不回來,演唱會也得取消。

……

演唱會辦公室發現TWO-MIX不在,也聯絡不到,連忙找警察。

而有了之前的報案,警方立刻重視起來。

十幾分鍾後,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車隊,趕到武道館。

工藤新一發現,帶隊的目暮警部,立刻上去,而少年偵探團立刻跟上。

目暮警部看到他們就頭痛,不想理他們,讓人送他們離開。

工藤新一連忙大叫,“警部,我看到是誰綁架高山的。”

“我們也看到了。”少年偵探團附和。

目暮警部無奈,只得讓他們過來,同時打電話給毛利小五郎。

……

辦公室。

經紀人表示,最近是有問題。

自從上週的星期天,一個直播的電臺節目之後,就總有打電話來,每次只說一句話,不準唱。

而且,事務所的櫃子被什麼人撬開過,所住的公寓也有被撬過的痕跡。

……

毛利小五郎,木田今朝趕過來的時候,犯人的拼圖也做出來了。

但犯人帶著圓帽子,穿著風衣,根本看不出身高體型。

車牌也是假的,車子也是到處都有,根本無從查起。

工藤新一琢磨道:“警部,這些既然是上次節目之後的事情,那是不是能調查上次節目都做了什麼?”

“這個……”目暮警部看向經紀人。

經紀人打電話回事務所,二十多分鐘後,有人送了一卷錄音帶過來。

經紀人放出來,讓大家聽。

沒什麼異常,就是為演唱會造勢,還唱了一首新歌。

據說是去年大年夜,在圓通寺完成的。

“警部!”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異口同聲。

“啊?”目暮警部詫異。

工藤新一知道他有些忘乎所以了,也就不再出聲,讓毛利小五郎去說。

毛利小五郎說道:“警部,圓通寺的話,去年大年夜的時候發生過一起命案,會不會跟那個有關。”

“難道是,”目暮警部仔細看拼圖,“宮原悟史?”

木田今朝問道:“他是?”

目暮警部整理道:“去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除夕夜鐘聲的11點50分左右。”

“在那個寺院的附近發生了殺人事件,收到報警以後,是我帶隊過去的。”

“報警的人叫宮原悟史,他說死者突然拿手槍出來要殺他。”

“宮原悟史說他奮力反抗,兩人爭奪手槍的時候,手槍走火,打中了死者。”

“當時的現場,手槍是握在死者手上的,並且在死者手上查出了硝煙反應。”

“雖然懷疑是他故意殺了死者,然後佈置現場,偽裝成正當防衛。”

“但把他扣押了二十九天,也沒有查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檢察官那邊認為證據不足,不受理此案,宮原悟史就被釋放了。”

木田今朝說道:“現在看來,這案子的證據可能就在這首歌裡面。”

工藤新一忍不住唱道:“倒計時的鐘聲響起,在我轉換心情跑出來後,就聽到一聲兩聲,猶如不合時節的煙火般。”

“啊,就是這個,”毛利小五郎叫道,“不是一聲槍響,是兩聲槍響。”

木田今朝搖頭,“就算是兩聲槍響,也可以說是爭搶走火。”

目暮警部嚴肅的說道:“但現場只找到一個彈殼。”

毛利小五郎說道:“就是說,他開了一槍殺人,再拿著死者的手開槍。”

“然後把彈頭和彈殼都交給另外的人,讓他帶走了。”

“那也用不著綁架TWO-MIX啊,”木田今朝反駁,“誰知道那聲音是什麼!”

毛利小五郎笑道:“這就是做賊心虛。”

目暮警部鄭重的說道:“總之不妨先從這邊查檢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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