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警官說著反應過來,“不對啊,警部,如果是這樣,他們應該不會是犯人。”

“試想啊,哪個要犯罪的人會報案,讓警察幫忙找同夥啊。”

“就算這是一個意外,但他們的車,還有人的資訊都被掌握了,他們也不能緊接著就犯罪吧?”

目暮警部搖頭,“這些都是推測,再等等。”

“是。”

……

另一邊。

高木巡查趕到了米花港酒店,向前臺亮出證件後詢問,前臺表示沒有檔案,不能配合。

高木巡查靈機一動,“我不是調查案件,你們知道嗎?那個外國女人,梅迪·貝希斯女士實在太煩人了。”

“她之前報案說與司機失去聯絡,害得全東京都的巡查為她跑腿找汽車。”

“當時那輛車就是我找到的,就在你們酒店附近的停車場。”

“她現在又要報案說,她丟東西了,就是在米花町哪個酒店。”

“我就是來確定一下,她和她的同伴曾經是不是在你們這裡住過,順便通知你們一聲。”

“什麼!”

“丟了東西賴我們酒店!”

“他們就在我們酒店待了一晚。”

“而且都沒有在房間裡面。”

酒店方面當即爆了,氣惱之下把什麼都說了。

……

高木巡查聽完後,表示回去一定幫他們說話,肯定不是米花港酒店。

在酒店方面的感謝聲中,高木巡查擦著心虛的汗水,有些慚愧的走了。

出門就透過警方的電話報告給目暮警部,找車事件的梅迪·貝希斯女士身邊,確實有一個銀髮男子,但他不住米花港酒店。

他和梅迪·貝希斯女士以及兩個同伴,在米花港酒店的小放映廳,看了一晚上足球賽。

……

目暮警部當即打電話給白鳥警官,讓他申請配合調查的檔案。

“不要說今天的案子,就說以前某個失車案,寶石捷是名貴的車吧?”

“明白。”

白鳥警官失笑,為警部的狡猾點個贊。

然後聯絡交通部的同事,尋找一個寶石捷的失車案,填在申請檔案上。

……

1月14日,週日,凌晨,赤坂酒店。

白鳥警官拿著配合調查的檔案,讓酒店方面沒辦法拒絕,只能打電話給黑澤陣,請他起床。

黑澤陣接到深夜電話,本來一肚子惱火,不過聽說是警察上門,頓時如同當頭澆了桶冰水。

黑澤陣冷靜下來,表示馬上下去。

隨後穿上了花裡胡哨的衣服,沒有戴帽子,就下去了。

……

大堂。

白鳥警官一看到走出電梯的黑澤陣,心中就感覺到不安,知道這是個危險人物。

白鳥警官乾嚥著亮出證件,“您好,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白鳥,想請您協助調查。”

“在這裡,還是去警署?”

“如果方便的話,想請您去米花町瀨羽宅。”

“瀨羽宅?”黑澤陣皺眉。

“是的,您昨天去過吧?您曾經想買的那座瀨羽宅,您應該沒忘吧?”

“我沒忘,那裡出了什麼事情?”

“瀨羽宅今天晚上有個酒會。”

“哦,然後呢。”

“有個賓客死了。”

黑澤陣臉色變冷,“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不會是懷疑我吧?就因為我昨天去過?”

白鳥警官膽顫心驚,“這個,只是請您協助調查。”

黑澤陣點頭,“可以,但請等明天九點以後。”

“為什麼?”

“我要僱一個大律師,在此期間,我哪裡都不會去,你如果不放心,我們就在這裡等著。”

白鳥警官冒汗了,他精通法律,深知律師來了,只要一看檔案,他就只能談失車,不能再問瀨羽宅的事情。

否則的話,律師能把他們投訴到開除。

“咳,請律師是您的權力,但協助調查也是您的義務。”

“我沒說不幫,你儘可以問我,但如果你一定要讓我走,那我就打電話給醫院掛急診。”

黑澤陣在休息區坐下了,招手讓服務員過來。

白鳥警官也是無語了,只能先打電話給目暮警部,通知他找到人了,但人家要等律師來了,才肯移動。

目暮警部聽得頭痛,讓白鳥警官抓緊時間詢問。

……

白鳥警官掛了電話以後,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坐在琴酒對面。

此時,黑澤陣向服務員要的,大壺速溶咖啡正好也送到了。

黑澤陣自己倒了一杯,也給白鳥警官倒了一杯。

“謝謝。”

“不客氣。”

“那個,請問您今天晚上在什麼地方?”

“在酒店房間,如果你是問不在場證明,我沒有。”

“昨天晚上呢?”

“昨天去銀座逛街了,不過回來的早,應該也沒有不在場證明。”

白鳥警官聽得忍不住苦笑,這根本沒辦法查嘛。

黑澤陣估摸著咖啡溫度,喝了一口,“話說,為什麼問到昨天?”

“是這樣的。”白鳥警官小心翼翼的說明情況。

黑澤陣聽得惱火,“你是說,瀨羽說看到一個黑衣人,然後就懷疑是我?”

“這個……”白鳥警官只能賠笑。

“憑什麼!就因為我像壞人!”

“不不,請不要生氣,我們只是在一一排除。”

“說到排除,倒是讓我想到一個。”

“什麼?您請說。”

“人是在死在瀨羽宅的,那麼首先應該排除當時在那邊的人吧?”

白鳥警官硬著頭皮說道:“是,那邊有人正在一一排除。”

“排除完了嗎?”

“當然沒有。”

“是嗎?既然沒有排除完,為什麼找到沒去酒會的我?”黑澤陣冷聲問道,“就因為瀨羽一個懷疑?你確定他當時看到的那個黑衣人就是我?”

白鳥警官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全身發涼,感覺在冰天雪地裡凍著,隨時要死了。

黑澤陣招來服務員,讓他拿個拍立得相機過來,還有紙筆。

“警官先生,我要把今天夜裡的事情全部拍下來,請你配合一下。”

“啊?”白鳥警官冒汗了,冷汗。

“瀨羽說我是兇手,那我可以反過來告他。”

白鳥警官很心虛,“不是的,我們只是懷疑。”

黑澤陣堅持,“懷疑也不行,為什麼不懷疑別人?偏偏懷疑我呢?還大半夜的請我協助調查?來吧,請再寫一份,把所有的經過都寫下來,每一張都給我簽上名。”

“不不,懷疑您,其實是有原因的。”

白鳥警官為了不留下把柄,決定說出不能透露給嫌疑犯的資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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