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開車,退了回去,然後繞路抵達了山莊。

那是一個建在山中高處的旅館,看起來挺雅緻,後面還有露臺餐廳。

規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不過從停車場的車子看,今天除了他們,沒有多少客人。

毛利蘭提醒,“爸爸,黑澤先生他們已經早就到了。”

“知道了。”毛利小五郎步入旅館,發現大廳空無一人,連個前臺都沒有。

於是一肚子火氣,都撒在叫鈴上,逮著猛按。

“爸爸。”毛利蘭拉住了他。

“來了來了。”一箇中老年人匆匆趕來,“不好意思,人手有點不夠。”

“我是明石勇作,這山莊的老闆,請問有什麼能夠幫到您的。”

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問道:“你們這山莊是怎麼回事啊,封路的話就弄個大牌子,在路邊放個小牌子,誰能看清楚啊!”

明石勇作一驚,“難道客人去了獵場那邊?”

毛利小五郎火大,“廢話,我差點被打傷了。”

明石勇作嚇了一跳,“不可能,獵場是有標準攔網的,開車路過的話,不可能被傷到,難道您私自鑽到攔網裡面去了。”

毛利小五郎捶桌子,“胡說什麼啊,什麼私自啊,我可是在開車的時候,差點被長箭射到啊!”

“長箭啊。”明石勇作鬆了口氣。

“長箭怎麼了,那不是兇器啊!”

“我不是那意思,”明石勇作笑道,“客人您有所不知,箭場與馬路有一段距離,長箭飛過去以後就沒有足夠的動能,沒有殺傷力了。”

“啊?”毛利小五郎傻了。

明石勇作繼續說道:“除非有人偷偷把弓箭帶出了箭場,然後在路旁對著車子射箭,否則不可能傷人。”

“當然,司機如果突然碰到流箭,大概會嚇一跳,如果是開車的話,如果沒處理好,確實會有危險。”

“只不過,這跟箭場無關。”

毛利小五郎挺起三角眼,“我怎麼聽來聽去,你都是在推卸責任啊。”

“不敢不敢,”明石勇作岔開話題,“先生,您到底有什麼事情?是來興師問罪的?還是來要補償的?”

毛利蘭聽不下去了,“爸爸,你就別生氣了,自己沒看到牌子,就不要怪別人了。”

毛利小五郎火冒三丈,“拜託,你是我女兒哎,你怎麼幫別人說話?”

毛利蘭嘟嘴,“本來是爸爸你不對嘛。”

明石勇作幫忙,“客人,要不本店送您一頓午餐?”

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說道:“我是缺午餐的人嗎!”

明石勇作生硬的說道:“那您要計較的話,請發律師函。”

“請找到目擊證人與射箭的人,最重要的是,襲擊您的長箭。”

“只有確定長箭是箭場的,我們才會負責。”

“呃,”毛利小五郎有些呆滯了,“我把長箭還回去了。”

明石勇作失笑,“那麼,客人,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您還需要免費午餐嗎?我們這裡有多種套餐。”

“豬腳麵有嗎?來三個套餐壓驚。”

“好的,不過客人您來這裡,就是吃麵的嗎?”

“啊,我給你氣糊塗了,木田今朝是不是在這裡訂了房間?”

明石勇作恍然大悟,“啊,您一定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吧。”

“沒錯。”

“木田今朝先生他們之前已經到了。”

“這我知道,我看到他們的車了。”

“他們本來想等您的,但您一直沒過來,就先去河邊了。”

“這樣啊,那你找個人帶我們過去。”

“不好意思,我們的人去給木田今朝先生他們帶路了,現在還沒回來,您請稍等,等他們回來,立刻帶您去找他。”

“好吧,那房間是怎麼安排的?”

“您一個房間,您女兒一個房間,江戶川柯南小朋友與木田今朝先生一個房間,說是沒辦法跟你們同住。”

“確實如此,麻煩帶我們過去。”

“好的好的。”明石勇作示意,“這邊請。”

這時,有個陰沉的中年男人進來了,體型瘦弱,頭髮長到脖子。

“歡迎您回來,”明石勇作找到鑰匙遞上,“這是您的鑰匙。”

陰沉的中年人沒有說話,旁若無人的拿上鑰匙就走了。

明石勇作也沒有多說,帶毛利小五郎三人去放行李。

隨後請三人吃麵,壓驚的豬腳麵。

與此同時,外出人員回來了,通報已經把黑澤陣與木田今朝他們送去了河邊。

他們剛剛吃過弁當,如今有人在釣魚,有人在森林裡散步,做森林浴。

……

毛利小五郎三人吃過壓驚面,在旅館人員的帶領下,去河邊與木田今朝等人匯合,一起釣魚。

到下午,黑澤陣眼看大家都豐收了,立刻撤退。

因為這說明變天了,河水中的氧氣發生變化,讓魚都到河面來了。

他昨天剛養護的頭髮,可不想淋到雨。

眾人好笑的收拾東西,一起往回走。

而黑澤陣和沢木葉子走的很快,真到下雨的時候,兩人已經與走進了山莊。

一群人本還不在意,以為只是山中小雨。

沒想到雨突然變大了,大家連忙跑。

只是,哪怕一路衝回山莊,多多少少也淋了一點雨。

男士們嘻嘻哈哈的處理魚獲,女士們告退,去泡溫泉梳洗換衣服。

……

黑澤陣要了咖啡,與沢木葉子在客廳坐下,開啟電視隨意的看電視節目。

山莊的閉路電視裡,放的是錄下來的電視連續劇,城市獵人鯖尾伴內。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嘀咕,“那叫什麼名偵探,哪有每個星期都運氣那麼好,讓他成功破案的!”

伏特加魚冢三郎惡笑,“毛利啊,你就不要嫉妒別人了,你可是每天都在事件中渡過呢。”

松平守詫異,“毛利先生最近又經手了什麼事件嗎?”

“你別理他,”木田今朝沒好氣的說道,“他說的是,毛利做為官司的被告。”

伏特加魚冢三郎怪笑,“沒錯,毛利可是同時與四個案子扯在一起了呢。”

毛利小五郎火大,“你該出去淋雨,洗洗你的壞心和臭嘴。”

“你才該出去淋雨,洗洗身上的黴運。”伏特加魚冢三郎反唇相譏,“四個案子都成被告,你這偵探幹得真出息。”

松平守對片桐正紀小聲問道:“喂,哪有四個啊?”

“別問我,我不知道。”片桐正紀聳聳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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