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

警方透過解剖砂岡和義的遺體,發現他中的這一槍,確實有問題。

雖然子彈彈頭在腦袋裡面,但這創傷,怎麼看都不像是子彈頭打出來的。

可不是子彈頭打的,又是什麼打的呢?

而且子彈頭就在腦袋裡面,這又怎麼解釋?

橫溝警部把訊息帶給毛利小五郎,指望他能給出點意見。

但毛利小五郎也想不出來,只能繼續等證據。

……

週一,一大早其他人就都走了,回去工作了。

只有毛利小五郎還在睡,他會留下來繼續協助辦案。

下午,阿笠博士正在家偷吃零食呢,突然聽見了門鈴聲,嚇得心臟狂跳,連忙收拾。

收拾好了,才反應過來,這不是灰原哀提前回家了。

否則,用不著一直按門鈴。

阿笠博士鬆了口氣,整理衣服,出去開門。

這零食,絕對不能讓灰原哀發現。

因為買零食的錢,牽涉到一樁大案子。

他之前借錢給隔壁的工藤優作,前前後後有大幾百萬日元。

而工藤優作還了錢,還給了些利息。

雖然沒有按天算,也沒有按年算,只是總數的百分之五,但那也有幾十萬。

關鍵是,他只把本錢交給了灰原哀,利息自己截流了。

阿笠博士發誓,這不是他的本意,這是工藤優作另外給的,他只是鬼使神差的就留下來。

只不過事情已經做了,再怎麼解釋,灰原哀也不會相信,這不是他的主觀能動行為。

所以,他只能偷偷摸摸的用。

好在灰原哀要上學,他有的是時間用。

只是,做賊心虛,風聲鶴唳,稍有風吹草動,就緊張啊!

……

阿笠博士出門,發現其實並沒有人。

那這門鈴,是小孩子惡作劇?

或者,不會是幻聽了吧?

不就是偷吃零食嗎?有那麼大的精神壓力嗎?

阿笠博士擦著汗張望,絲毫沒發覺,他此時顯得鬼鬼祟祟的。

這時,電話響了。

阿笠博士又嚇了一跳,不過連忙去接電話。

“喂,這裡是阿笠博士家。”

“阿笠博士嗎?這裡是米花町警察署,請您務必來一趟。”

“警察署?”阿笠博士想哭,偷吃零食而已,用得出動警察嗎?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按照公司法之類的算,他這確實屬於犯罪了。

說謊不告訴,挪用偷盜公司財產,還有做假賬。

這三罪並罰的話,好像能判到二十年呢。

阿笠博士狂汗,完全陷入遐想了,腦子裡已經腦補到坐牢的情況了。

一年一年又一年,白鬍子白眉毛,白髮蒼蒼。

等等,為什麼會有頭髮?

“喂,阿笠博士?”

“啊?啊啊,在呢在呢。”

電話裡的聲音,打斷了阿笠博士大遐想。

“請您儘快來米花警察署一趟。”

“好的好的,不過能知道是什麼事情嗎?我最近好像沒闖禍啊。”

“您來了就知道了。”

“好的好的。”

“那就這樣了,請儘快過來。”

“好的。”

阿笠博士結束通話電話,撓著光禿禿的腦袋。

如果說坐牢會長頭髮,那是為什麼呢?

……

阿笠博士想不明白,老老實實換衣服,揣著一肚子疑惑,散步去警察署報到。

向前臺通名報姓,就聽前臺通知了中島警部。

阿笠博士心中一驚,他不會真的有犯什麼事情了吧?

努力回憶中,中島警部過來了。

“阿笠博士你跟我來。”

“那個,有什麼事情嗎?”

中島警部看出來了,“呵,別這麼緊張,不是你又犯事了。”

阿笠博士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跟來吧。”

“好的。”

……

阿笠博士跟中島警部到審問室的隔壁,讓他透過單邊鏡子看裡面的人。

那是個四五十歲的男子,一臉頹廢,呆坐在椅子上。

阿笠博士疑惑,“這位是?”

“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

“完全沒有印象?”

“沒有印象,話說,我應該認識他嗎?”

“他自稱是上次甜品店車禍的兇手。”

“啊?”阿笠博士傻了,這是哪兒冒出來的?

中島警部解釋道:“他說他當時路過。”

“路過?”

“對,他看到有輛車子停在坡頂,而坡下有個店鋪,於是鬼使神差的把車子的手剎車,給拉了起來。”

阿笠博士瞠目結舌,“他是路過?”

“據說是路過。”中島警部說道,“據他說,他看到車禍才清醒過來,然後就跑了。”

“雖然警方一直沒有找到他,但他心裡一直有個解,導致他精神很差,夜裡經常做噩夢。”

“而他聽說蘇芳紅子的事情以後,擔心他這樣下去,也會得精神病。”

“所以來自首,尋求心理安慰。”

阿笠博士點頭,“原來是這樣啊,那您找我來就是看看?”

“是的,我懷疑他避重就輕。”

“避重就輕?”

“按他所說,這是一起人為製造的事故,雖然死了人,但算不上謀殺,這樣一來,他自首以後,判不會重。”

“那麼,您是想證明,他是謀殺?”

“對,不過不能說想證明,”中島警部糾正道,“目前只能說懷疑他可能認識死者,並進行調查,看看是不是謀殺,甚至是受人致使。”

“是是,您說的對,不過我真不認識他。”

“不認識就不認識吧,你可以走了。”

阿笠博士確認,“這就能走了?”

“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沒有沒有,不過這案子?”

“你有什麼要補充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這案子跟我沒關係吧?”

“殺人的事情跟你沒關係了。”

“太好了!”

“不過江戶川柯南當時進了駕駛室,你仍然有責任。”

“不是吧?”阿笠博士想哭。

“誰讓你一個人帶四個孩子出門,還都是不讓人省心的。”

“我哪知道會碰上事件啊。”

中島警部搖頭,“站在警方的立場,我無話可說,怎麼生活是你的自由。”

“不過站在街坊鄰居的立場,多一句嘴,你要是一直都這麼想,那你只能多求神拜佛。”

阿笠博士眨巴眼睛,“為什麼?”

中島警部沒好氣的說道:“祈禱不會碰上事件,祈禱那些小孩子不會亂來,否則小孩子是你帶出來的,你就是第一責任人。”

阿笠博士尷尬的說道:“我知道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算了,還是我送你出去吧。”

“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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