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雖然心有不甘,但毛利蘭既然已經原諒了毛利小五郎,他也沒本事計較,只能記賬,等著以後有機會再算。

以毛利小五郎的性情,哼哼哼,總是有機會的。

……

毛利小五郎真的去黑澤陣那邊了,不過沒說什麼報告,那是騙女兒的。

他是來道歉,同時,也是圓謊,以免女兒再打電話查崗。

也沒進門,就在樓梯口致意,“剛剛真是對不起,因為家裡的事情,打擾了您了。”

“沒關係,那是你女兒擔心你。”

“感謝您的理解,那我就不打擾了。”

“別啊,時間不早了,三郎也快回來了,你就別回去了,一起吃飯吧。”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毛利小五郎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然後去旁邊打電話回家,告訴毛利蘭,他在這邊吃飯。

言外之意是,他在黑澤陣這邊,他剛才沒有說謊,他是真的有事找黑澤陣。

電話打完,伏特加也回來了,正好去買晚餐。

……

這次全是和式料理,四份壽司,四份刺身,十份烤大蝦,十份薑汁肉,二十份燒魚。

還有八個各式口味的雜煮鍋,主料是牛肉,豬大腸,羊雜,鹿筋,貝蚌肉,魚片,豬肉蛋餃,蘑菇。

各鍋的配料各有不同,總的有豆腐,油豆腐,豆芽菜,粉絲,捲心菜,小青菜,蘿蔔,蝦仁,雜丸子等等。

酒是二十小瓶清酒,四大瓶燒酒,四大瓶果汁。

最後是二十份蕎麥麵,二十份味噌湯。

總體是吃好吃飽,不支援吃醉。

不過饞酒的毛利還是喝高了,由伏特加把他送回了家門口。

……

第二天,週一,學生開學了。

木田今朝跑來找黑澤陣商量拍電影的事情,順便給他送稿費。

黑澤陣收了稿費,卻沒接待他,讓他自己去想辦法。

不過找出曾經遇到過的,那個星探中田長英的名片,讓他去試試,或許有些幫助。

會不會被騙不好說,但人家至少是職業的。

……

又過了四天,週五的時候,安彥終於出院了。

他跑來鞠躬感謝,黑澤陣受了禮,但沒有多說什麼。

冷場之下,安彥也就告辭了,有些灰溜溜的離開了。

黑澤陣沒有挽留,也沒有多看他一眼。

無論是不是安彥自個兒願意的,但既然當了公共安全課的探子,那就等於走上了不同的道路,那就沒什麼好說的。

把一個探子放身邊,透過這個探子向對方傳遞虛假訊息。

那種破事,想想都知道,活得會有多累。

又不是什麼兩軍交戰,關係到幾千幾萬人的生死大局,不得不虛與委蛇。

黑澤陣沒那個心思反過來給公共安全課下套,也不想向他們證明他有多麼清白,都沒什麼意義。

下再多的套,也只能坑到人,公共安全課仍然會在那邊。

不管他怎麼表現的清白,都不會打消別人心中的疑慮。

反而是多做多錯,說不定一個不小心踩過界,倒黴的只會是他。

所以,還是分開好,對雙方都好。

等有機會再把他送走,那就仁至義盡了。

……

另一邊,朗姆得知股票漲回五十九美元上方,終於大鬆了口氣。

真是跌也操心,橫盤也操心,都是煎熬。

……

週日。

黑澤陣像往常一樣,早上起來以後,去一樓拳館鍛鍊身體。

他在系統中的生死搏殺,那只是精神意識,只是心。

要讓身體能夠跟得上心的進度,不至於脫節,才不辜負系統的存在。

而鍛鍊的不只是力量,更重要的是敏捷,神經反射。

……

“宮野明美?你怎麼來這裡了?”

正在鍛鍊的黑澤陣,突然聽到伏特加的聲音,心中一動,帶著汗水走了出去。

“我現在是廣田雅美,我找你大哥……”

宮野明美看到琴酒走出來,立刻閉上嘴了。

沒有戴那搞笑眼鏡的黑澤陣,雖然心中沒有半點火氣,但威懾力已經開啟了。

融合了大量殺氣的煞氣,敏感的人,只是靠近就會感覺有異。

本能的卻步,緊張得冒汗,甚至會害怕得寒毛倒豎。

宮野明美低頭不敢看,“您好。”

黑澤陣打量她的一頭長髮,“最近在幹什麼?頭髮都沒有好好保養。”

伏特加差點栽倒,大哥你的心在什麼地方呢!

宮野明美卻是一驚,因為她最近在出任務,然後出了問題,所以找過來幫忙的。

她以為琴酒已經從她的頭髮上面,看出了她有問題。

實際上,黑澤陣根本不認識她,確切的說是不記得她。

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只是看她長得漂亮,又有一頭過腰的長頭髮,對她有些好感。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因為你有一頭過腰的長髮,琴酒對你的初始好感度10。

……

“不方便說嗎?那就進來吧,先泡個澡,好好放鬆一下,再慢慢說。”

黑澤陣沒有等到答案,也就轉身回去,讓雜役準備大浴池,然後繼續鍛鍊。

伏特加目瞪口呆,完全搞不明白,大哥這是要做什麼。

宮野明美倒是跟了進去,本就是有求於琴酒,既來之,則安之。

……

伏特加等宮野明美去大浴室了,“大哥,這女人過來肯定有事。”

“我知道,但是不急,先讓她放鬆下來。”

“哦,原來是這樣。”伏特加以為是放鬆警惕。

黑澤陣思索,“她是來找我的,跟你沒關係,你完成你的訓練,然後該上哪兒玩去哪兒玩,有事我會打電話通知你。”

“是,那大哥費心了。”伏特加大樂,這樣好,省得慢慢等了。

……

另一邊。

宮野明美在大浴池裡泡得舒服,睡了過去,眯盹了一覺,才醒過來。

盤好溼漉漉的頭髮,出了浴室才發現,已經快到中午了。

問了雜役,上三樓找琴酒。

樓梯的防盜門開著,直接上樓去敲門。

“咚咚!”

“我是宮野明美。”

“門沒關,進來吧。”

“是。”

宮野明美推門進房間,發現琴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很是有種錯位的感覺。

而且戴著一副古怪的眼鏡,穿的,很居家,很隨便,很不琴酒。

跟印象中那個凶煞冷酷的黑衣人,完全不一樣,要不是知道,怕是會被騙過去。

黑澤陣打量,“嗯,睡了一覺,看起來確實好多了。”

“謝謝。”

“如果想說就坐下,如果不想說,就出去,我當你沒來過。”

黑澤陣的語氣很淡然,但說的話卻讓宮野明美感覺很沉重。

不過她還是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了,只是猶豫著不知道怎麼張口。

“看來不太好說,跟我來,你一定餓了吧,我們先去吃東西。”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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