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皆川家外。

降谷零忍不住大驚失色,因為琴酒居然乘計程車到了。

沒錯,黑澤陣聽到皆川千代子的電話,不正常的被結束通話了,所以趕過來看看。

因為伏特加不在家,代駕司機也不在,所以乾脆叫了計程車,正好讓計程車司機這不相干的人給他當證明。

……

皆川家。

“黑澤先生。”

皆川千代子看到門外的黑澤陣,連忙去開門。

皆川克彥還在生悶氣呢,從房間裡看到了門口的黑澤陣,聽到腳步聲,也就往外走。

“是什麼人啊,你居然就這麼開門了。”

皆川千代子沒搭理他,先一步穿上鞋趕到了門口開門。

黑澤陣皺眉,“那是你侄子?”

皆川千代子連忙說道:“是,他自從他父母去世以後,脾氣就變得很糟糕。”

“說什麼呢,問你話呢,你是什麼人?”

皆川克彥趕到,他後面是渡邊好美和關谷香,她們一直在陪著他。

黑澤陣沒理他,退後幾步。

皆川千代子會意的走出大門,這就不是皆川克彥的地盤了。

“可惡,跟你說話呢,你出去了就別回來。”

皆川克彥憤怒的口不擇言,渡邊好美和關谷香連忙勸說,他卻跟他們吵了起來。

黑澤陣看的搖頭,“你幹嘛還留在這裡?”

“我是想幫先生看看,是不是有人來找我。”

“還是我的錯?”

皆川千代子緊張得連忙說道:“不不不,我真不是這個意思。”

“算了,你早點走吧,他需要一個人冷靜,因為他看到你,恐怕就看到了他的過去,就想到他的父母。”

“原來如此。”

皆川千代子,渡邊好美和關谷香三人異口同聲。

皆川克彥卻臉色發白,因為心思被戳穿了。

黑澤陣岔開話題,“對了,說說你剛才打電話給我,要通知我的事。”

“哦,是這樣。”皆川千代子連忙說了一下。

“原來如此。”

黑澤陣聽著系統男神的支招,心驚之餘,冷笑著拿出行動電話,聯絡白鳥任三郎。

“你好,我是黑澤陣,我懷疑有人為了調查我,收集我的情報,在我朋友家裝了竊聽器。”

是的,黑澤陣心驚就是因為竊聽器,沒想到居然連這種東西都用上了。

不但是黑澤陣,這詞一出口,皆川千代子等人都嚇了一跳。

降谷零雖然聽不到,因為他們在外面說話,不在竊聽器範圍。

但遠遠的看出了他們的震驚,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只是萬萬沒想到,琴酒居然會報警。

……

不久之後。

白鳥警官帶著一隊警車到了,雖然沒有開警笛,動靜不大,不過還是有記者跟了來。

黑澤陣不想被拍到,也就坐回計程車裡。

而降谷零意識到,他恐怕麻煩大了,連忙放棄蹲守,開車回去找上司。

他現在沒辦法回收竊聽器,而只要竊聽器被找到,再聯絡之前的警察闖入事情,竊聽器就會指向警視廳的公共安全課。

非法調查是一種默許的手段,但前提是不會被新聞曝光,否則別說警視廳了,警察廳那邊都會出問題。

現在已經不是他個人前途的事情了,所以哪怕拼著被退職,也必須向上司報告,把這事情抹掉。

降谷零開車走過路口,遠遠的又瞄了一眼熱鬧的皆川家。

不得不說,琴酒讓警察來為他幫事,這招實在太厲害了。

這次他確實輸了,但他不會放棄的。

“琴酒,我們走著瞧吧,除非你真的能夠做到滴水不漏,否則我一定能抓到你!”

……

皆川家。

第一個竊聽器很快被找了出來,確定黑澤陣沒有報錯警。

白鳥警官拿著竊聽器上了計程車,“黑澤先生,真的找到了,你為什麼知道有這東西?”

“很簡單,之前有兩個警察翻牆闖入,救下了皆川克彥。”

“啊?”白鳥警官沒聽明白,這沒頭沒尾的。

“是這樣。”黑澤陣簡單說了一下,直道辰男害皆川克彥的事情。

“原來如此,”白鳥警官琢磨道,“是出現的太及時了,所以惹人懷疑,是不是有人知道房子裡的事情。”

“沒錯,”黑澤陣說道,“而且還有一個非常讓人困惑的地方。”

“是什麼?”

“那兩個警察為什麼會直接闖入。”

“啊?”白鳥警官沒反應過來。

黑澤陣解說道:“按道理,應該是先申請檔案,然後才能上門的吧?更別說直接闖了。”

“這個,應該是擔心來不及救下皆川克彥吧,”白鳥警官笑道,“既然他們救了人,就不用在意這些了吧。”

“我並沒有怪他們,”黑澤陣點明瞭,“我在意的是報警的人,也就是裝竊聽器,然後在後面偷聽的人。”

“這有什麼問題?”白鳥警官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

黑澤陣無奈,“很簡單,如果我報警給你說,這裡可能會出命案,你會直接翻牆嗎?”

“呃……”

白鳥警官愣了,也冒汗了,因為他意識到這裡面有大問題,他都不敢想的事情。

黑澤陣雙手交叉,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是個有錢人,雖然不算超級有錢,但銀行裡現在也有上百億日元的債券。”

“你也知道,我曾經被人冒充過,偷了二十一億日元。”

“還有,我在侖敦,調查局的一個搜查官,給我隨便按個罪名,讓侖敦警方抓捕我,然後直接強搶了四千萬英鎊。”

“按現在的匯率,摺合近九十億日元。”

“前一個犯人還沒抓到,這個搜查官至今也下落不明。”

“如今又有人在我朋友家裡裝竊聽器,這個人說的話,能夠讓警察不顧程式,可想而知,必定是上面的人。”

“那麼,經歷過被偷被搶的我,不得不懷疑,這次是不是要透過竊聽,來獲取我的情報和隱私,然後對我進行勒索。”

“因為這次是債券,無論是偷,還是搶,都拿不走,只能用勒索。”

白鳥警官乾嚥,“黑澤先生,我想不至於,也許只是在調查偷錢的事情。”

黑澤陣擺手,“這不是你想是什麼就是什麼,調查經濟上的事情,用的著動用特殊警察嗎?”

“更何況是在皆川家這樣的平民家裡偷偷裝竊聽器,別告訴我,皆川家就是那夥偷錢犯人的窩點?”

“總之,我現在算是正式報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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